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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不知廉耻,还写着等虞父死了,自己立刻就带着嫁妆改嫁。 信纸上甚至还画着对赤身嬉闹的男女小像。 荒诞!荒诞至极! 周氏颤着手攥住信纸,气得浑身发抖,又害怕地膝行上前,紧紧抱住虞父的腿。 “老爷,老爷!这不是我写的,你相信我。我真心爱慕老爷,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虞歆虽看不懂画,却识字,她见信中满是胡言乱语,字迹又与母亲的一模一样,吓得脸都白了,喃喃自语,“不是,不是这样的。这信明明是写给褚家的,怎么会这样。” 虞父皱着眉,毫不留情地把腿从周氏手中抬出,“如今铁证如山,你说这些话又有何用?” “怪不得你百般阻挠,为了不让我们看信,甚至不惜搬出太子妃,原来是为了掩饰这些腌臜事。”虞老夫人厌恶地看着周氏,审问道:“和那人多久了?这是你第几次往外送银钱?” 周氏百口莫辩。 信纸里的字与她的一模一样,饶是她自己,也辨不出不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红杏出墙。 而此刻,她即便说自己是被人陷害,婆母和丈夫也未必会信了。 方才咬紧牙关,死活拒绝信封被拆的坚决,此时都成了她心虚,害怕私通被发现的佐证。 虞歆慌里慌张的,想为母亲辩解,又不敢说出那封信原本的内容,急得满额头汗,泪都要落下来了,哀求道:“祖母,母亲她没有,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虞老夫人斥道:“你闭嘴!好好的闺阁女子,沾上这样的龌龊事情,不知避讳,还一头撞上来,知不知道廉耻?” 虞华绮冷眼看着,只觉得虞歆这番作态,荒诞又可笑。 上一世,她从贺家匆匆赶回,家里四处是官兵,或砸或抄,闹得遍地狼藉,哥哥和父亲被带走时,这个蠢货亦是这般,只知道哭。 说什么书房里明明只是一封污蔑自己和侍卫有染的信,为何会和节度使谋反之事有关。 既然这样喜欢污蔑旁人,不如借此机会,让她们也尝尝,被污蔑又有口难言的滋味。 那厢虞歆被祖母呵斥一句,忽而冷静下来。 她想起了什么,含恨怒视虞华绮,“是你!方才在门外,你就说什么私通。这事定是你做的!你陷害我们。虞华绮,你这个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阿娇:嘻嘻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9981633、雪山肥狐、落落雅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仙女的阿拉 6瓶;雪山肥狐 4瓶;左初夏蕊 2瓶;elle_zj1979 1瓶;“系统未显示名”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章 第七章 说着,虞歆冲上前,撕扯虞华绮。 虞父护在虞华绮面前,一把推开虞歆。 “够了!你帮你母亲隐瞒这般无耻之事,还敢攀扯阿娇?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谁教得你满口污秽言语?” “歹毒的是虞华绮。”虞歆踉跄着站稳,抹了把泪,倔强地看向虞父,“母亲没有与人私通,是虞华绮陷害母亲。” 无论这件事是否与虞华绮有关,现在都不是争论的好时机。周氏捏了捏女儿的手,暗示女儿先闭嘴。 此情此景,她必须做出取舍。 周氏跪在地上,整理了心神,恭恭敬敬地行一个大礼,“母亲,老爷,媳妇有事要禀。” 虞父看了她一眼,“你还有什么话说?” 轻轻吐了口气,周氏道:“那封秽乱后宅的信不是我写的。我的确让黄嬷嬷带了信和金子出门,但信的内容,只是求太子妃帮我圆个谎。” 在虞父眼里,周氏东拉西扯的,又提起太子妃,定是要为自己开脱,他背过身去,不耐烦再听。 倒是虞老夫人,闻言神色微变。 周氏见状,狠下心道:“我并未有孕,也并未小产,孕相是服用药物,伪造而出的。今日阿娇说,请了褚副族长给我诊脉,我怕事情败露,所以写信求太子妃,帮我重金贿赂褚副族长。” “至于那封污秽的信,我不知是从何而来,也不知是谁模仿我的笔记,故意污蔑我。但我以性命起誓,我绝不会做背叛老爷的事。” 她说完,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混账!” 虞父此时才是真的勃然大怒,他一脚踹向周氏,怒道:“阿娇才多大,你竟然以假小产构陷她?” 周氏摔到在地,捂着被踹肿的肩膀,被虞歆哭着扶起。 “母亲,为什么?”虞华绮从椅子上站起,震惊地质问道。 周氏明知虞华绮是在火上浇油,也只能忍下,哭着道歉:“阿娇,对不起,是我对不住你。我并不是存心害你,我,我只是,你父亲一直不来看我……我只是一时糊涂啊!” “你不是存心害阿娇?如今外头流言纷纷,阿娇的名声都毁了,你还说你不是存心害阿娇!”虞父声色俱厉。 他对周氏原没有什么情谊,周氏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虽不悦,却并没有多少愤怒。可虞华绮不同,虞华绮是他发妻留给他的小女儿,无端被害,他自然气极了。 “当初你进门的时候说过什么,会对阿娇视如己出。好一个视如己出。”虞父气得在屋内转了几圈,将手中的茶盏砸在周氏身上,“我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不,不要。”周氏往前挪了挪,几乎是爬到虞父跟前的,“老爷,这么多年,我只做过这一件错事,你饶了我这回吧。再说,我只是想求你怜惜,并未真的对阿娇做什么啊。” “你是没做什么,你的好女儿可做了不少。”虞父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 周氏发髻全乱了,含泪看着虞父,“歆儿,歆儿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阿娇真的害我小产,所以才会那样做的。她不是故意的,老爷,你就当她是护母心切,别和她一般见识。” 虞老夫人看了许久,终于看不下去了,“这么说来,你们母女很无辜,我阿娇的名声活该被毁了?” “不是的,母亲,我没有这个意思。”周氏潸然泪下,“这么些年,老爷从不愿意多见我几面。这也就罢了,可歆儿还小,她总问我爹爹问什么只疼jiejie,不疼她。我,我一时糊涂……” 虞老夫人可不吃这套,“歆儿为何不受宠爱,我儿为何不进你的房,我以为你心里有数。孩子都在,当初你做了什么龌龊事,要我当众说出来吗?” 周氏哭道:“是,是我糊涂,我错了。” 她哭得真切,仿佛真的勾出这么些年的伤心,虞歆也跟着痛哭。 闹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