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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帮他,叫他救了人。秘书问我要做什么打算,我说没什么打算,他如果能再减刑一段时间,那也随他。董事会却起了些波动,公事处理完后,几个比我年纪大的董事约我去喝茶,大抵是想试探一下我有什么打算,我跟着去了,陪他们喝了一下午茶,打了一圈的太极,没露出半点情绪。第87章又到了探视日,张晨看起来比上次见时更好看了,曾经手心的薄茧也消失不见,一双手矜持又娇贵。我在监狱里的线人说,张晨每天除了写作就是在读书和锻炼,最近他和监狱的厨房负责人关系极好,偶尔还会去做个烘焙,端出些点心来分给人吃。他心情极好,活得也放松,在监狱里过得还挺舒畅。狱警这次离开时,轻声对我们说,我们有一下午的时间,他锁了门就会走远了。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就获悉了他话语中的潜台词,一下午的时间足够干点什么了。但我没什么冲动干点什么,张晨也在挑拣着点心精细着吃,他还是穿着囚服,最上方的纽扣却是松开了,露出了一小块白嫩的rou。狱警都清楚他立过大功,因而也不勉强他把头发剃短,他的头发已经留到了脖子处,额前有些许碎发,外表与年龄实在不匹配。他吃完了点心,用湿纸巾一根接着一根擦拭自己的手,说:“听说你出国见了老情人?”倒是抛了个直球,干净利落。“哪里得的消息?”“公司董事,特地来见我,告知了我这个消息。”“哦。”“不问我是哪个人?”“我心里有数。”张晨将湿纸巾折叠了几次,顺手扔进了塑料袋里。“那女人是不是跟你编排了挺多我的事?”“还好,大多说的是实话。”“你信她说的是实话?”张晨的最后一个字轻佻地扬了起来,带着一股婊里婊气的劲儿。“我只信我愿意相信的话。”张晨的表情迅速变化,绽放出一个极为艳丽的笑容,他微微抬起下巴,说:“我还以为你会同她结婚呢?她多惨啊,被我赶出了国外,和心爱的你就此分别,念念不舍那么多年,如今又重病缠身……”“张晨,”我感觉我的太阳xue隐约有点发疼,“你能不能,别闹?”张晨鼓起了脸,又一下子吹破了,那模样特别无辜又特别可恨。“想不想听故事啊,和平哥?”我想说我不想听,但他的眼里一点笑也没有,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句“你说吧”。“我答应过林丹妮,如果她不再来勾`引你,我就替她保守这个秘密,”张晨说着话,人也不老实,抬起脚踢了一下我的小腿,“她没有守约,我和你说,也没关系吧?”“随便你。”“我和林丹妮上过床。”“啪——”我收回了手,张晨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子,他抬起手捂住了脸,没说话。我其实很冷静,也没有多少愤怒,就是刚刚的那一瞬间,忍不住打他,打完了也没什么后悔的情绪。“接着说啊。”他冷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又说:“我第一个女人是黎阳,我和林丹妮上了床,但我没草她。”“你们那时候才多大……”“够大了,林丹妮比你大两岁,满十六周岁了,发生性`关系不犯法了。”我攥紧了拳头,没说出骂人的话来。“陈和平,你知道么,你的小女朋友,是被人养着的,她管那人叫哥哥,晚上就和她哥哥一起睡。“她那个干哥哥压根不知道她上学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你以为,她为什么从来都不敢让你送她回家。”“张晨,”我的声音有点发抖,源于过往世界的渐渐崩塌,“你是一直知道这件事,对么?”“对呀。”我抬脚踹翻了我们之间的桌子,精致的甜点滚落在地,摔成了花花绿绿。发生了这么大的声响,依旧没有人推门看看,张晨端坐在我面前,甚至轻轻地笑着。“我说过的,她不是什么好女孩啊,可是你陈和平,就是不相信我呀。”“你,早就该告诉我这些事。”“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张晨十指相扣,从容地坐在座椅上,“再说,什么都不知道,你总会比较快乐吧。”“你还知道些什么?”“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林丹妮的干哥哥是个双,他有一天想玩儿游戏,双飞,你听过的吧?”张晨温柔地笑了起来,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女的是林丹妮,男的就是我啊。”“你……”我睁大了双眼,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不知道是为林丹妮,还是为张晨。“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惹了祸,有人对我说,我可以帮得上忙。“我就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啊。“那个人就说,她的干哥哥很厉害,能够帮得上我。”“那个人,是林丹妮?”“是她呀。”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哑着嗓子问他:“后来呢?”“后来啊,后来我问林丹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晨竟然还在笑,他一边笑一边说,“她说,张晨,你太好看了,你看陈和平,他总盯着你看。”“你就这么答应她了?”“为什么不答应呢?我那个便宜弟弟要是进监狱了,我mama会伤心的。”我张了张嘴,想骂他怎么那么下贱,但我也骂不出口。他那时候,也只有十五岁啊。“你可真是个傻X。”“嗯,那时候是有点傻,”张晨抬起了身,向前挪了挪凳子,再重新做了下来,我们靠得不那么远了,他的手特别自然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一开始以为,就是和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亲个嘴儿,摸一摸的事。”“别说了,”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但他愣愣地看着我,又忍不住说,“算了,想说就说吧。”“后来他把我推到了床上,可能是为了情趣,电视机里放着片子,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要草我屁股啊。”他不说话了,手却不安分地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摸。“后来呢?”“后来啊,我力气比较大,把他压床上草了。”“别哭了,都过去了,”我抬起手,帮他擦了擦眼角的水,“再哭眼妆要花了。”“陈和平,你是不一样的,”他眨着眼睛,任凭guntang的水流过我的掌心,“我和别人他们都说,那你运气挺好,草了人,还笑着问我,舒服么?”“张晨,后来你mama知道这件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