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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顿不顿,“不必!”回答的斩钉截铁。 薛天紧追的步子立刻就一顿。 你不和我家将军商量,我还跟着你个屁!你自己玩你自己的去吧! 薛天转头离开。 长青…… 看了一眼薛天徒然冷漠的脸色和离开的背影,长青朝容恒道“殿下,真的不和王妃商量一下?” “这有什么可商量的!” 丢出一句,容恒径直去了马厩牵了自己的马离府。 鼓楼大街,人声鼎沸。 长青跟在容恒一侧,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劲,“殿下,走错了。” “没错。” “这不是去碎花楼的方向啊!”长青左右看了看,再次确定。 容恒一脸淡定,“对啊,不是去碎花楼的方向。” 长青…… 是他变傻了吗?他家殿下火急火燎的从府里出来去碎花楼,结果走的不是去碎花楼的方向?! 莫非,去碎花楼还有什么密道? 眼看要出城,长青忍不住道“殿下,咱们到底去哪?” “平阳军营。” 容恒说的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长青差点从马背上滚落下来。 谁刚刚斩钉截铁的说绝不和王妃商量呢! 要不要这么善变! 眼角余光瞥见长青一抖一抖都要抖脱臼的肩膀,容恒一本正经道“本王不是同王妃商量,本王只是去告知王妃一声。” 长青……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着话,两人抵达军营。 下马就见门口守卫拦住一个百姓装扮的男子。 那男子央求道“军爷,您就让我进去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将军说,要是耽误了,后果很严重啊。” 守门士兵面目严肃,“已经通传了,你等着吧。” “军爷,我这事等不及啊!您就赶紧让我进去吧……”一面说,一面想要往里闯。 他正说着,容恒和长青翻身下马。 因着容恒已经来过一次,守门士兵认得他,这次没用令牌就直接放行。 眼看着容恒和长青进去,自己却被拦下。 那人顿时一脸不服,“他们怎么就能进去?我凭什么就进不去,我和你说,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是耽误了,等着你们将军抽你吧!” 将军嘱咐过,殿下来军营的事,暂时不要声张殿下身份。 守门士兵没有回答他不服气的质问,只心平气和道“已经通传了,等消息吧。” 说完,为了避免那人继续纠缠,他干脆将守门栅栏拉开摆在那人面前。 一道栅栏之隔,任凭那人说破了嘴,守门士兵一眼没多看他。 营帐中,容恒立在苏清桌案前,将两张纸递到苏清面前。 苏清狐疑看了容恒一眼,“什么?” 容恒笑道“你先看看。” 苏清捡了短的那个先看。 是何清澜写给容恒的威胁的话。 苏清看完,面不变色冷嗤一声,“幼稚!” 说罢,拿起另外一张看,是容恒写给何清澜的情书,rou麻的让人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靠!你有病啊给我看这个!” 苏清一巴掌拍向桌子,朝容恒怒道。 她真的很生气。 可到底是因为容恒给她看这个她生气,还是因为这情书是容恒写给何清澜的她生气,傻傻分不清楚,也没有去区分。 反正,很生气!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字迹 福星立在苏清身后,也看了个七七八八。 苏清一巴掌拍完桌子,福星小白眼一瞪容恒。 “所以,殿下是要让我家主子现在就让贤吗?小的记得,我家主子要是不做王妃,可是要带走你一半家产的,你觉得没了一半家产,何清澜还会这么疯狂的爱你?” 说完,福星小眼一翻,目光赫赫! 当然不会! 哪个小三不是奔着钱奔着房奔着马车去的。 顿了一下,福星又道“而且,这算你提前违约吧,是不是要交违约金?” 长青同情的看向他家殿下。 怎么听福星这话,何清澜爱上他家殿下其实是爱上他家殿下的钱而不是一表人才呢! 可,他居然也觉得很对! 毕竟在他家王妃出现之前,他家殿下都快死了,要是看上人的话,那就是看上一个死人? 呃…… 相比较福星的犀利和长青的跑偏,苏清就要理智的多了。 “你不是说,陛下曾下过圣旨,不许何家女成为你的妻妾吗?你怎么还写出这种东西勾引何清澜?” 苏清语落,福星和长青双双看向容恒。 容恒…… 这简直就是三堂会审啊! 容恒苦笑,“所以啊,这信不是我写的。” 苏清斜他一眼,“不是你写的?”低头认真看了一下笔迹,苏清冷笑“来来来,我这里笔墨纸砚都有,你来写个何清澜我看看。” 容恒继续苦笑,“情书的字迹是我的,但不是我写的,是有人模仿了我的笔迹给清澜写了这个。” 苏清…… 谁吃饱了撑的干这事! 容恒再次苦笑,“我同清澜解释了,但她觉得我是在否认当年,从她那里,我暂时还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苏清脑补了容恒解释时,小白菜的样子,不由得嘴角颤了颤,“所以,你给我看这个是打算让我去帮你问清楚?不可能,现在小白菜俨然就把我当成抢她男人的人,怎么会和我说实话呢!” 容恒摇头。 捡起苏清笔架上的一只狼毫笔,蘸了墨在纸上写出一个“了”字,然后摆正了给苏清看,“你看我写的这个,再看这两张纸上的。” 不知道容恒卖什么关子,苏清瞥了容恒一眼,低头看字。 容恒写的这个“了”与情书上出现了几次的“了”猛地一看相同,细看,字的末尾处却是不同。 发现了这一点,苏清心头莫名一松。 浑然不觉刚刚自己其实有点紧张,至于为什么紧张,更不觉。 看完情书,再看何清澜写的那张字条。 苏清顿时傻眼。 何清澜写给容恒的字条里的“了”与容恒写给何清澜情书里的“了”一模一样?! 苏清错愕抬眸去看容恒。 容恒终于舒出一口气,点头,“没错,这两张纸的笔迹,出自同一个人,这个人不知道何时模仿了我的笔迹给清澜写了情书,今天又模仿清澜的笔迹给我写字条。” 对于容恒的总结,苏清没有异议,瞬间嗅出阴谋的味道。 “可是,不对啊,殿下与何清澜之间,隔着一道圣旨那就是隔着一道天堑,何清澜就算是收到情书,也不该对殿下抱有幻想啊,她应该找殿下问清楚啊。”福星一脸不解。 这是脑子里有多大的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