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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摇头,“不行,我们将军要的是雪花银,谁要你的银票了!” 泸定中眼角一抽,“五十万两雪花银?臣怎么送来?” 福星就道:“怎么送来,那是你的问题,怎么?难道你的问题也要我们将军帮你解决?需不需要平阳军开一个营去你家拉啊!” 泸定中…… 祈求的看向苏清,“王妃,银票,也是一样的。” 苏清便收了脚,坐直起来,嘴角弯着一缕薄笑,道:“一样?不一样。五十万两,银票,你自己一个包就背来了,可若是换成白银,你怕是几十两马车才能运来,这一样吗?” 泸定中…… “可……不管怎么运来,总归都是五十万两。” 苏清摇头。 “你说,是几十两马车送来,声势浩大呀还是一个小布包背来影响力大啊!” 泸定中…… 苏清便冷嗤一声,“你儿子敢动我平阳军的人,我就要用你儿子,告诉全天下的人,我平阳军的人,不论是将士还是家属,都绝不容人侵犯分毫,否则,就要做好倾家荡产生死不如的准备。” 泸定中…… 合着,王妃这是杀鸡儆猴? 他儿子,恰好就是这只鸡? 苏清一摆手,“你回去吧,把银票换成雪花银,明儿一早从真定开拔,给我送来。” 泸定中幽幽看着苏清,“臣的儿子是犯下大错,但是,王妃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臣,索要巨额赔款,难道就对吗?王妃还要的这么高调,就不怕惹陛下龙颜大怒?” 苏清一笑,“你可以去告我,”幽幽看着泸定中,“只要你不怕陛下会查,你一个小小县丞,哪来的五十万两巨款!” 泸定中顿时一个激灵。 就在苏清语落一瞬,泸辉一声惨叫,“爹,别惹她,快救我,我熬不住了啊。” 泸定中有些愤怒的心,被这一声惨叫喊得心头一颤,“好,好。” 回头看了泸辉一眼,泸定中转而看向苏清,“王妃,臣现在就回去准备现银子,明儿一定送到,求王妃在此期间,莫要再对臣儿子用刑了。” 苏清看了泸辉一眼,点点头,“可以。” 答应这么痛快? 泸定中狐疑看了苏清一眼。 苏清挑眉,“还有事吗?” 泸定中…… 张了张嘴,“没事,臣告退。” 想要过去摸摸儿子,可心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望而却步,几乎是低头闭着眼,快步夺门而出。 泸定中前脚一出营帐,一口没有血腥味的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吸,就听得背后营帐里,发出一声冲天惨叫。 啊~~ 泸定中瞬间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 死死一捏拳,抬脚快速离开。 这个时候,他除了早早把钱送来,别无选择。 阻止苏清吗?还是和苏清谈条件! 他都没有那个实力,他唯一的实力,就是大皇子,可大皇子现在被圈禁。 营帐里。 苏清双目阴寒,盯着泸辉。 北燕三皇子一走,她除了照顾容恒,进行尖子兵大赛的准备,余下的精力,实在不足以支撑她来审讯泸辉。 她总要休息的不是! 所以,自从泸辉被抓回来,这还是苏清第一次见他。 没想到,军营里的兄弟,还真是谨记她的命令:只要不把人弄死,怎么搞都行! 他们真的实施了怎么搞都行这句话。 泸辉迎上苏清的目光,不由得哆嗦着冒冷汗,“王妃饶命,我爹明儿就把银子送来了,王妃饶命。” 忍着全身的疼,砰砰的磕头。 “说说吧,你爹和大皇子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冷而阴沉的声音,让泸辉原本磕头的动作一滞。 被抓来这么久,他除了每天接受非人的折磨外,并无人审讯盘问他。 他以为,他不用出卖自己老爹的。 怎么现在,王妃又问了…… 泸辉一颗心噗噗的跳。 他要是不回答,一顿更毒的折磨是免不得的。 要是回答…… 他爹得是死罪吧! 到底是自己死还是爹死……泸辉犹豫不定。 苏清冷眼看着他,等他作答。 自从泸辉被抓进来,大大小小的暗杀,平阳军已经阻拦下六十七次。 要不是泸辉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谁会傻到来平阳军杀人。 苏清话音落下,营帐里一片静,仿佛空气都不动了,静的让人汗毛打颤。 为了打破这份坟茔般的静,福星手里的鞭子,就“啪”的朝泸辉抽去。 “啊!” 一声冲天惨叫,立刻结束了泸辉的犹豫,“我说!” “说!” 福星用一种比泸辉更高的声音,怒道。 泸辉哆嗦着看着福星,满目惊恐,眼泪再次哗的飚出,“慧妃娘娘的亲兄长,不是何起恪。” 第三百九十五章 矜持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苏清说蒙了。 慧妃的兄长,不是何起恪,这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是大皇子的把柄? 等等……慧妃的兄长,不是何起恪? 慧妃的娘家,不是真定何家吗? 何清澜不是慧妃的侄女吗? 蓦地,苏清想到容恒说的那句,慧妃曾经特意求了皇上的旨意,不许何家女嫁给容恒。 当时,她只是觉得这旨意下的奇葩。 现在…… 眼角一抽,苏清满目复杂看向泸辉,“继续。” 泸辉打着抖,“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何起恪手里有一张有关慧妃娘娘的王牌,他就是利用这张王牌,在真定混的风生水起,我爹都不敢惹他,但是这张王牌是什么,我不知道。” 说着,泸辉猛地浑身一颤,看向苏清,“我是真的不知道。” 语气里,惊悚又绝望。 苏清凝着他,“那,和大皇子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泸辉便道;“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这是大皇子最忌讳的事,也是何起恪能和大皇子搭上关系的事,我爹也很忌讳这件事,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王妃。” 声泪俱下惶恐不安到这种份上,连尿都吓出来了,应该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慧妃娘娘并非何起恪的亲meimei的呢?” “我爹和何起恪说话,无意间我听到的,我爹警告我,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全家都没命,我当时问我爹,要是没命是谁要杀我们,我爹说是大皇子,所以我就知道,这事和大皇子也有关系。” 苏清…… 你爹警告你不要说出去,说出去了就没命。 然后你反问你爹谁要杀你们? 你真优秀! 这骨质清奇的。 嫌弃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