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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 徐容绣笑吟吟道,“好,以后上哪都带着你们俩,你们嫁人了也带着。” 她如何没瞧见宋子遇小心眼的样子,忙把手拿开道,“曹大人在后头,一路都辛苦了,你们快让店家帮忙烧开水,给大家洗漱。” 海棠红着脸瞥了眼后头的曹尤,赶紧拉着月季走了。 徐容绣夫妻进了客栈,客栈的掌柜知道来人是宋子遇夫妻忙从后堂过来,殷勤的打招呼又安排下人去烧水做饭。 “多谢掌柜的忙碌,不过我们只住一晚,明日便要换地方的。”宋子遇温和道。 掌柜的忙摆手道,“大人客气了,大人为了治理黄河辛苦,咱们这些百姓也得感恩不是。” 宋子遇一笑,并未多说,与掌柜客气两句便回房休息。 洗了澡吃了饭,夫妻俩关上门便抱到一块去了,**瞬间燃烧将整个房间都烧的炙热起来。 两人大战过后外头天都黑了,徐容绣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昏昏沉沉的想继续睡觉。宋子遇穿衣下床去让人送了饭菜过来,殷勤的端到床边小杌子上拿了筷子喂徐容绣吃晚膳。 徐容绣实在不愿动便让他照顾着吃了一些而后倒头便睡。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中午,海棠拿了干净的厚衣裳过来让徐容绣换上,才见宋子遇从外头回来。 宋子遇精神奕奕,看着徐容绣的时候更是眼冒精光,十足的饿狼属性。徐容绣简直没眼看,扭过头去与海棠说了几句话最后忍无可忍只能让海棠出去了。 她都瞧见海棠出去前那暧昧的眼神了,可再转过头,宋子遇又是一副我很可怜我很无助,我很缺人爱的模样。徐容绣瞧着他俊秀的一张脸,再想到他床上大展神威时的模样还有满身的肌rou,她突然就红了脸。 老夫老妻了竟然还挺羞涩的。 成亲时间久了宋子遇也明白徐容绣突然脸红,他凑近徐容绣低声道,“娘子,咱们晚上再战。” 徐容绣蹭的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累死你个坏东西!” 她到了门口的时候还听见宋子遇压低的笑声,她抿了抿唇,并未觉得哪里不对,他们是夫妻啊,怎么说都行啊。 刚出门海棠便和月季听见动静出来了,见她要出去连忙跟上,“太太,您想出去走走?怎么不叫上老爷一起?” 徐容绣摇头,“他刚从衙门回来,估计待会儿还要出去……”她停顿了一下,叹道,“算了,我还是回去吧,等他走了我们再出来瞧瞧,既然来济南了,怎么也得把咱宋家的铺子发扬光大不是。” 得亏临走的时候拿了不少的银票,出长安的时候曲文怀便早有准备给她备了银票,这会儿若是开一间铺子似乎没那么困难,不过厨娘这些就比较麻烦,只能先看看铺面再去买些人回来了。 徐容绣在古代待的越久,越发的忘了上一世那平等的社会。想当初她刚到这里的时候瞧着哪家有下人她都觉得不适应,可如今她却将买人捏住人的卖身契这事做的非常顺手。 她自嘲的一笑,她一向追求自由,可如今她也成了剥夺人自由的人了。 哂笑一声,徐容绣推门进去,宋子遇守着饭菜,见她进来道,“娘子陪我一起用膳吧。” 徐容绣过去坐下,夫妻俩也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边吃边谈,只不过提及饺子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沉默,饺子如今一岁多了,可他们这做父母的却不能回去。 宋子遇握住她的手道,“过些日子咱们兴许就能回去了。” “好。”徐容绣扯了扯嘴角道,“我打算下午出门看看铺面,有合适的便买下来。山东是咱们老家,更该将宋家铺子开过来才是。” 宋子遇颔首,“好。” 没一会儿宋子遇出门,徐容绣起的晚此刻精神百倍,便拉了海棠姐俩一起出门,但凡她出门曹尤自然也要跟着,程贸因为要盯着按察使提审从利津带回来的证人并没有来,再加上几个家丁队伍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几人刚出了门,宋子遇跟前的小厮福贵却突然追了上来,他焦急道,“太太,那人招了。” 徐容绣和曹尤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到了僻静的地方,然后问道,“是覃家?” 福贵摇头又点头,“覃家有参与,但出手的人却是晋王妃姨母家表兄的堂弟。” 徐容绣眉头一跳,晋王一家子又来参与了?这一家子怎么就跟臭苍蝇是的,跟她杠上了啊。她不由看了曹尤一眼,似笑非笑道,“曹大人,这么重要的消息,是不是得上达天听?”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特别勤奋?今天也是十二点呢。给大家发十个红包激励一下我自己吧。粗长优先。 另外特别推荐一本书,很好看,喜欢的去搜(我基友的,坑品有保证)。 BY起跃 星烟战战兢兢活了十几年,生怕自己这张脸惹了杀身之祸。 直到一个月夜,她听到有人要将她填井。 为了活命她主动去勾搭了一个大靠山 ——当今皇上赢绍。 进宫之后,星烟任由媚骨疯长,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狐狸精,缠上了赢绍。 满朝文武百官惶惶跪在赢绍的面前,集体抗议,“妖妃祸国,请皇上三思啊。” 赢绍低下头看了一眼正在玩弄自己衣摆的美人儿,很高兴的宣布,“那就不当妃,当朕的皇后。” 众臣集呼:“妖后!” 后来,耳根子不得清净的赢绍,拖着星烟去了龙床上,十月之后赢绍抱着两个胖胖的皇子出来。 重臣齐呼,“皇后万福金安。” 小剧场: 星烟抓住赢绍的袖口,哭红了眼睛委屈的说:“皇上,他们说我是狐狸精。” 赢绍回头,望进她勾人的眸子里,愕然,难道不是? 但还是口是心非的替她做主,“谁?! 第九十二章 徐容绣想起晋王那色胚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让她难以理解的是晋王妃明明瞧着不像是睚眦必报之人,可一次次的所为又让她觉得晋王妃是个表里不一心胸狭窄的女人。 在她心里她是不愿意相信的,因为晋王妃给人的感官非常的好,看面相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难不成天潢贵胄爱好特别,不同与常人?她又何德何能才能让晋王夫妻这般惦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他们这般陷害与她。 当初晋王府之事本就是晋王有错在先,晋王妃也派人登门道歉并不似记恨她的模样,可转头先发生了陈家铺子的事情,再到这事儿,虽说陈家铺子最后损失惨重不了了之晋王妃也未曾说什么,可谁知道是不是在这等着她?让她很难不耿耿于怀。 铺子开就开了,这都是竞争,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又打到宋子遇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