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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朝外冲出去。 他一走,芸娘停止了腹痛。 躺在床榻上,眼底带着泪。 娘,女儿不会让您枉死,女儿让她下去给您恕罪。 朝晖的院子。 朝晖惊恐之下,昏厥过去,才幽幽醒来,抓着徐mama的手,全身发抖。 “怎么办,她是云溪的女儿,我到底该怎么办?她说要让阳儿偿命!” 徐mama心疼的捋着朝晖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夫人,您振作起来,若是从前,这样的事,放在您这里,算是事吗?不过一个蚂蚱一样的姨娘,人死了,就什么都干净了,就如同当年她娘一样,您何须惊慌!” 朝晖冰凉的手,依旧颤抖不停。 “我,可如今我……” 如今镇国公府没了,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朝晖郡主。 徐mama就道:“您怕什么,镇国公府没了,可太后还在,老夫人也护着您,不提太后,单单老夫人,她必定会护着您无事的。” 两人正说话,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动。 是花瓶倒地的声音。 朝晖吓得全身一个激灵。 徐mama冷脸错愕朝外看。 才转头,苏二老爷就一头怒火走进来。 一步上前,一把将朝晖从床榻上拖到地上。 “毒妇,我一日也不会留你在府中!” 朝晖重重摔倒在地上,原本就因为芸娘的恐吓和心虚而战栗的她,惊叫着全身剧烈的都。 徐mama忙护住朝晖。 “老爷做什么,夫人又如何招惹老爷了!” 苏蕴抬脚,一脚朝徐mama肩头踹过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 第六百二十三章 休书 徐mama吃不住苏蕴一脚踹,歪到在一侧。 苏蕴一把提了朝晖的头发,将她朝外拖。 朝晖吓得惊声尖叫,花容失色,魂不附体,嘴里拼命的喊着,“救命,救命~” 徐mama不顾上自己被苏蕴一脚踹的吐血,扑上去,从苏蕴手中想要救出朝晖。 自从镇国公府垮台,苏蕴闹出要休妻一事,朝晖就一夜之间如同变了个人似的。 原本,霸王一样厉害的她。 倏地,就这么软弱下来。 面对苏蕴的暴力,不敢反抗。 面对芸娘那贱妇的威胁,只知道惊惶不安。 徐mama怒其不争,又心疼她被苏蕴欺负,如同护着幼崽的猛兽,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和力气,扑上去,一口咬住苏蕴的手。 苏蕴吃痛,一巴掌劈头盖脸砸向徐mama。 徐mama被打的眼冒金星,却死死咬住苏蕴不撒口。 苏蕴不得不放了朝晖,一脚踢开徐mama,“疯狗!” 说着,朝外一声怒喝,“来人,将这老疯狗给我拖出去,杖毙!” 正说着,老夫人从外面进来,“谁敢!” 怒喝一声,进屋瞧见朝晖披头散发瘫在地上,徐mama口鼻喷血,倒在一侧,老夫人手中的拐杖,劈头盖脸砸向苏蕴。 “越发长本事了,小妾才进门,怎么?就要宠妾灭妻?你这宠妾灭妻的手段,是不是也太过恶劣!” 老夫人气的发抖。 可方才,苏蕴一番质问让她一个警醒。 她不能一味护着朝晖。 弄巧成拙,护不住朝晖,还要把自己折进去! 心态稳住,老夫人横了苏蕴一眼,“人你都接到府里了,还要如何?” 苏蕴没想到老夫人回来的这么快。 不过,也正是时候。 “这个毒妇,在芸娘住的屋里燃了麝香,芸娘已经滑胎,孩子没了,你们满意了?” 老夫人一惊,错愕看向苏蕴。 “不可能!” 今儿她去找芸娘,是提前告诉朝晖的。 朝晖怎么可能再动手! “不可能?孩子就刚刚没得?屋里的麝香,现在还在呢,床榻上的血,估计也没有撤下去了,不可能,您亲自去看!” 苏蕴脸色铁青。 “这毒妇,我绝不会再留她在府中一日!” 苏蕴态度坚决,老夫人心头思忖掂量一瞬,转而,阴毒的目光看向朝晖。 “你做的?” 苏蕴哼了一声。 老夫人再一味不辨是非的护着朝晖,他真就要怀疑他是不是他亲儿子了。 果然,娘还是亲娘! 朝晖迎上老夫人那淬毒一样的目光,吓得一个寒颤。 “母亲你信我,我怎么会给她用麝香,我纵然要害那孩子,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啊!” 苏蕴就冷声道:“你知道,不论你做什么,母亲都会护着你,明目张胆又如何,杀人放火你都不怕!” 这话,苏蕴故意说给老夫人听。 老夫人心虚,还真就听了进去。 抬起手里的拐杖,心一横,一拐杖打向朝晖。 “自你嫁到我平阳侯府,我自问,拿你当女儿一样护着,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朝晖眼泪流的哗哗的。 “母亲,您信我,我真的没有。” 徐mama也爬过来,磕头道:“老夫人,夫人一直病着,连门都出不的,更何况,夫人也不知道她今日就进门啊,如何提前安排!” 苏蕴便道:“不是她安排的,难道是我安排的?” 当然,谁都不会相信,是苏蕴安排的。 徐mama就道:“必定是那贱妇想要污蔑夫人,故意为之,她……” 不及徐mama说完,苏蕴抬脚就又给她一记窝心脚。 “芸娘自己安排?芸娘是被我从宅子里直接带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她正被母亲灌落胎药呢,她如何自己安排?难道你要说,她时时刻刻自己揣着麝香在身上?” 苏蕴一副气急了的样子。 徐mama被他一脚蹬的喘不上气。 语落,苏蕴直指自己的小厮,“你说,怎么回事?” 小厮战战兢兢低头。 “是奴才带芸姨娘进屋的时候,屋里就燃了香,那香,是老爷吩咐奴才燃的,香是从夫人这里领的,就是徐mama给的奴才,奴才,奴才也不知道,那就是麝香啊。” 苏蕴双目喷火,看向朝晖。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徐mama惨白着一张脸,再次爬起来,“香是老奴给的,可老奴只是给了他百合香。” 苏蕴就冷哼,“你刚刚不是说,你们没有提前知道芸娘今日进府吗?” 徐mama这才意识到,她前后说的话,自相矛盾。 可…… 她当真不不知,小厮要香熏屋子,人就是今儿要到啊。 可这话说出去,谁信。 徐mama憋得胸口难受,一张嘴,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苏蕴黑着脸道:“这毒妇,与她爹娘一样,张着一副黑心肠,平阳侯府的门楣,没得让她玷污了,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