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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意外的掺了些粗质的沙砾感:“好痒…过来…帮我舔舔…”周冽没有立即动作,他灼灼地与对方对峙着,一动不动。陆潜川被盯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的手指还贴着guntang的胸口,此刻像是生了一股无名火,绕着指尖烧了起来,燎原般的掠过了大片的肌肤。他刚觉得不自在,着急着要收回这撩人的姿态。这时,周冽却动了,只见他飞速地脱了皮质的外套扔了老远,眼花缭乱间,便把陆潜川压在了身子下面。陆潜川心头一慌,却被对方决然地按住。周冽极富情调地顶了顶他的下`身,在陆潜川惊呼地喘息声里,挑开衣摆钻了进去,准确地含住了那颗急不可耐的小罂粟果。温热湿滑的触感频频引得陆潜川不住地抽气,对方埋在单薄的衣衫下,却丝毫瞧不出下一步得动作。未知的刺激被巧然放大至数倍,更别提周冽灵活的舌尖像是触手般撩拨着乳`头上一根根密匝敏感的神经根,一条接着一条,连惯着疏导着行至四肢百骸的酥麻感。周冽像是极其的享受,把乳珠咗的啧啧作响,那令人羞耻的吮`吸声像是琴弦上跳舞的韵律,勾得陆潜川不住地向上挺胸,想要的再多一些,更多一些,永远的不到绝对的满足。气氛一片大好,周冽用唇舌亵玩着两颗软质性感的乳珠。陆潜川明显的感知到,一根灼热的硬物快速肿胀了起来,勃发地顶着他的大腿根,没皮没脸的肆意,让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发软发麻。他不由地抬着腰,双腿圈住了对方的身子,无声鼓励着对方的侵犯动作。周冽却一直浅尝即止,到处撩拨,连性器都没有立即放出来地耍着流氓。陆潜川最终在周冽的嘴里释放了出来,他失神而餍足地躺在沙发上,周冽顺势把他抱了起来,搂紧在怀里,向楼上走去。陆潜川有些诧异:“你不做么?”周冽面无表情:“嗯,你太累了,先休息。”陆潜川:“……嗯,也好。”也好个蛋,妈的智障…一连数日,波澜不兴的过去了。周冽安分的有些过了头。平日里,一个外出工作,一个死宅在家。好不容易碰了面,刚看上两眼就能滚上了床。连着五天,一天没落下。爽是爽,没有哪一次陆潜川没被cao到射出来。却不像之前那般,一次就折腾的他精疲力竭。做`爱频繁,程度却把握的太好,好到挑不出毛病。咂巴咂巴,却总觉得少了那么点意思。陆潜川支着下巴,笔在纸面上胡乱的画着。少了点什么呢?他想。大概是少了点劲头,那种在床上随时随地想弄死他的劲头,那种青筋扎起,想把他吞之入腹的狠劲头。那种想来就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酥麻,腹部阵阵发酸,理智告诉自己快停下,却还是忍不住要再回忆一次,再受上一次,似乎只有这种交杂了痛苦的欢愉,才能在对比中达到极致之巅。可是怎样?周冽太不愠不火了,每次性事都像是好学生交上一份完美的作业。技巧娴熟,调情适宜,就连冲撞的频率都把握的刚刚最好。前天刚进了门,陆潜川便瞧见周冽窝在单人沙发里正看着一本什么。对方也看到了自己,顺手把书放在了矮几上。情事恰逢酣处,周冽竟能分心出来,伸手把不远处的书拨开了一点,像是防止精水污了纸张似的。陆潜川失神中瞄了一眼。大概是一本证券相关的书籍。叫什么名来着?好像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玩意是相互的…cao的人漫不经心,被cao的自然也食不知味。哎…陆潜川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兀自自嘲地翘了翘嘴角。世事常犯贱。有时并不觉得少,真到没了又要抓心挠肺的想。怪烦人的。清汤寡水固然健康,但要是天天这么喂,早晚一天要腻味。他琢磨着,回去怎么着也要提上一提,为了物有所值,更为了爽…——回了家,开开门一瞧。周冽不在客厅,向二楼看去,客房的门紧闭着,想来又窝在房间里了。陆潜川礼貌性的敲了敲门。手拿下来,顺势扣上了门锁,啪嗒一声开了门。大门一开,一阵浓烈的焦油味立即向他袭了过来,把他话到嘴边的声音全部止在了两唇之后了。周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着了,手上的烟差点都没捏住,他的身边是一个塞满的烟灰缸,烟头一根根竖着屁股插在其中。如果阿姨每天都有好好打扫,那么这么多些都是周冽这大半白天贡献的力量。结论自然显而易见。烟蒂簌簌而下,陆潜川忍不住掩住口鼻往后退开一点。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倒是挡下了些冷淡:“我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等一下!”周冽忽然喊住了他,陆潜川愣了一下,还是停下了,抬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空气置换器。“说事。”“想求你个事…”周冽难得诚恳,嗓音被浓厚的烟气薰得有些哑谜,似乎有些艰难。他开了个头就停住了,大半天才像是拾起了半打的决心。周冽按灭了手里的烟头,缓慢地站起身。“我想…”他站直了些身子,竟显得份外局促:“我想求你个事。”周冽记忆以来,生平第一次如此吞吞吐吐,话就那么简单的几句。却像是怎么说都不对味似的。他郑重地望了过去:“我想进公司。”陆潜川没太听明白,疑惑地蹙起了眉,却听到对方继续说道:“陆总…我请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能不能…捧我当明星。”————陆潜川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站在门边那么点距离定定地盯着他看,周冽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在不高兴。但他却没有为此做任何的补救行为。反正只要陆潜川不说话,周冽也识相的不去出声。这是一场硬仗,他迟早是要抗下来的。周冽再清楚不过了。从重新回到这里开始,他一直一直都在思考这件事情。这么小心翼翼的活着,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白粥似的的日子一旦放任它过下去,估计还没等到自己变的优柔寡断,别人也要腻味了。到时候再被像垃圾一样的丢开?他不敢想,也不甘心。如果会有那么一天,他真的不知道以后的人生要怎么再走下去。后路早就断了,被他自己生生斩断的。比起这些,那些莫名其妙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