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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招供了,你却不听? 长青拿着杨德撒火泄愤,容恒则关切的看向苏清,“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 不及苏清开口,福星神秘兮兮笑道:“殿下都没吐,我家主子怎么会不舒服。” 容恒…… 苏清狐疑看向福星,“什么意思?” 福星就笑嘻嘻道:“等的让殿下给您解释,现在这场合,不大合适,咱们重点抓坏人。” 说完,福星抱着鸭鸭去观看浓烟去了。 苏清…… 眼角一抽,转头看向容恒。 容恒…… 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苏清,他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在屋里停留了三四个时辰的事儿吗? 这…… 皱着五官一笑,容恒道:“我是说,你昏睡这么久,现在身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苏清这才反应过来,在来找福星之前,她是从床上跃起的。 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到什么不记得了,就记得,她想醒来,怎么都醒不来。 做梦之前,好像是…… 好像是她要去揍云王妃。 蓦地想到那天的场景,苏清道:“云王妃呢?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事,我竟然一点记不得了。” 容恒就把当天的事,言简意赅的告诉了苏清。 省略了他体内阴阳蛊虫给苏清解除蛊毒一事。 毕竟…… 人太多,难以启齿。 等晚上回家再说吧。 苏清听得整个人都惊呆了,“这么说,云王妃不是人,是一堆虫子?” 好恶心! 容恒点头。 这厢,苏清和容恒说着话,薛天带着平阳军搜查宅子,寻找一切可以找到的任何有用的东西。 那厢,密道中。 密道是齐王五年前修筑的,为的就是应急。 密道出口直通青云山。 路程不算多远,齐王一行人走的不紧不慢。 长长的队伍,齐王和大皇子走在最前端。 大皇子在向齐王怒斥那只鸡究竟是如何把他们撂倒,把他五花大绑的。 齐王一路黑着脸。 如果不是血缘关系,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个蠢货是他儿子! 见过蠢得,没见过这么蠢的。 这么些年对他的调教,全都白费了。 正说话,后面一个随从急急的奔来。 “殿下,不好了,密道里有浓烟滚进来。” “浓烟,怎么会有浓烟?”大皇子疑惑反问。 随从没有理会大皇子,只看向齐王。 齐王死死攥了下拳头。 怪不得那老东西那么看重苏清,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加快速度,火速离开密道。” 齐王下令,大家在密道里,几乎跑步前行。 从柳荫胡同到青云山,走直线距离,又是跑步前行,很快。 青云山。 一个没有立碑的坟茔前。 王氏跪在地上,满目肃然,磕了三个头。 “娘,伯母,你们安心吧,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清儿嫁给了恒儿,日子过得很好,清儿马上就怀孕了,到时候,我抱了孩子来看你们。” 一杯酒洒下,王氏眼底,泛着晶莹。 “镇国公府垮了,镇国公夫妇也被陛下处斩,云王府垮了,云王虽然跑了,可云王妃死了,哦,对了,和你们二位说个事,那个云王妃,果然不是人。” 第二杯酒洒下,王氏抹泪,扯嘴笑了笑。 “伯母,清儿体内的蛊毒也解了,这孩子长得,比我料想的好很多,瞧我,说起话来,有些颠三倒四的,熹贵妃娘娘的案子,陛下翻了,还有我爹,王召之谋逆案,陛下也给翻案了,娘,爹没有造反,您在天之灵该踏实了。” “我和慧儿也相认了,慧儿现在过得很好,就是慧儿的亲生父母一直没有找到,不过,我看慧儿的样子,也不太想找,她原就说过,早就将爹爹和娘当做亲生爹娘的。” 王氏又撒了一杯酒,抹了抹泪。 “看我,说起话来,总是啰啰嗦嗦,慧儿若是在,又该笑我了,今儿就不陪你们两个了,等清儿生了,我再来。” 说着,王氏重重磕了个头,起身。 转身对秦苏道:“磕头。” 秦苏…… 无语的心头翻了个白眼。 从小到大。 只要王氏来这里祭拜,总要带着他。 这里面埋着的,是王氏的亲人又不是他的,也不知道王氏怎么想的,每次都让他也跟着磕头。 第一次,他剧烈反抗了。 结果被王氏暴揍一顿。 回家之后,他委屈的把事情告诉他爹,结果,他爹又把他暴揍一顿。 他的道理很简单,总而言之一句话:堂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默默跪下磕了个头,秦苏起身。 才起身,就听到一阵哔啵哔啵的声响。 秦苏顿时全身汗毛一炸。 “我滴娘,该不会诈尸了吧!” 不及语落,王氏抬手朝他脑袋上一拍。 “胡说什么!” 哔啵哔啵的声音,又响起。 。 第五百六十三章 不知 秦苏抖了抖眼皮,看向坟头。 “好像是从坟里传出来的。” 王氏…… 两年前,她请风水先生算过,当时先生说,她立下的坟头风水不好,建议她迁坟。 在青云山找了三四天,风水先生给她指了这片地方。 说是五千年难遇的风水宝地。 虽然也知道,风水先生的话不靠谱,不过,当年的旧坟,时常漏雨漏水,她也就顺势迁了。 哔啵哔啵…… 声音又起,王氏皱眉看着坟头。 不会吧。 不过,她倒是真的希望,这五千年难遇的风水宝地,能让她娘吸收大地之精华,从坟里,破土而出,立在她面前。 哔啵哔啵…… 声音越来越大。 王氏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拨至一旁,侧耳聆听一瞬,抬脚朝坟头走过去。 秦苏一把拉住王氏,“您干吗?” 王氏…… 这么大的男子汉,怕鬼? 那里面住着的,是你外婆! 没好气瞪了秦苏一眼,王氏继续向前走。 没有上坟头,而是绕过坟茔,走到后面。 才走过去,就看到坟头后面几丈远的地方,地上的草和树叶在动。 他们听到的声音,该就是干树棍子发出的声音。 不是坟里的声音,秦苏松了一大口气。 “这是什么?” 疑惑着,跟着王氏想那片会动的草走过去。 “听听有什么动静。” 王氏语落,秦苏利落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皮,闭眼细听。 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 秦苏神情一紧,跳起来,拍拍手上的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