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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搜出了了不得的东西? 皇上心里,宛若被天雷劈过。 算了,朕就不脑补那只鸡当时到底是怎么抓人的了,太刺激了,朕一把年纪,经受不住! 还是看信吧。 信纸从信封取出,抖开。 落目一眼便看到容恒用火烤出的几行小字。 皇上的脸色,骤然间阴戾起来。 啪的一拍桌子,嗓间迸出怒声,“放肆!” 容恒就道:“父皇,儿臣只烤了一张,眼见内容要紧,余下几张信纸,儿臣尚未烤过。” 皇上黑着脸,转手将信纸交给福公公。 福公公接过,小心翼翼在火上烤纸。 随着字迹现出,福公公额头渗出一片冷汗。 “陛下。” 皇上接过,细细去看,每看一个字,眼睛似是都能放出带着冰针的光。 拳头一捏,一拳再次砸在桌上。 “去把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给朕叫来,立刻!” 皇上一声吩咐,福公公当即执行。 容恒则道:“父皇,这事,怕是也要将苏清立刻召回才好。” 湘北赈灾,救人这部分,基本已经接近尾声,剩下的,便是灾后重建。 皇上颔首,朝门口正在吩咐小內侍的福公公道:“派人把苏清召回。” 福公公忙去安排。 静谧的夜,汹涌着疯狂的浪涛。 第七百章 商议 皇上的心头,除了愤怒,还有一些…… 很奇怪的感觉! 感觉,他的江山,风雨飘摇,全靠一只鸡在力挽狂澜。 为了江山安稳,这只鸡都半夜不睡,上街抓人。 这种感觉,真是…… 像是脑袋让驴踢了似得。 容恒立在当地,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心头烦闷,吸了口气吁出,朝容恒道:“你这几日吐得厉害吗?” 容恒就苦笑,“不轻。” 皇上…… “那只鸡,到底是什么来头?” 容恒…… 一脸茫然看向皇上,迎上皇上认真的目光,容恒嘴角一抽,道:“是福星在大佛寺后山捡的,当时意外中毒,福星怕它有危险,就抱回府养着了。” 当时,福星的原话是:怕这只鸡手无缚鸡之力。 皇上默了一下,道:“你觉得,这只鸡,会不会是被什么附身了?” 容恒…… 一脸震诧,脱口而出,“父皇?” 皇上就咳了一声。 “朕知道,不该宣传鬼怪迷信,可是,你不觉得太奇怪吗?一只鸡,厉害的都要上天了,朕活这么一把年纪,真是……” 活久见啊! 容恒就道:“父皇,鸭鸭的确是比一般的鸡厉害些,不过,儿臣觉得,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苏清和福星养的东西,本该就是这么个样子,父皇该庆幸,他们养的只是一只鸡,不是一条狗什么的。” 皇上…… “所以,你不觉得它是被什么附身了?” 容恒坚定笃定肯定铁定的摇头,“不会,它就是一只单纯的鸡,要说它为何与众不同,那也是父皇英明,上天庇佑大夏江山。” 皇上…… 这波对话落下,一时间父子再无他话,御书房里,静闻落针。 皇上和容恒,各怀心思,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思绪翻滚。 容恒低着头,抖了抖嘴角。 鸭鸭是一只公鸡。 但是,似乎从来没有听过它打鸣。 而且,经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不起。 这……真的是一只鸡吗? 虽然回答皇上的答案笃定,可那也是为了防止皇上打算降妖除魔。 认真计量下来,容恒自己也不止一次的怀疑,鸭鸭是不是被什么精怪俯身了。 父子俩正沉默着,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小內侍通禀,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就双双顶着黑眼圈和眼屎进来了。 皇上一瞧他俩这样子,“你俩倒是赶到一起来了。” 礼部尚书家比兵部尚书家远两条街,论理,兵部尚书进御书房了,估计礼部尚书才该走到宫门口。 得皇上的话,两人行礼问安之后,礼部尚书道:“启禀陛下,今日晚间收到尖子兵大赛的安排,臣和兵部尚书一直在他的府邸商议此事,故而一起来的。” 尖子兵大赛,兵部尚书负责赛场秩序维护,而礼部尚书要负责外宾接待,许多事情,两人有共同的交集。 “哦,商议的如何?” 兵部尚书就道:“黑狐岭是我们早就建好的比赛基地,只要稍作收整,就能投入使用,但是,湘北地震,山脉变化,截断了湘江对黑狐岭的水源供给,需要另外开山引水。” 皇上顿时蹙眉。 “这件事,朕怎么不知道?” 礼部尚书就道:“是今儿夜里,工部尚书才收到的紧急公文,因着当时已经宫门落匙,他便没有送进宫,只想着明日早朝再呈上。” 尖子兵大赛一事,六部尚书是都知道的。 皇上略颔首,“也就是说,方才,工部尚书也在你府上?” 兵部尚书立刻道:“是,陛下。” “你们商议出结果没有?” 兵部尚书摇头,“启禀陛下,还没有,黑狐岭山势险峻,不是很方便开山引水,工部尚书已经派人去现场勘测,等做出图来,才能进一步商议在哪里” 没有水源,比赛就无法进行。 而眼下,已经没有时间再另外开辟一块比赛基地了。 倒的确是个问题。 不过,对比这个问题,显然皇上手里的信函,更有分量。 “你们看看这个。” 福公公将信函递到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面前。 两人接了,落目去看。 烛火烤出的柠檬水字迹很清晰,定国公的笔迹两人也基本认出。 三四篇信纸,基本写满。 言简意赅总结为: 尖子兵大赛是他最好的机会。 大赛期间,务必将苏清置于死地,平阳军动乱,到时候他引导大皇子登基,而塔塔尔以除掉大皇子庇佑大夏江山为皇上报仇为名,出兵。 这样的字迹,摆在面前,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惊得险些将信纸跌落。 满目震骇,两人相视一眼,转而看向皇上。 “陛下,这……这是真的还是有人欲图陷害定国公,想要挑起朝廷和塔塔尔的矛盾!” 兵部尚书语落,礼部尚书跟着道:“若是有人蓄意陷害,此人,居心叵测用心歹毒啊!” 容恒…… “这信函,是本王从定国公的随从身上搜出的,就在今儿夜里,那随从准备亲自送信去塔塔尔。” 兵部尚书…… 礼部尚书…… 呃…… 满目僵硬看了容恒一眼,礼部尚书一咳,道:“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