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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忱最烦别人这样喊他,从小这样被他奶叫到大,叫出来阴影了。 “喂喂喂,你是不是男的啊?男的就得对女的千依百顺。” 她还没有提过分的要求呢。 “谢谢,我是男的但是你不是女的,你是男女雌雄双性的大小姐嘛。” 能作会折腾的大小姐。 别人少陪你玩一会,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你少说两句能死啊?” “能。”他翻白眼看上空,天太黑也看不见什么。 寇熇的鞋底蹭在地面,她的脚跟疼,估计是磨的太厉害了,还有脚掌前面估计也起泡了,一动就疼。 放慢脚步。 哼,姐就干净利落给跟你走回上中市区,信不信。 走两步,蹲在地上。 妈的! 走不动了。 “我不走了,你爱走你走吧。” 打死她,她也不走了。 还有自己家的司机怎么回事儿,开什么车来的,这么慢? 霍忱半转着身体看着她,啧啧感慨:“现在是耍脾气啊?你别指望我背你,我体重和你不相上下,你好意思想我背嘛。” 想都不要想。 拒绝! 她翻着眼皮儿,总拿她体重出来说嘴,这人太烦。 “大哥,我体重满打满算一百一,重吗?我这么高的个子。” 真的不重的! “我也才不过一百二,我一米八多,我重吗?”他反问。 “那是你肌rou含量不够,是你太瘦,抱不起来一个一百一的女孩子,你还能叫个人,呵呵。” “没办法,你羡慕也没办法,天生的,干吃不胖。”霍忱得瑟。 就是这么得天独厚。 寇熇呢,既不羡慕他体重轻,男孩子这个身高这个体重完全不合格好吗,她羡慕个啥?羡慕他像是个小鸡仔似的轻啊,再说她自己也不重,有啥好羡慕的。 “你就美吧,等你过了二十五六你就这样吃,你真的不胖你再跑到我的面前来说现在这句话。” 撇撇嘴。 “真不走啊?” 寇熇伸出手,让他来拉自己。 他要是肯拉自己的话,她勉强还能多走一两步的。 “你拉我,我勉强能走两步。” “不走算了。”他潇潇洒洒向前走去。 她低声暗骂了一声,霍忱真的是她见过最没风度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就这么一路互怼,互开黑走了很久,寇银生的车才接到他们俩。 寇熇走的嗓子都冒烟了,她特别想喝水,可知道附近卖什么的都没有,一张俏脸走成了咸菜色,颜色越来越重,极度需要用水来中和,拖着沉重的腿。 寇银生开着车,一路开一路骂。 这就是个混账王八羔子! 你跑这么老远做什么来了? 他已经开的很快了,沿路还得注意着,万一定位显示的位置不太对呢。 看到马路对面有两个人,他转了过来,拉着脸推开车门。 寇熇停在车外没动。 霍忱点头:“有骨气是好,可我是走不回去了,不然你自己走回去吧,我坐你爸的车先回去了。” 别说他不讲义气。 这种义气真的讲不起。 寇熇:“那点出息。” “那你别上车啊。” “你让我别上,我就不上啊。” 拉开后车门,霍忱挤兑她,你不去前面坐,和我争什么。 “你坐副驾驶的位置,我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坐。” 霍忱突然很想揍她! 揍的她哭爹喊娘的那种! 她没有被人打死,真的是自己善良。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那安全带不扣就一直响个不停,霍忱不会扣。 他什么家庭啊,平时基本没有机会坐私家车,家里没人买车,出租车倒是坐过,但是出租车不用系安全带。 他听着响声,猜着是自己可能有哪里做的不太对劲。 寇银生知道也不提醒。 寇熇从后车座探过来大脑袋,挤到寇银生和霍忱中间,扯过来安全带从他的肩膀经过,扣上。 “上车要系安全带,坐出租车也要系,不然哪天真的遇上车祸了倒霉就倒霉在这上头。” 命多贵啊! 真的出事儿了,没办法在捡条命。 扣好,自己又坐了回去。 寇银生冷眼瞧着独生女,有心想刺她两句,这作大死作的。 霍忱适时开了口:“土老帽第一次见。” 见肯定不是第一次见,但过去没太注意过,也不知道怎么用,但瞧过就知道了。 寇熇:“土什么啊,不懂就看啊,看就会了,你那么聪明。” 谁都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他见不到太广阔的世界和他有什么干系。 “多谢啦。” “你不要这样讲,祝你以后有开不完的好车。” “借你吉言。” 寇熇扯唇,那必须的啊。 未来可期啊,少年! 寇银生摇摇头,索性什么话都不说了,省得把自己给气死。 你那么包容外人,怎么没见你包容包容你爹呢? 亲爹都不如一个外人是吗? 还给人家解围! “家里人都做什么的。”寇银生淡淡问出口。 霍忱和寇银生不熟,寇银生去三中那次冷飕飕用眼剜他,他还没忘记。 装作没听见。 寇银生拧眉头。 寇熇抬着下巴,翻了个白眼。 谁规定你问话,别人就要回的? 霍忱反应慢了一拍,“叔叔问我呢。” 呵呵! 寇银生心里骂着,个王八羔子! 小兔崽子,教的朋友也这个死德性! “嗯。” “没做什么,上班咯。” “没坐过私家车?”寇银生觉得不可能的吧。 这年头,四五万也能买上一辆车,什么生活层次能混到这个地步? “是,家穷。”霍忱回答的不亢不卑。 寇熇呛声:“你干嘛戳人伤口?” 寇银生拉着脸:“你同学没你那么敏感吗。” “他不敏感你就可以随便乱问啊,对别人家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干嘛,做八婆啊。” 寇银生现在很想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打死坐在后面的不孝女。 “你当我没问。” 我让着你! 我看你还作到哪天! 寇熇努力睁着眼皮,可实在是有点累,走太久了,情绪宣泄的也太快,身体有些负荷不了,坐了一会,然后直接躺在后面车座上睡着了。 她睡着,寇银生进入戒备状态,在独生女面前他乐得装得开通包容一点。 但他对霍忱和寇熇一直厮混在一起,有点不满。 “怎么走这里来了?” 霍忱看寇银生的侧脸,问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