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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像是炸开了,闪过一道白光……茫然且恐惧紧紧包围了他。“不……”细碎不堪的呻吟从嘴里倾泻而出。它似乎不是很粗,浅浅的进入,带着点试探与好奇。冰凉地抵在他那儿,身子滑腻极了,在炙热的腔里逗留了一会儿,退出……又轻微的刺探了进去,又有点往里钻的意味。施子身子像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那个地方泛着疼痛,还有一点儿,微小难耐的快感。施子感觉自己被人从被褥里抬了出来,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同样冰凉的身子,像是没有温度一般,让人忍不住哆嗦。可身上的炙热……却也需要这个寒冰一样的身子来消退。他不能拒绝,也没力气拒绝这么样的一个怀抱。那停滞逗留在股间的“玩意儿”一刻都没消停过,仍在持续着原始的探索与玩耍。它调皮极了,仍锲而不舍地在他腿间流连徜徉……这感觉……很奇怪,被蛇尾巴sao扰,幸好它的尺寸不够大。施子呜咽着,胀红了脸。那拥着他的人,心跳得好快……怦怦怦地,像是要跃出来似的。施子很想让他帮自己把下身那东西拿开……可是,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开不了口,就连眼也睁不开,这情形时从来也没有过的。这状况陌生到令人害怕。明明脑子里清醒,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莫非这就是从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嘴里说的中邪?!可这偏偏是自己从来都不相信的。苍老的吱地一阵声响。似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施子只觉得拥抱着他的那个人身子一震,那不停地sao扰着他的“东西”也悄然的滑走……“你在干什么。”清醇的声音响起,好听极了,带着隐约的怒气,却仍叫听者像是沐浴在春风般一样。抱着他的人,没有作声。下一刻,施子便觉得神志不清,昏沉沉的坠入了黑暗。像是睡了很久,又像是没躺多久。总之,梦中像是哑伯来了,跟他说了一些事儿,那时候他还小,一句也没听明白,似乎很重要,可是他觉得只是个梦,因为哑伯压根就不会开口,哪怕是说一个字儿。迷迷糊糊中,他被一口一口的喂着什么,似乎是汤汁,味道还不错。有一个人总是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掌心很暖和,温热干燥,很踏实的感觉。“他怎么还不醒……”“你也知道急了?下回再这么胡闹,小心我把你赶回山里去。”那个好听的声音再次在他身边响起。终于施子忍不住了,咬着牙,睁开了眼。映入眼前的只有两个人,一白衫,一青衫。青梓埋头,白雩沉着脸。“我……这是怎么了?”施子开了口,只觉得嗓子里火燎像是被烧了一般,说出的声音也是哑的。第八章阴历七月十五 8-1“我……这是怎么了?”施子开了口,只觉得嗓子里火燎像是被烧了一般,说出的声音也是哑的。一白衫,一青衫两人静静站着也不吭声,青梓垂着头,却斜乜着眼梢,时不时虚向施子,那神情有二分担忧,八分的春意。春意?!施子一下子被脑子里浮现的这个词呛住了,拿袖子捂着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另一只手也揪紧了被褥。“是不是感觉有些凉,要不要再添些被褥?”白雩眉宇蹙着,分外的好看。施子愣怔了一下,轻声说,“不碍事的,只是被……”他猛地止住了,眼神闪躲着,“呵呵,不多不少,刚刚好挺暖和的。”——||被口水呛住了。这句话是万万说不得的,该多丢人啊。白雩像是明白了,轻笑着,俯下身替躺着的施子捻紧了褥子,这简单的动作中,亮泽的发纷滑过肩头,带着隐约的清淡的香气,漫不经心地拂过施子的鼻……瘙痒极了,凉凉地,沁入心神。施子一霎那竟想将眼前的发绕缠在指间,握住不放……狠狠掐一下自己的肘子,算是强忍住了。白雩缓缓坐在榻边,握住了他的手,“你发烧,昏睡了几日还一个劲儿的说胡话,总算是醒了,悔不该让你荡舟的,一定是下雨害你着凉了。”是么……不是你两指一点,把我弄昏的么?就像施法一样,指尖还泛着白光……“不是。”白雩正儿八经的望着他,末了很肯定地望着他,加了一句,“你烧糊涂了。”眸子清澈见底,月辉般温和的眼波,淡然的望着他再缓缓的移向他处。“是我记错了。”施子笑了,他不安的挪动了身,隐约可以感觉到单薄的绸缎料子下,并没衣不遮体,亵裤穿得好好的……他忍不住用臀部蹭了蹭被单,下身也没什么不适,似乎……只是噩梦一场。“你身子还很虚,一早起来,别乱动。”白雩的手心很热,不像他神色表现得那么不在乎,握着施子的那掌心也泛了汗。施子缩了手,斜撑着身子,支在榻边四处张望,“哑伯去哪儿了?”“他看你躺了这么久,喝药都不见好,昨日就启程说是去黄山那边给你烧香。”青梓瞅了一眼神色有些讪讪的施子,身子慵懒地靠了过来,眉梢里都是媚气,“你整天整夜的都梦了些什么?喂你汤水都可以抱着人家不放,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抓红了。”说着还真的捞起了袖子,直愣愣地往施子身上推,让他看……只是那一下,把施子吓得不轻。刚不留神触摸到了……青梓的手很冰……寒气逼人,这感觉就像是梦中那团东西的温度,让人心慌。“别胡闹。”白雩轻斥。“没关系。”施子拉住了他的袖子,眼里有些疑惑,“只是青梓体温怎么这般的凉,是不是那日在水里泡久了受了寒气?到是你身子没前几天那么弱了,一定是哑伯熬的汤药管作用了。这回儿他去黄山一定又会带着僧人开的药帖子回来,我倒时候再亲手熬几盅也给他喝喝。”白雩笑着说,好。竟有些幸灾乐祸。施子愣怔了一下,轻声说着,“你笑起来真好看。”白雩身子陡然一震,看了他一眼,施子忙把目光移开,抬手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我果真是烧了,烫得慌。”白雩不语了,只是望着他,眉梢里都透着温徇的笑意。青梓却倏然惊了,一个劲儿地嚷嚷,“我可不喝那乱七八糟的东西,犯不着学着正常人的温度……体温再高一度我浑身就该麻麻的了,我表哥瞒着你吃得了苦,我修行可……”下面的话自动被吞掉了,原因不明。不过看青梓的模样似乎很辛苦,脸涨得很红,用异常哀怨的神情望着白雩,手指着他这叫一个抖……“青梓,你怎么了?肚子疼要不要请大夫?”“不用,他这是旧疾,时不时地会发作,片刻就会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