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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开之前,都是完好无损的,锁也是好好地,显然并没有被打开过啊,山贼是怎么将东西搬走的?” 苏清就接了刑部尚书的话,“这说明,山贼有钥匙。” 语落,苏清看向镇国公。 “东西是在你的宅子里找到的,衣裳也是在你的宅子里找到的,国公爷虽然说自己不知情,可到底也算是嫌疑人了。” “更何况,你还绑架了我平阳军的人,让他冒充山贼来诬陷我,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国公爷身上的嫌疑,不小啊。” 镇国公青着脸,“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歪,纵是嫌疑再大,那也是有人陷害。” 东西是在他宅子里找到,并不能证明就和他有关。 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皇上也不能给他定罪。 苏清嗤的一笑,“那国公爷就很有必要为自己洗刷洗刷冤屈了。” 说完,苏清朝皇上道:“父皇,儿臣觉得,此事事关北燕和大夏两国外交和睦与否,为了给北燕一个合理的交代,还是搜查一下镇国公府比较好,毕竟,到目前为止,他是唯一的嫌疑人,而且,应该将镇国公收押入监。” 说完,苏清朝皇上递了个眼色。 福公公…… 眼角一抽,福公公心头惊涛骇浪。 王妃在御书房,当着北燕三皇子的面,给皇上递了个眼色? 眼珠飘忽,福公公看向自家主子。 皇上…… 儿媳妇递来了合作的眼色,他能怎么办,当然是只有配合了! 咳了一声,皇上道:“将镇国公收押刑部牢房,令禁军去镇国公府搜查。” 镇国公慌了。 “陛下,臣冤枉,怎么会冒充山贼打劫北燕使团呢!这么做,对臣没有任何好处啊,陛下,臣真的冤枉。” 镇国公说话间,有两个带刀侍卫上前,要将其押走。 镇国公奋力挣脱,扑通,跪在地上,“陛下,您不能这样对臣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当啷~~~ 镇国公话未说完,在他扑通跪下的一瞬,有个小巧的东西从镇国公身上落下,在地上砸出个响声。 这突然的响声儿打断了镇国公的话,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福星弯腰将其捡起,“这是什么?长这么丑!” 刑部尚书看了一眼,忽的眼睛一亮,“陛下,这是箱子的钥匙吧!” 说完,刑部尚书从福星手里拿了钥匙,直奔箱子。 明锁底下,有个凸起的图腾,刑部尚书将手中的东西对上那个图腾,一按,轻轻旋转。 啪! 箱子盖子弹开。 不过,因为还有一道明锁在外面锁着,盖子并未弹起来,只是开了条缝。 一条缝,足以说明一切。 苏清凉悠悠看向镇国公,“这箱子上,暗锁的钥匙,怎么在国公爷您的身上啊?” 镇国公都懵了! 他怎么知道这钥匙为什么在他身上啊! 从来没见过啊。 当时,他也只是让手下冒充山匪打劫了北燕使团,又让他们将打劫来的箱子暂时放在十里铺的荒宅里,他自己压根都没有去那宅子看过一眼。 鬼知道为什么他身上会有钥匙! 人赃并获! 这下,皇上是真的要将镇国公抓起来了。 愤怒一拍桌子,“来啊,将他给朕押下去,由刑部全权审理,大理寺不许参与。” 大理寺卿是镇国公的人,这一点,皇上记着清楚的呢! “臣遵旨。”刑部尚书立刻应了。 两名带刀侍卫立刻押了镇国公。 北燕三皇子慌了。 镇国公被抓,在刑部的审讯下,很可能把他招供出来啊。 到时候,大家不就都知道,这件事是他和镇国公联手做的。 北燕还怎么在各国面前抬起头来。 他还要不要脸! 不行,不管第二次绑架他的人到底是不是镇国公的人,现在都不能让镇国公被抓走。 电光火石间,心头千回百转。 就在镇国公要被带走的一瞬,北燕三皇子道:“陛下,这件事,还是大而化小吧,小王总觉得,镇国公不是这种人,他什么都不缺,作何要冒充山匪打劫小王,许是有什么误会。” 第三百四十五章 罢官 镇国公乘机委屈喊道:“陛下,臣真的是冤枉的,臣没有冒充山贼,更没有打劫北燕使团,是有人陷害臣,陛下~~” 皇上目光阴晦,看着镇国公。 “钥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是从你家的宅子里找到的,你和朕喊冤?就算解释不了衣裳和箱子,你给朕解释解释这钥匙是怎么回事!” 镇国公…… 欲哭无泪。 他怎么知道钥匙是怎么回事啊。 从大佛寺后山回去之后,原本的衣裳褴褛不堪,进宫前,他特意换了官服。 换了衣裳就直接带着那个平阳军进宫,中途并未接触其他人。 好好地,身上怎么就有一把钥匙了。 思绪一闪,镇国公咬牙切齿指向那个平阳军。 “陛下,是他,一定是他陷害臣!是他趁臣不注意,把钥匙塞臣身上的。” 苏清凉凉看着镇国公。 “国公爷慎言,你们抓住他,难道没有对他搜身?搜身难道没有搜出东西,反倒被他栽赃陷害?不是什么锅别人都能替你背的。” 镇国公愤怒的站在那,气的面颊青中泛红。 他的确是搜身了。 也的确是没有搜出任何东西。 可…… 他身上的钥匙,总不能是凭空冒出的吧。 不是他放的,还是鬼放的! 镇国公这个思绪刚起,苏清就又幽幽开口。 “宏光大师说,大佛寺后山,聚集了十六年前不愿进入轮回的幽魂,国公爷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威远军的事,被那些英魂给缠上了吧。” 镇国公骤然浑身一个激灵,冷汗唰的就冒出来了。 气息一抖,横眉冷对苏清,“王妃休要胡言!” 苏清呵呵一笑,“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紧张了,该不会,真的让我说中了。” 镇国公盯着苏清,恨不能用眼光直接将她戳死。 苏清一撇嘴,嘴角噙着她一贯的放荡不羁,没有再多言。 皇上看镇国公的目光,却是多了一层阴戾。 察觉到皇上面色的改变,镇国公腿一哆嗦,“陛下,威远军的事,臣真的是清白的。” 皇上凝着镇国公,目光晦暗不明。 镇国公眼皮一跳,惊觉自己方才那句话,说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顿时懊恼。 都怪苏清,逼得太紧,他有些失了分寸。 死死捏着拳,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镇国公垂头立在那,沉默不语。 “钥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是从你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