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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许明珠顶着来自许家的莫大压力。 “书蜜。”许明珠抱了抱她。 太过煽情有些受不了,唐书蜜转移话题:“你帮我把在东湖小区的东西收一下。” “……已经被季临琛拿回明园了。” 唐书蜜:“……” 他动作倒快。 许明珠抿抿唇:“要不你什么也别想,和我一起当米虫好了。” 唐书蜜摇头:“米虫胖乎乎的,我嫌弃。” 许明珠嘁了声。 唐书蜜心底升起一丝苦涩。 许明珠可以做一只快乐的小米虫,她不行,没那个资本。 苏珍插嘴道:“要不你来我公司?” 唐书蜜笑:“不怕你公司破产?” 苏珍愣了一下:“……怕。” 大家又寒暄了几句,突然间,半阖着的门被推开。 陈墨白一手捧花,另一手拎着个果篮进来。 他自顾自走到病床前,把花和果篮放好,“书蜜,祝你早日康复。” 唐书蜜微笑:“谢谢。” “什么时候能出院?”陈墨白问。 唐书蜜答:“过几天,等拆完线。” “书蜜,饮食一定要规律,少吃生、冷、辛辣食品,晚上一定要吃饭,饭后一定不要马上做运动。” 唐书蜜:“……”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饮食情况的。 “你现在太瘦了,我觉得你胖点好看,在英国读书时期的身材刚刚好。”陈墨白道。 虽然陈墨白说的是关心她的话,但怎么听怎么尴尬。 唐书蜜礼貌性地说了一句“谢谢”。 许明珠和苏珍站在一旁不出声,病房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陈墨白打破沉默,从篮子里挑出一个苹果:“想吃吗?我给你削。” 唐书蜜立马摇头:“不了,谢谢你。” 陈墨白也无所谓,把苹果重新放回篮子。 “你上次不是说要回a市吗?”唐书蜜问。 陈墨白微笑:“是啊,我已经回过了,昨天刚来江城,听许小姐说你病了。” 他目光往许明珠身上移,许明珠蹙眉。 才不是她说的,是他问的好吧! 病房又陷入了沉默。 许明珠和苏珍面面相觑。 唐书蜜也有些尴尬。 “你头发上粘了东西。”陈墨白说着,俯下了身。 唐书蜜下意识往后缩,他指尖离发丝还有3cm时。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陈墨白保持着俯身动作没变,不过将手收回来了。 从背后看,两人就像在亲吻。 苏珍和许明珠看着门口面色发黑的男人,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唐书蜜被挡着看不清来人,蹙眉伸手推开陈墨白。 视线豁然开朗。 是季临琛。 他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缠在额头的纱布已经拆了,只有一小块纱布贴在上面,左手仍然吊在胸前。 看样子是从公司来。 陈墨白转过头,看到是季临琛,微微一怔,但很快微笑着打招呼:“季总。” 季临琛扯起嘴角,皮笑rou不笑。 气氛更加诡异了。 陈墨白走到他面前,礼貌地伸出手:“季总,你是不是身体不好,脸色怎么看上去有点发……绿?” 唐书蜜、许明珠还有苏珍:“……” 唐书蜜心里默想:没用的,季临琛根本听不懂。 季临琛完全忽略掉他伸出的手,掠过他,往唐书蜜的方向走。 陈墨白莞尔一笑:“季总被生气,蜜蜜头发上有东西,我帮个忙而已,季总不要误会了。” 听上去像是在解释,可语调里却带着一丝挑衅意味。 季临琛转过身,除了眸色森凉,他没有任何表情。 但越平静越可怕。 季临琛看着他,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滚。” - “你干嘛呢!早知道就不跟你讲书蜜在哪个医院了!”许明珠出了病房,气急败坏地吼陈墨白。 陈墨白笑笑:“作为书蜜的朋友,她生病了我有义务来看望。” 许明珠生气:“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是来看望朋友?” 陈墨白理直气壮:“当然。” 苏珍在一旁插刀:“明明是来搞事情的。” “苏小姐,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陈墨白转向苏珍。 许明珠把话说重:“陈先生,我劝你不要横插一脚,破坏别人的感情。” 陈墨白蹙眉:“你根本就不了解书蜜。” 许明珠朝他翻了个白眼,呵呵一声。 “我大学认识的她,比你们都早,包括季临琛。”陈墨白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们两不合适。” “屁!”许明珠很激动,口水都喷到了苏珍脸上。 苏珍抹了抹脸,拉住许明珠的衣角:“走了走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 “嗯,我说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苏珍拉着许明珠往外走:“你别和他吵。” 再吵就要打起来了。 陈墨白站在电梯里,对着许明珠的背影道:“季临琛不会带给她快乐。” 许明珠拦也拦不住地扭过头:“那又如何,书蜜喜欢的是季临琛,又不是你。” 迎头一棒敲下来,陈墨白呼吸一凝,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 许明珠还想再敲打他,被苏珍捂住嘴往外拖走,“别和他废话了,他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 于此同时的病房内。 季临琛脸色难看,唐书蜜眨巴眨巴眼睛:“墨白刚才的确是在帮我弄掉头发上的脏东西。” “墨白?”季临琛蹙眉,冷声道:“叫他陈墨白。” “……”唐书蜜点点头:“陈墨白只是我一个朋友,你不要误会了。” 季临琛没说话,唐书蜜继续道:“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算我除舍友外最好的朋友了。我上次不是去a市看你嘛。”她抿了抿唇,谨慎措辞:“顺便邀请艾篙参加m-tree的开馆礼,没想到陈墨白就是艾篙。” 季临琛越听越不爽,他了解唐书蜜,看望他才是顺便。 “不说他了。”季临琛淡淡地道。 唐书蜜乖巧的“嗯”了声,让季临琛把许明珠刚刚送的盒子拿过来。 “季临琛,你会玩五子棋吗?”她期待地问。 季临琛蹙眉思索:“五子棋?” 没听说过。 “一方执白一方执黑,五个连成一条线就能赢。”唐书蜜见他没有反应,惊讶道:“不会吧,你连这都没玩过?” 季临琛:“没有。” 唐书蜜:“那你小时候玩什么?” 季临琛沉默了,他的人生里就没有“玩”这个字。 从小被当作精英培养,初中就精通五国语言,大学成立自己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