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书迷正在阅读:犬落平阳、入戏太深、再度牵手、全世界都在等我们掉马、在离婚以后、穿成反派男主亲jiejie、大城小事、出柜(H)、人造向导成长日志、宠无人性
都不要,双目通红,哀求地去够卫敏的脚背,“你看我一眼,敏敏。” 虞华绮瞠目结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贺昭什么毛病啊?这也太不要脸了! 豁出命去,就为了求敏敏看他一眼? 她还说之前天香楼的事,敏敏怎么就心软了。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禁得住这么死皮赖脸的追求法? 这贺昭,怎么两辈子都是一副疯样? 卫敏果然心软,勉强看了贺昭一眼,“行了。我送你去医馆。” 虞华绮蹙眉,没出声反对,也没出声支持。 她的本意,是巴不得贺昭早点死,早死早清静。但无论如何,贺昭今夜是为了救敏敏,才落得这般凄惨下场,她不帮着医治,好像也不太人道。 贺昭随行的护卫被他暗示,躲在人群里没出来。卫敏背着个大男人,显然很吃力。 虞华绮看得心烦。 闻擎深深看了虞华绮一眼,压下心头疑问,示意凌厦,帮着把贺昭背到附近的医馆。 虞华绮怕卫敏被那臭不要脸的哄走,原想跟上去的,可人群不断往她面前涌,隔开了前方的卫敏等人。 她再次被少女们扔了满身鲜花。 虞华绮疲于应对,有些惊奇地看着和自己并肩走的闻擎——他居然真的一朵花都没被扔。 闻擎会意,不等她问,便道:“我说了,没人敢扔。” 虞华绮还没忘他派人跟着自己的事,见他这般得意,准备“新仇旧恨”一并算,转头买了一大竹篮的花,兜头砸了闻擎满身。 她嚣张极了,秾丽的眉眼挑得极高,“没人敢?” 待闻擎把身上的花拂去,小姑娘早就运着轻功跑了。 闻擎纵容地勾起薄唇,刀削般凌厉的五官显得柔和起来。 他追上去,一言不发地跟在虞华绮身后。 虞华绮出了气,眉眼漾着甜软的笑意,看闻擎顺眼了许多,还好心赏了他个笑脸。 徒留站在原地的少女们,芳心碎了一地。 世风日下啊,这般俊俏的郎君,竟有龙阳之癖!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因着过节, 附近的医馆大多关门,凌厦背着贺昭绕了三条街, 才找到一所冷清的医馆。 偌大的客堂里,点着几盏不甚明亮的灯烛。 约莫是其余人都出门游玩了, 医馆中只剩下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大夫, 和一个腿脚不便的小药童。 老大夫正眯缝着眼睛看医书,一见到被滚油烫烂了背的贺昭,赶紧起身,对凌厦道:“快, 背他上楼。” 待虞华绮和闻擎到时, 大堂里只剩个小药童, 蹲在门边煎药。 他们俩问过药童才知道, 贺昭已经被背到二楼疗伤。 伤房的门虚虚掩着, 老大夫在里面施救, 凌厦和卫敏则打着下手。 房里站不下那么多人,并且需要保持干净, 虞华绮和闻擎就站在外面的回廊等。 月华如水,莹彻澄明,凉风吹得檐角灯笼左摇右晃,将这昏黄静谧的医馆和灯火通明的皇城隔作两端。 闻擎不知从何处取出件妃色云锦披风,披在虞华绮肩头。 虞华绮回头, 眼里倏然染上一丝晶亮笑意, “王爷, 您的紫金双蟒冠上面, 夹着朵蔷薇花苞。” 她伸手,帮闻擎把未拂干净的蔷薇苞摘下,拈在指尖。 “方才华绮放肆,您不会怪罪吧?”她这样说着,神色却不似有半分心虚愧疚。 闻擎神色微敛,淡淡地反问:“若我会呢?” 虞华绮的指尖一用力,揉碎了蔷薇花苞,艳粉汁水凝在她欺霜赛雪的指节上。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明亮的桃花眸一派天真,“您真生气啦?” 闻擎面无表情,颔首道:“是。” 虞华绮并不害怕,“那您知不知道,您派人跟踪我,我也很生气。” 提起这件事,闻擎就想问她,方才那句“利用”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混蛋就知道戳他的心窝子,一戳一个准。 他何曾舍得利用她? 偏偏此时,卫敏推开房门,走到回廊。 “阿娇。”她神色冷静,仿佛并无一丝动容,声音却是沙哑的。 虞华绮抛下闻擎,上前握住卫敏的手,“我在。” 她感觉卫敏的手心冰凉,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卫敏披上。 闻擎看得眼皮狠狠一跳。 这云锦披风是他特意命人为虞华绮制的,妃色最衬她的肤色,而云锦华贵非常,光是上面三色金的灵芝桂兔,就要数十绣娘,连着绣上整一个月。 卫敏一来,这小混蛋不仅将自己抛到脑后,连披风也轻易给了人家。 此刻,闻擎看这条披风格外不顺眼。 好在卫敏没有待太久,她和虞华绮说了会话,就下楼去大堂端药了。 经卫敏一打岔,虞华绮早忘了方才的话题,一回头,见闻擎黑着脸,疑惑道:“您怎么了?” 闻擎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吃干醋。他扯回刚才的话题,问道:“先前在大街上,你说我利用你?” 提起这个,虞华绮眼神微妙,“您承认啦?” 承认个屁! 闻擎几乎气笑了,眉眼透着几分冷戾,恨不能敲开这小混蛋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你说说,我怎么利用你的?” 虞华绮憋了许久,答得很快,“太后寿诞那日,你为了让我不错过荣王**的现场,派人跟踪我。以我的脾气,看到这样不堪的事,自然会提出退婚。如此,你一箭双雕,让太子既损了荣王这一助力,又失了虞家这一盟友。不是吗?” 闻擎看着这小混蛋言之凿凿的模样,冷酷的薄唇绽开一个笑,“还挺聪明,知道我和太子不和。” 这里毕竟是宫外,虞华绮说话声一直压得极低,不料闻擎突然用正常声音回答。 她立刻悄悄踢闻擎的脚,“小声些,别叫人听见了。” 闻擎被她气得心梗,又因她下意识的关切软了心肠,“我说的话一句不肯听,只知道瞎想。” 虞华绮娇蛮的眼波横过去,“我哪里想错了?” “哪里都错。”闻擎道,“当晚,我确实要揭露荣王与吕嫔,也确实存了打击太子的心。但我派暗卫仅是为了保护你。我从未想过利用你,来加重对太子的打击。” 虞华绮将信将疑,没有说话。 闻擎又道:“你欠我这么多人情,我若想通过你打击太子,直接要求你便是,何必冒着风险,派人监视你,只为赌一个可能性,赌你及时赶到现场,可能会提出解除婚约?若你不敢提,或者不愿提,那我的计谋不是平白落空了?” 他说有理,虞华绮心底生出几分相信,“你没骗我?” 闻擎道:“没骗你。太后寿诞那日,中午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