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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翻个白眼,“我比他们好很多,能免费我,是你的荣幸!” 容恒颤了颤嘴角。 免费…… 那五千两银子算什么? 容恒见苏清不像开玩笑,福星也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神色复杂看着苏清道:“你还会什么?” 会打仗,会打人,会治病,现在仵作的行当也会了…… 他对苏清,了解很少啊! 苏清想了想,非常认真的回答,“除了不会吃亏,别的都会!” 容恒嚯的就把窗帘放下,“启程!” 苏清好心情的笑起来。 虽然是汇合,但为了安全起见,容恒和长青只和苏清一起走了一小段路,就回府了。 他们俩从密道钻过去。 苏清带着福星骑马去青云山。 福星一脸不解,“主子,既然殿下打算走密道,为什么不直接在青云山和咱们汇合?” 苏清没有思考道:“因为他傻。” 福星点点头,似乎也只有这样解释了。 苏清和福星骑马,和容恒他们钻洞的速度差不多。 再次汇合后,苏清和容恒并肩走在前面,福星抱着鸭鸭与长青跟在后面。 沉默了一会,苏清朝容恒道:“我会医术的事,你是不是告诉陛下了?” 苏清懂医术是个秘密。 除了三和堂的老少帮主知道外,就平阳侯和王氏知道。 现在,因为秦苏把她作为逼毒秘籍给了容恒,容恒也知道了。 容恒摇头,一脸询问,“怎么了?” 苏清就老实道:“我吃解药的时候,陛下看到了,之后去御书房,陛下还问我,吃的那个是不是解药,但是他没有问我解药从哪来的,也没有问我是如何发现颜料有毒的。” 这一点,苏清非常不解。 但是,她没有胆儿直接问皇上。 容恒听了苏清的话,差点石化。 愕然看向苏清,脑子里是他父皇在宴席上的一举一动。 这…… 他父皇的演技,相当实力派啊! 惊愕之后,容恒就非常骄傲的道:“身为天子,当然有许多别人不能及的本事。” 不过,容恒揣测,他父皇不问,大概是为了颜面。 苏清能看穿那颜料里有毒,还提前吃了解药。 他作为皇上,当然不能逊色。 反正父皇曾经和福公公说过一句话,他偷听来的,并且记忆非常深刻。 对待未知的事情,就应该表现的比未知的事情更加未知,才能夺取主动权。 总而言之就是:不懂装懂! 并且,要出神入化。 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明白。 眼角余光瞄了苏清一眼,为了避免苏清刨根问底,容恒换了话题,“宫宴上,闹出中毒的事,我怎么见平阳侯一脸淡定啊,从头到尾,他一个字没有发表。” 苏清平静道:“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教我,做人要自食其力,一般我能自己解决的问题,我爹从不插手,他说,他不能仗势欺人。” 容恒…… 无力反驳! 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 一百个平阳军已经苏醒。 他们到的时候,现场是这样的。 尸体躺在地上,左手,一百平阳军,右手,一百零八死士,彼此怒目直视,蓄势待发。 第五十二章 缘由 最快更新第一娇最新章节! 见到苏清和容恒来了。 顿时犹如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娘,各自看向自家主子。 呃…… 一百零八死士是见了爹! 一百平阳军,也是见了爹?~~! 只是,一百平阳军,满面委屈。 一百零八死士,满面心虚。 一会会不会打起来,他们打平阳军这一百人,绰绰有余,可苏清打他们这一百零八人,也绰绰有余。 而且,人家是未来王妃,他们似乎只能挨打不能还手。 原本诡异的现场,在苏清和容恒来了之后,更加诡异。 容恒福至心灵的看懂了他死士的表情,顿时脸一黑。 苏清则是朝着她的将士横了一眼,“技不如人!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一百平阳军委屈一敛,然后齐齐如释重负,转头离开。 长青…… “我怎么觉得他们刚刚大松一口气的样子?” 福星捋着鸭鸭的毛,道:“当然大松一口气了,让人打了也就算了,居然集体被打晕,这么丢脸的事也做得出来,主子不罚他们已经是天大的恩赏了。” 一百零八死士听了这话,集体吸了口气,戒备的看向苏清。 苏清却已经蹲身检查那具臭气熏天的尸体了。 一百零八死士见苏清一点要揍他们的意思没有,大松一口气,彼此向身边人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容恒横了他们一眼:出息! 抬手一挥,一百零八死士火速消失。 苏清检查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叹了口气起身。 “女尸,死亡年龄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死了大约一年左右,是被勒死之后埋下的,身上没有别的致命伤。另外,她身上的衣料,不是宫装。” 容恒心头泛起莫名的情绪。 苏清竟然真的懂! 容恒失神之际,苏清朝容恒看过去,“现在,殿下能解释一下这镯子的特殊之处吗?” 容恒低头看了镯子一眼,神色微深。 “这是我母妃生辰时,父皇亲自送给我母妃的,镯子内侧,刻了我母妃的名字。” “但是,不久之后的一次宴席上,这镯子莫名从平阳侯的身上落下,当时就有宫女说,她曾亲眼看到我母妃把镯子给了平阳侯。” “我母妃解释不清镯子为何到了平阳侯身上,平阳侯也解释不清,再加上那个宫女的指证,父皇大怒之下,就将我母妃打入冷宫,又将平阳侯打入死牢。” 苏清皱眉,“皇上这么不过脑子?很明显这是陷害啊!而且,是很没有水准的陷害!就算是私相授受,也不送刻了名字的东西啊,更何况还是皇上送的。” 容恒苦笑,“所以,没过多久,父皇就借口事情已经查清,乃有人蓄意陷害,放了我母妃和平阳侯。” 苏清点头,“这还差不多。” 容恒叹了口气,“可事实上,根本什么都没有查清,纵然我父皇相信母妃和平阳侯之间的清白,可这件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皇上的这种心里,苏清倒是理解。 毕竟涉及帽子颜色问题,又是宠妃和爱将之间的问题! 这刺埋在那没人动,就安然无恙。 一旦有人处心积虑利用这根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苏清神思一转,疑惑道。 容恒看着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