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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坚定。 “错了就是错了,先帝定下的,莫非就改不的?改的!想来先帝也希望有一个改过的机会。” 对于皇上的态度,王召讶异一瞬,感动涌上。 他做梦都想洗刷冤屈,做梦都想给自己翻案。 可…… 从未想过,皇上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毕竟,他的案子,当年是先帝亲自定下的。 翻案,就意味着打脸先帝。 当着全天下百姓的面,打脸。 先帝当年杀的,可是他王家数百口人命。 结果,一个误会,那些人,都要枉死吗? 怕是天下百姓要戳先帝脊梁骨,戳很久吧。 望着皇上,王召之胸口澎湃涌动,忽的跪地,“臣,谢陛下隆恩。” 除了谢恩,别无他言可说。 说不需要? 不,他需要! 皇上忙一把扶了王召之,“王大人快起来,你我不必如此,且不说你劳苦功高,单单咱俩这亲戚关系,朕也受不得。” 皇上娶了王召之的养女为妃。 容恒娶了王召之的外孙女而为王妃。 怎么算,皇上对上王召之,若是放在寻常人家里,都得叫一声爹。 王召之顺势起身,笑道:“陛下为臣翻案,臣感激不尽,只是,此案过后,世上便再无王召之,只有宏光大师。” 顿了顿,王召之又道:“老衲的身份,劳烦陛下,莫要对慧妃娘娘提起。” 皇上眉心一皱,“为何?” “老衲不想娘娘再为往事伤心。” 王召之一句话,皇上心头一颤。 往事…… 王家上下数百口人,只活了他们三个…… 是要伤心。 叹了口气,皇上忽的想起什么,道:“为何,慧妃会去了何家?” 王召之一愣,旋即苦笑,“当日她被救出,不知为何没了踪迹,臣也曾暗中派人四寻找,一直没有消息,那时候,还以为她没了,哪知娘娘福运浑厚。” 皇上张了张嘴,感觉,还想问点什么。 可一时间,脑子里思绪太多,竟是张嘴不知提哪一句。 王召之便道:“陛下问斩云王,为了安全起见,臣还是要去一趟叱云军那里。” 皇上点头。 蓦地,想起苏清的祖母还被云王挟持着呢。 “一时半刻,怕是杀不得,平阳侯府的老夫人,尚且在他手里。” 王召之就笑道:“三和堂已经出手相救了,想来今夜就能救出,明儿一早,陛下该就能收到消息。” 皇上…… “平阳侯夫人知道云王绑了老夫人?” 王召之就道:“三和堂毕竟是江湖第一帮派,这个第一,可非虚名。” 当时之所以没有阻止,不过是王氏怨恨老太太常年对她的羞辱,想要借云王的手出口气罢了。 反正出气这种事,谁也不嫌多。 现在云王被擒,当然要把老太太救出来。 毕竟那是苏掣的娘。 …… 三和堂救了老夫人,威远将军的嫡系护卫队镇压叱云军,处置云王,再无任何顾及。 皇上心头,骤然一松。 唯有大皇子那件事…… 那个逆子! 到底和什么人搞到了一起! 这厢,君臣夜话。 那厢,在京西宣府一处私宅大院中。 大皇子捏拳,愤怒质问。 “当时,明明只要再打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就能杀了他们,你为何不许!” 怒极之下,大皇子太阳xue突突的跳。 他面前,立着一个带银色面具的男子。 负手而立,在大皇子语落一瞬,忽的转头,扬手朝大皇子面上重重一掌打出去。 “愚蠢!杀了他们,有何用!眼下,当务之急,是把太后救出。” 猛地挨一巴掌,大皇子惊愕的盯着眼前的人,“你敢打本王?” 那人嘴角噙着薄凉而冰冷的笑,“离开我,你连一条狗都不如,我为何不敢打你?” 大皇子只觉一团怒火憋在胸口,却发作不出。 是啊! 现在,他是谋逆的皇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离开了面前这个人,他连条狗都不如。 可…… 顶着被打的火辣辣疼的脸,大皇子道:“杀了他们,为何无用,容恒是那老匹夫最爱的皇子,苏清是那老匹夫最看重的将军,杀了苏清,平阳军群龙无首。” 戴面具的男子就阴森森的笑道:“这么些年,那老东西,就把你教导成这般心胸狭隘格局逼仄的样子?” 大皇子一愣。 那男子就道:“你想要登基吗?” 大皇子…… “这天下,本该就是我父王的,那老匹夫鸠占鹊巢,我登基,理所应当。” 戴面具的男子忽的大笑起来。 抬手在大皇子肩头一拍,“说的好,这天下,本就该是你父王的。” 说着,他笑声一顿,话锋突转,声音,再度阴鸷狠厉起来。 “可你要知道,如果没有救出太后,让太后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宣布那件事,你登基,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说着,他声音一停,顿了大约有三五盏茶的功夫,凉悠悠又道:“再说,只有容恒登基,你再上位,那皇位,才牢不可破,否则,一切都是枉谈!” 大皇子捏拳道:“为何要等容恒登基,杀了他……” 啪! 不等大皇子语落,面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愚蠢,我不想再同你说话,来人,将他带下去!” 面具男子语落,立刻现身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不由分说将大皇子带走。 “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我再见你!” 面具男子丢给大皇子一句,冷眼看着他被带走。 大皇子刚走,就有下人进来。 “如何?”面具男子转身在椅子上坐了,喝一口茶,问道。 “属下找遍了京都的牢房,没有找到云王和云王妃。” 面具男子皱眉,“没有找到?” 那人就点头,“还有,暗影的总头目来寻我们了,看样子,是打算清理门户。” 面具男子原本端着茶盏的手,倏地一个用力。 手里的茶盏,骤然成了碎片。 第五百一十二章 不是 “废物!若非为了救他,你们何至于暴露!” 皱了下眉,面具男子道:“你们是如何暴露的?” 那人摇头,“属下检查了,并无人丢失玉牌,而且,当时在场的人,应该无人知道暗影的存在,实在不清楚是如何暴露的。” 面具之下,一张布满伤疤的脸,狰狞的抖了一下嘴角。 默了须臾,道:“你们,打算如何应对?” 那男子就道:“暗影组织,有组织的规矩,属下跟着殿下,是受先帝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