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书迷正在阅读:二十四小时、夫人,求吃回头草!、我把你当笔友你他妈想睡我?、你们倒是在一起啊、扑通扑通、明明我才是被掰弯的那个、老攻总是嫌弃我的脸[娱乐圈]、色易熏心(H)、穿越之云景、攻事攻办+就喜欢你清纯的样子(H)
炳放下酒盏,“我六哥何在?待我前去迎接迎接。” “三公子不如随我一起过去……” 两人就这么结伴走了,主位上的席怀守放下酒盏,神情阴晴不定。 在席间做陪的熊副将也面露不耐,哼道,“将军,褚谨那个傻子,跟魏炳沆瀣一气,这下将我们也拖进浑水。” 那魏炳是齐王的儿子,齐王魏昊就藩二十几年,雄霸一方手握十万重兵,是势力最大的藩王,他那个放荡不羁的儿子跑到这里本就让人头痛了,如今还大张旗鼓的要跟良王见面。 良王是亲王,要是将这件事传到京里去了,少不得会受到那边的人猜疑。 魏炳那个无知小儿,今非昔比,这两年上京什么局势,怎么可以跟之前相提并论。 “无防,倒是良王那里,按理我们也是需要过去迎接一下的。” 席怀守起身,接过参将递来的配剑,带了几个人也急匆匆骑马去府衙那边。 如此,当魏漓的车驾去到平淮城府衙门口,不光褚太守跟魏炳驾车来迎,连护北大将军席怀守也带人打马而来。 魏炳有些醉了,被褚谨带着坐的马车,车子走得急,比席怀守那一行人先到。 “殿下,褚太守过来了。” 周进在车帘处小声说道,没一会,车凳总算放下,魏漓自顾撩帘,慢慢下车。 他脚尖落地,身边的人就自动退至三步以外。 这时,有些醉醺醺的魏炳也踩着车夫的背脊下来了,原本他脑子还有些迷糊,看见不远处一身玄色锦袍的魏漓,整个人倒是清醒了很多。 “六哥?” 魏炳甩了一下脑袋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虽然听说过关于这位六皇子的不少事,但在印象中只见过他本人一次,还是六岁时的事了。 那时,这人比自己还大两岁,却瘦瘦小小不够自己高,坐在宫宴的一处角落里是个小哑巴,这下子还真是…… 龙姿凤仪,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 有人叫自己哥,魏漓扫了一眼那位一脸纨绔像的魏炳,显然不认识。 “殿下,这就是齐王府上的三公子魏炳。”周进小声解释道。 “噢。”魏漓的眉头动了下,抬步准备进府衙。 此时,褚谨也快步过来行礼道,“王爷迢迢而来,不如先到府上一聚,待下官先为你接风洗尘。” 褚谨站在王府的侍卫圈之外,他是知道这位良王的怪癖,心下不喜,面上恭敬。 魏漓没理他,脚下的步子不停。 他身后,周进答道,“褚太守,王爷日里万机,无需你多言,速速叫人,衙中议事。” 周进辞厉,褚谨讨了个没趣,尴尬着神色正准备点头,却听得魏炳道,“六哥,我俩难得一见,你忙那些事作什,先让我陪你饮几杯,去去乏。” 魏炳过来了,也不清楚他是不知道良王的忌讳,还是喝多了记不起,总之就是直接往魏漓身边冲,结果被侍卫拦住。 “六哥,你这什么意思?”魏炳拉了脸。 魏漓停步,淡淡睨了他一眼。 周进上前,笑道,“二公子,殿下心系梁州百姓,日后有缘再聚。” 介于这人的身份周进还是客气的,怎知他的话刚落下,魏炳就喝斥道,“我与六哥说话,你这个阉奴插什么嘴,还有规矩吗?” 原本就红着脸,这下生气连脖子都红了。 周进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儿,“三公子,老奴愚钝,真要说到规矩,三公子见着我家殿下还没行礼呢。” 不论品阶跟长幼,魏炳都矮了良王不止一个头。 这下子魏炳更恼了,给憋屈得。 从见着魏漓那一刻起,魏炳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向他行礼,总觉得这人不需要,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气氛有一丝胶作,魏炳不上不下,脸都快要憋绿了,好在这时席怀守一行人打马而来,向魏漓见了礼,请他去将军府小歇。 其实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之时,天边印着落辉,夜幕就要降临。 魏漓停下步子,转头对席怀守回道,“有劳。” 护北大将军相邀,魏漓会给三分薄面。 于是,良王在众人的注目下又再次回到车中,侍卫队调转车头,向将军府而去。 席怀守让副将带良王的军驾先行,之后又去到魏炳身边道,“三公子,先前没有尽兴,不如继续到府上饮盏几杯。” 魏炳一笑,紧咬着的牙关总算放开,“六哥都去了,我肯定要去做陪的。” 第035章 献美 西护大将军府,客堂之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魏漓已经更衣而坐,被席怀守邀至主位,左右不远是主家跟魏炳作陪。 席怀守五十有余,体壮面黑,典型的武将。 他先前虽设宴请了魏炳,不过也就是喝酒聊天,这良王来了,等各式珍馐美馔上筵,便叫了一班子歌姬助兴。 酒举一杯,褚谨借将军府邸,以太守之身,正欲向堂中各位恭迎惠然之顾,怎知一位叫胡列的户使过来了,账本一摊,居然跟他对奉税。 褚谨老脸一红,心里直骂良王不分场合锱珠必较,又不得不顾及面子让身边的郡丞赶紧去对一对,择日将欠的东西交上。 “王爷你有所不知,并非下官欠奉,是平淮遭旱,税粮征收不齐,府库虚空。本想缓一缓再交,没想过王爷专程过来了。” 褚谨为了挽回点颜面将平淮遭了点小旱的事情扩大来说,魏漓也不理他,落下酒盏,吃了一点东西。 其实他从来到这里就没有开过口,最多的就是跟席怀守“嗯”了两声。 天家这位六皇子小的时候哑,后面虽治好了却落下口疾,大家都知道,魏漓惜字如金也没人放在心上,也计较不起。 褚谨见他这样倒是发闷,心里暗忖是不是已经将人得罪,虽说平淮并不由良王管辖,好歹挂了一个名号,那天这位藩王起来了,实在对自己不利。 魏炳将褚谨的神色看在眼中,后面褚谨向他迎话,给了他几分薄面。 “席将军,这曲儿听久了甚是无趣,可有舞姫助兴?” 魏炳游历四方,好那些风流雅士之风,这等事情要是以往他就算喜欢也不会拿到正经场合,今日看到主位上一副老僧入定的堂哥,突然就有些想看笑话。 席怀守一武夫,府上自然没有养舞姫。 这时,褚谨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即说道,“这事请容下官去安排,刚好有一舞曲想献给王爷跟三公子。” “噢?”魏炳来了兴趣,又对魏漓道,“六哥,褚太守如此有心,我等定当不负。” 如此,没一会堂里就多了八个舞姬,而这时主位上的魏漓慢条斯理的端着茶盏,差不多也吃好了。 堂中,觥筹交错莺声燕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