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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冠子很漂亮,那只鸡,眼中有神,尾巴那里,系了个粉色的蝴蝶结。” 秦老头越说越觉得自己在讲鬼故事。 “殿下,老奴可没有胡说,千真万确,真的有这么一只鸡。” 唯恐容恒不信,秦老头一脸真诚的又补充、 容恒和长青一个对视。 是鸭鸭无疑了。 羽毛鲜亮鸡冠子漂亮倒是其次,天底下有哪只鸡眼中有神! 更重要的是,会有哪个变态会像福星一样,给鸡尾巴系个蝴蝶结,还是粉色的! 福星她自己都不系。 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一只公鸡系个粉色蝴蝶结。 考虑过鸭鸭的感受吗?! 还有道士,能请一只鸡吃饭的,除了他师傅,容恒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毕竟他师傅和鸭鸭,是见过面的。 那次在大佛寺后山,他师傅被鸭鸭揍得满脸鸡爪子印、。 呃…… 这个世界,好复杂。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先帝是诈死,那先帝就是他师傅的可能性,便是百分之九十九。 为什么。 为什么要诈死?诈死了为何又要去做他师傅?还有,就算他和鸭鸭有一面之缘,可他到底也是个正常人,为什么一个正常人要去请一只鸡吃饭! 还有,当年先帝,为何要留下那么一道圣旨。 容恒深吸一口气,朝秦公公看去。 第一千零三章 亲生 “先帝留下的那道圣旨,你是知道的吧?为何点名要我母妃诞下的皇子继位?那时候,我母妃甚至还没有怀孕。” 秦老头一愣,“有这样的圣旨?这个老奴不知。” 容恒眉梢微挑,“不知?” 秦老头一脸卑恭,“殿下明鉴,老奴若是知道,必定告诉殿下,都是这么久之前的事了,老奴没有隐瞒的必要,老奴是当真不知。” 瞧着秦老头一脸的真诚,容恒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换了话题,“齐王,你打算如何处置?” 秦老头微微讶异看向容恒,确定他是在认真问自己,秦老头便老实说道:“齐王欲图夺位,扰乱江山,先帝必定不容,老奴既是先帝跟前的人,先帝不容的,老奴也不容,老奴原本是打算将齐王的记忆消除,然后让他当做普通人,送他去棺材铺做学徒去。” 容恒…… 长青…… 你确定,你让齐王一把年纪去棺材铺做学徒,人家棺材铺的人愿意? 仿佛看懂了他们的心头疑问,秦老头笑道:“当初在十里铺救下福云的时候,老奴顺手救了十里铺棺材铺的掌柜的,算是恩人吧,他为了还这份生死恩情,已经答应了。” 顿了一下,秦老头又道:“可惜,我给齐王消除记忆的药,他瞒着我都没有吃。” 秦老头大叹一口气,面上懊悔之色再次涌来。 “不然,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乱子,险些害了小公主和小郡王。” 容恒摇头,“那现在,你打算如何处理齐王呢?” 秦老头忙抱拳,“老奴愚昧,险些酿成大祸,既然齐王已经被殿下制服,如何处置,理应殿下说了算,只是,他到底是先帝仅存的血脉,还望殿下能看在先帝的份上,给他一条命。” 容恒抽了抽嘴角。 “说句忘恩负义的话,先帝和我,什么关系?我的祖父王召之,是先帝杀死的,你说,我该怎么看在先帝的份上呢?” 秦老头…… 哎! 都说,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看吧! 上辈人做的孽,下辈人跟着受连累。 先帝要是没有处死王召之…… 容恒瞧着秦老头的神色,端起茶盏轻呷一口茶,又道:“这江山,是先帝交给我父皇的江山,齐王作为先帝仅存的血脉,理应也该为这江山贡献他作为皇室成员该有的力量。” 秦老头不知容恒如何打算,一瞬不瞬看着他。 “本王已经将齐王送至北燕边境。” 秦老头顿时眼睛大睁。 “北燕和南梁联手,前方将士打仗打的很是辛苦,如果这个时候能从北燕内部瓦解北燕的力量,本王想,先帝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也会对齐王的贡献感到骄傲。” 话音一顿,容恒嘴角噙着虐笑,“免得他这唯一的血脉,除了会扰乱江山外,一事无成!” 秦老头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容恒倒是又道:“至于秦公公你,看在福云的面上,本王不会为难你,你继续回你的羊汤馆便是,可你若是继续再为齐王奔波,便莫怪本王无情。” 秦老头心头沉沉叹出一口气。 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向容恒一抱拳作揖,“老奴谢殿下恩典,老奴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殿下恩准。” “何事?” “老奴想要看看小公主和小郡王,就当是替先帝看了!” 容恒冷笑,“有必要吗?” 秦公公道:“王召之虽然是先帝下令处死的,可当时的情况,毕竟是复杂,朝堂之事,并非有理便能占主导,许多事情,波云诡谲。再者,陛下虽非先帝亲生,可先帝对陛下的养育之恩,绝无半分轻怠,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先帝肯将皇位传给陛下,可见疼爱。” 容恒沉默了一瞬,只道:“等小公主和小郡王过百天的时候,本王会摆宴席,到时候,给你发一张帖子便是,没几天了。” 秦公公一愣,继而一笑,“那老奴便谢殿下恩典了,殿下若无他事,老奴便先告退,老奴就在羊汤馆,哪里都不去,殿下随叫随到。” 容恒一摆手,秦老头转头离开。 长青送了秦老头出去,等到长青再回到书房时,容恒正揉着眉心靠在椅子上。 一脸的惆怅。 长青双手撑在桌面上,对着容恒,一脸贼笑,“殿下,原来那只乌龟有名字的啊!” 容恒嚯的睁眼,啪的在长青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长青苦叫着抱头闪到一侧,“又不是奴才取得名字,殿下打奴才做什么,奴才还不是看殿下不开心想要哄哄殿下开心!” 容恒瞪着长青。 你这是哄我开心吗? 你这分明是哄你自己开心! 剜了长青一眼,容恒将桌上画轴递了过去,“你看看。” 长青警惕的看了容恒一眼,唯恐他再给自己一巴掌。 一把接了画轴,长青闪到一侧展开来看。 一眼看到画轴上的人,长青瞠目结舌。 “殿下这画的是长大以后的小公主和小郡王吗?简直太像了,奴才一直知道殿下画工好,没想到,这么好,殿下真厉害!” 容恒没好气横了长青一眼,“看清楚了,那是宫中画师画的!” 长青眼皮一抖,“啊?画师?画师合适画的?为何画两位小主子长大以后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