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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 容恒…… 他俩一走,容恒不知道是真的病的虚脱还是有些紧张,只觉的头晕脑胀的。 苏清瞧着容恒脸颊潮红,朝容恒道“等长青煎好药,最快也得一个时辰,你怕是得给烧成傻子,进屋脱了衣服等着我吧,我很快就来。” 说完,苏清一阵风离开。 进屋脱衣服?等着? 啊~~ 还沉浸在告白失败的惋惜中的容恒,一听这话,险些喷出两股火热的鼻血来。 等着做什么…… 拖着虚弱的大长腿,容恒一面满脑子昏昏沉沉遐着想朝屋里走,一面脱衣服,脱一件,就顺便在地上丢一件。 等苏清提着一坛子酒回来的时候,那场面…… 容恒的衣服一路从外厅撒进里屋,就宛若正室回屋,当场把迫不及待偷情的小三和渣夫怼在屋里一样。 皱了皱眉,在地上没有找到容恒的里裤,苏清莫名松了口气走过去。 容恒已经盖着被子躺平。 目光游离,嗓音暗哑,带着低沉的醇厚,“我脱好了,等你。” 说着,容恒勉强撑开的眼皮就沉沉的合上。 苏清嘴角一抽,看着容恒坨红的脸颊,无力翻个白眼。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病成这样了,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些香艳场面。 也不知道是对哪个贱女人动了情,居然当着她的面就表现的这么直白! 心里莫名其妙泛起一股怒火,苏清瞪着已经被烧迷糊的容恒,磨了磨牙,举起酒坛子仰头朝嘴里灌了一口。 酒坛子顺手搁下,苏清将容恒的锦被掀开,露出他白花花的上半身。 大猪蹄子! “噗~” 一口酒喷在容恒身上,苏清双手合一,来回摩擦几下,等把手掌摩擦的火热,然后坐在床榻一侧,开始给容恒用酒精揉身上。 前胸后背大腿小腿…… 除了不能揉的地方,能揉的都揉了。 因着心头有股邪气,揉擦的同时,顺便扭了容恒几把,“我让你惦记别人,我让你惦记别人~” 说的出口成章,浑然不觉哪里有问题。 苏清再好的体力,给一米八几的容恒揉擦完酒精,整个人也有点疲倦了。 吁出一口气,苏清抬脚将容恒朝里踹了踹,给自己腾出一片空地,顺势躺上去。 原想着只是歇一会,可因着最近都在忙着布置揭穿德妃,军务又杂乱繁多,好几日没有睡过安稳觉,脑袋沾枕头,脑子还没有怎么转,眼皮一合,就睡着了。 听着苏清的呼吸渐渐均匀,容恒睁开眼。 最先,他是真的烧的迷糊了。 可当苏清擦完他的后背,开始擦他大腿的那一瞬,他就醒了。 那可是大腿啊…… 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心爱的女人这么摸来摸去。 要不是苏清在他腹部以及下放盖了锦被,他二弟早就斗志昂扬笔直矗立了。 翻了个身,一手撑着脑袋,容恒侧身躺着看苏清。 兴许是他母妃的粉药粉起到了作用,苏清的皮肤,比才认识的时候白嫩了许多。 本就精致的眉眼,越发好看起来。 纵是睡着了,粉嫩的嘴唇也充满诱惑力。 盯着那张嘴,容恒宛若听到了一个声音咬我啊,来咬我啊~~~ 这个声音落下,又有一个声音响起,这次,源于他二弟上! 容恒屏气凝神,起身,俯身朝苏清亲上去,怕惊醒苏清,容恒只蜻蜓点水碰了碰。 可只是碰了碰,他就心跳如雷,出了一身燥汗,浑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涌来涌去。 这一刻,他只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 亲吻这种事,有魔性。 蜻蜓点水的嘴唇相触后,容恒的目光下移,落到了苏清的胸前。 做男人的时候,她带了裹胸,硬生生将丰盈的前胸挤压成了平搬砖。 恢复身份,她虽然还是每日男装,但已经不带裹胸。 看着隆起的那团柔软,容恒想到了上次在碎花楼的惊魂一握,本就澎湃的身体,越发有些控制不住的冲动。 他手里,有岳母送的药丸。 只要让苏清闻一闻,她就能浑身绵软,睡意绵绵。 拳头紧握,双目喷火一样看着熟睡的苏清,容恒的脑子和他的二弟开始激战。 喉头滚动,终于,在容恒吞下第十八次口水之后,他一咬牙,翻身下地,转头去了盥洗室。 放了一盆凉水,扑通跳进去灭火。 等苏清一觉睡醒,屋里已经点了灯。 苏清缓缓睁眼,容恒正坐在那里看书,面色看起来挺正常的,苏清翻身起来,揉了揉头,“我睡这么久。” 容恒目光从书本挪开,看向苏清,“嗯。” 苏清穿了鞋下地,走到容恒一侧,伸手在他脑门摸了一下,不烫了,苏清吁出一口气,“还好本神医药到病除,不然,“本王”你可就被烧成傻子了,好好地,怎么就风寒了呢!” 容恒…… 嘴角翕合,还未开口,长青端着一碗药进来,“殿下,药煎好了,可以吃了。” 绷着脸,憋着笑,容恒朝苏清看去,“神医果然医术高明,只开了药方,本王就好了。”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 第一百七十一直 暴走 苏清惊愕转向长青手里那碗药,嘴皮一颤,又看向容恒,“你没吃药就好了?” 容恒一本正经点头,“本王闻了闻药方就好了。” 在床榻上脑子和二弟激战的时候,他一身汗都把衣服湿透了,什么风寒好不了。 苏清蹙眉,一脸狐疑看着容恒,上前抓起他的手腕搭脉。 容恒澄澈如一滩碧泓的眼睛凝着她。 虽然脉象不算健康,但真的比方才好多了。 莫非是这货体内毒素抵消了风寒? 容恒看着苏清一脸疑惑,好心情的抿了抿嘴。 接过长青递来的药碗,一口喝干,起身,“走吧,本王为了感谢神医给本王治病,特意做桌饭。” 苏清…… 当看到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二十六道菜品时,苏清惊呆了。 她睡觉前,某人还病的昏迷不醒。 结果她一觉醒来,某人不仅身体好转,还做了这么大一桌菜! 这……到底谁才是病人! 算了,粗人不讲究这些细节。 苏清豪爽坐下。 长青屁颠屁颠提着两坛子酒进来,朝容恒挤眉弄眼一下,然后恭恭敬敬将酒坛子搁在桌上,顺便一扯福星,“我有事情向你请教。” 福星立在苏清身后,拿眼横他,满目赫赫什么事? 长青…… 这人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呢! 当灯泡很舒服吗? 心头默默翻个白眼,长青低声道“碎花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