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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长腿夹着他的双腿,以一个保护的姿势环着他。“睡吧!我在!”“恩。”林溢吸了吸气,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着。不知道是刚才抽筋所致还是感受到了南宫原的温柔,这次林溢很快就睡了过去。看着林溢亳无防备的睡脸,没有了白天的生硬,他不是没有看过他的睡颜,相反的感觉看不腻,有种‘这样一辈子’的念头。南宫原轻一声,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摇了摇头,抱着林溢很快就睡了过去。第57章回到林家,林溢以不舒服为借口把自己锁在房里,连刚刚学会把脉的阿尔维斯说要为他检查都被拒绝了。“喂!小溢溢怎么了?”阿尔维斯奇怪的歪头问南宫原。南宫原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表情有点生人勿近的味道。搞什么啊?阿尔维斯郁闷的想着,怎么出去回来一趟两个人都变得这么奇怪?南宫原把自己放空在沙发上,头一次觉得无力,他好像真的把他和林溢的一些事忘了。唔……不行,一想就头痛。他会搞明白的。看来回加州的时间要往后推了。现在的自己是喜欢林溢的,不管以前是什么样的,他都想搞清楚。但,林溢为什么会这么彷徨?好像很害怕自己想起来。林溢用枕头垫起来半靠着床头,宝宝闹腾的有点欢,皱着眉头承受着他知道南宫原一定是想起什么了,他不敢承认去不得不承认。或者是自己想太多了。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在美国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南宫原不会一想起来就跟自己离婚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做?林溢茫然了。随后又笑了,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南宫原这不是还没恢复记忆吗?再说以前他受伤昏迷的时候不是决定了要追求他的吗?虽然最后都没实行就在一起了。瞅了一眼被自己遗弃在床的另一边的笔记本,叹了口气,拿起来看了看。翻到开始有南宫原的那页,傻傻的摸着那些一高一低的字迹。其实自己在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喜欢上他了,不然怎么可能跟他上床?从有南宫原开始,自己好像几乎都写了点,足足有三十多页呢!其中还有知道怀孕那天,他在日记里把南宫原骂了个遍。再一次看那串很没节cao的字语,林溢忍不住笑了出声。得赶紧放好,不然被南宫原看到就完了。心情有所平复,宝宝也安静了不小,大概是动了一天,累了。他也累了。锁好笔记本,林溢打了个呵欠,把枕头拿掉,蹭了下柔软的丝被,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南宫原想了一个下午,最后想到林溢还在房间没出过来,不禁有些担心,终于站起来,离开坐了半天的位置,转身上楼。林溢睡得不是很安稳,擦去他额上的细汗,然后替他拉了下被踢掉的被子,俯身亲了下他的额头,转身出了房间。听到关门的声音,林溢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脸色却有点奇怪的红色。他本就睡得不安稳,因为做了个很不好的梦,早就醒了,正一遍遍的回想着刚才那个梦,听见门扭动的声音就知道是南宫原回来,赶紧闭上眼。他梦到他和南宫原恢复记忆了,他责骂自己骗了他还不择手段的诱逼他和他结婚,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后留下了一份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消失公布后,一向疼爱自己的多洛莉丝也开始指责自己,说他不应该这样骗人,还让他签下离婚协议书,把他的东西全都扔出了门口,让他滚出去,嘴上还骂着他不知羞耻。然后他就醒了,被吓醒的。每次他一压抑着太多情绪的时候,就会做些不好的梦。迟早要来的。林溢捂着发痛的头,有些晕眩的下了床,安抚着不安份的肚子,紧皱着双眉显示着他的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发烧了,时冷时热的体温就是最好的证明,喉咙也干涩的叫不出来,不过神志还是很清醒的,要是以往,他肯定继续捂头继续大睡,现在怀着孩子不能倔。感觉头都要炸开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安分,开始翻来翻去抗议。一边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肚子,一边还要忍着晕眩,下楼见南宫原在客厅对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忙什么,敲打出哒哒的键盘声。“老公…”林溢略虚弱的声音打断了南宫原的思维,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开心林溢的称呼就被他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南宫原感觉到林溢身上的热度,暗骂了一声,左看右看没见到阿尔维斯,低声说了句,“发烧了。”林溢低吟一声,“唔…难受。”尤其是腰上痛得厉害,都快站不直腰了。南宫原把林溢抱到沙发,站起来就要走,“我去拿条湿巾。”“别…别走…”林溢很不安,胡乱的抓住了他的衣角。“乖,我很快就回来。”南宫原无奈的掰着他的手,但林溢就是不放开,紧紧抓着,低低的呓语着。“不要走…”林溢闭着眼喊,从南宫原抱着他开始,意识便开始模糊。“好,我不走。”南宫原无奈,只好打电话找阿尔维斯过来,电话很快被接通,“林溢发烧了,不管你现在在哪儿,两分钟后给我来到大厅。”说完便挂了电话,他知道阿尔维斯听到了。阿尔维斯错愕的看着暗了下去的手机,骂了一声便匆匆下楼去了。孕期生病可不是好事。不到一分钟,阿尔维斯就到了一楼大厅,见早上还好好的林溢现在病怏怏的躺在沙发,皱了皱眉。为林溢检查一下后让南宫原把人抱回房间去再让他把衣服脱了,进行简单的物理治疗和去热之后,林溢的脸色开始有了点好转。“怎么回事?突然就发烧了?”阿尔维斯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从他们回来开始他就觉得怪怪的,林溢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南宫原虽然如常,但眉间就好像想着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一样,搂着林溢好像只是一个动作,没有一点保护性。“不知道。”南宫原有点愧疚,上楼去看林溢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林溢的状况,他也是该死!“你们是不是吵架了?”阿尔维斯问。南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