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书迷正在阅读:我把你当笔友你他妈想睡我?、你们倒是在一起啊、扑通扑通、明明我才是被掰弯的那个、老攻总是嫌弃我的脸[娱乐圈]、色易熏心(H)、穿越之云景、攻事攻办+就喜欢你清纯的样子(H)、艳羡客、Degradation
,第二天是小年,当然没得可说了,二十五往后是人人兴奋着过年的日子,温余容知道这事情多少会败一些温煦武的心情,忍到年后才和他提。温余容完全没想到弟弟的反应会这样激烈。温余容只提了“分家”的开头,他弟弟立刻将脸一沉,跳起来问:“是有人和大哥说闲话?不然好好的,为什么分家?”“不分家,你还吃我一世不成?谁家的男丁长成了不分家。难道你在外征战时,叫我和你媳妇共居一宅?”“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分家不分家我不娶媳妇还不行吗!”温煦武果如李久所料的满地打滚起来。温余容一边惊讶,一边暗自嘀咕李久还真了解温煦武,别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吧——呸呸呸,李久才是死耗子,温煦武不是。“这件事没得商量。你知道的,我做好的主意,没有人可以改变。陛下什么时候授你官职,你就什么时候加冠,接着就分家。”温煦武将脑袋一拧,假装没看见。在一旁撒着裤脚翘着二郎腿嗑着盐糖炒南瓜子的李久笑眯眯地冲温余容得瑟,仿佛是炫耀他的预言多么多么的精准。温余容不由气结。由于温余容兄弟两个如出一辙的坚持,分家的事情到温煦武休假结束返回学宫,也没能尘埃落定。李久看得分明,温煦武不是他哥的对手,他哥早晚能让他认了。不过他不觉得这是问题,正如他和温余容说得那样,他准备的婚期是今年,到时候温余容都上了他的家谱了,分家之类的问题,还是问题吗?这之前温余容逼着温煦武独立出去也是很好的,最最最最起码,他不必担心晚上要和王妃深入交流时被小舅子轰出门外,也不必担心家里饭桌上时不时多出个人来打扰。对于分家这件事情本身,愿意归愿意,却不代表李久连它的前因也一并愿意了。至少李久对小舅舅要挟温余容这件事情十分不满,然而他又不能因为这件事和小舅舅争执什么,他甚至不能让他舅舅知道他已然知晓他们二人间发生的小插曲。可是什么都不做,他又觉得憋屈。一瞬间李久体会到了正常男人夹在婆媳之间两处受气的痛苦。温余容不能理解李久的这种纠结。家人和情人,这是能放到一个层次上考虑的问题吗?虽然李久在他心里的地位正在从情人向家人慢慢转变,但是至少在转变完成以前,十个李久也不及一个温煦武重要。也许李久和宋家的几位长辈往来有限故而感情也有限吧。然则血缘亲情这样奇妙的东西,并不应该因为这种有限也跟着变得有限起来。李久偶有一次听他提起这件事情,不怒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因为我已经视你为骨rou难分的家人?”“就冲着你对你家人的态度,免了。”温余容说的是他一个月才回宫一次,有时候除了年节寿,连续好几个月不和舅家往来的事。提到这个李久就郁卒:“我也有我的难处。我母亲逼着我去追逐我不能要的东西,我的父亲怨恨我甚至不愿意见到我,我的舅舅们对我母亲也颇有怨言,因为怕招忌讳的缘故,也必须对我保持距离。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整个宋家,我见得最多的,不是外公,而是秀秀。我的确很珍爱我的家人没有错,但是我做不到把他们看得比你重要。”李久说着说着就带了点幽怨的语气:“就像你永远不会将我看得比煦武重要一样。”“你这是在埋怨我。”李久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哪有,我就是讨点同情。王妃看小的这般可怜,能不能给点……嗯,好处?”温余容推开他:“滚!!”第61章皇帝陛下出手这年年前因卫婶儿老父身体不好,这年冬月就返乡去了,到正月晦日才回,一回马场就让三娘送信给温余容问可有闲来马场小住,温余容瞅着还有空就应了。于是赶着初三,温余容带着李久往马场拜见卫家夫妻。既然将卫伯卫婶两个视作家中长辈,温余容便少不了要提起温煦武的婚事与分家的打算。卫婶闻说温煦武定了婚事,大为失落,只叹自家女儿有缘无份,这倒不好多说,故只一叹了事,又闻温余容准备分家,卫伯觉得意外,卫婶却说:“这是好事啊。”卫伯说:“如何说来?”卫婶当然不好说这是为温煦武着想,也是将温余容整个捆在卫家里再附加一座靖王府,只笑道:“分了家,按理说大郎就应该搬到咱们家来住。我嫁了两个女儿,还没嫁过儿子,赶明儿也试试看这嫁儿子和嫁女儿有什么不一样——哟哟你们看看,大郎害臊了。”李久赶紧偷眼看去,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温余容表情未变,脸上却浮着一层薄薄的淡粉色,恍如初雪映朝霞。卫婶儿还在问:“殿下,不怪我这平头百姓多问几句吧?”“您是容容的干娘,就是我的干娘,有事你说着,我听着,天经地义。”“那我可直言不讳了。煦武是大郎的弟弟,万事没有先于兄长的道理。煦武的事定了,未知大郎的事何时了?大郎,不是我催你,只是三娘也到了年纪,总得先定你的,才能定她的。你不动啊,你弟弟meimei都没得动弹。”“婶子放心,这个小王已经做准了打算。清明前就报婚书,婚书有了印,赶端午前纳采,最晚不过秋冬之交就进门——这大礼是在我府上办,然则究竟谁进谁家的门,婚后在哪住,这不还能讨论么。”“这样算起来时间可不多呀。”“还有七八个月呢,怎么不多?”“傻孩子,成亲的事,七八月怎么够措手的,感情这前前后后的准备不花时间?我看够呛,得,我给你们谋划谋划,怎么着也尽快成了才好……”李久对卫婶的热心感动不已,两人当着温余容的面,撇下有话想说却被夫人一再堵住的卫伯,旁若无人地商讨起婚事来。温余容在马场住了二十余日,李久和卫婶竟将所谓的婚事商议得七七八八了,甚至于温余容炕鸡鸭的时候,李久已经将婚书交到了官媒那里,并报与父亲、母亲知晓。他爹不置可否,他娘气得在床上歪了半个月,见儿子铁了心,也无可奈何。婉昭仪的那点小反应李久早有准备,反而他爹的按兵不动,让李久很是提心吊胆。他爹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自始至终,他只是默许加不反对,没正式表态同意,这无疑给李久的筹谋蒙上了一层阴影。俗语常说知子莫如父,在李久这里却是反过来的,皇帝陛下未必有多了解李久,李久却十分了解他爹。李久想到了他爹可能使用的任何一个招数并做好了见招拆招的准备,唯独没想到他爹召回了在外任职的驸马廉友直。跟廉友直一起回来的,当然有他的左膀右臂心腹好儿子廉顺。廉友直是皇帝陛下异母jiejie楚山公主的丈夫,楚山公主与其同母兄弟乃宠妃所出,生的十分美貌,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