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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无力地松开。 阮歆棠扶着桌沿,大口大口喘气,犹如濒死的鱼终于获得了赖以生存的水源。男人再度俯身,唇瓣贴近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得人十分不舒服。 阮歆棠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大掌按住了侧颈部与下颌相连的部位。 男人低笑一声,磁性中泄出不怀好意的轻佻。他贴着她的耳朵,笑着问:“味道不错,他尝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就你这样还想追到老婆??? 打光棍吧狗子! ☆、第 11 章 身下的小姑娘顿时僵住了。 荆南翊轻轻一笑,掐住她下巴,“阮歆棠,演技不错,差点就能骗过我了。可惜,你恐怕不清楚自个儿喝醉后的样子。” 不消多说,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阮歆棠自嘲地笑了下,甩了甩头想将他的手甩开,然而他却收紧了力道,掐得她不由痛呼出声。既然被拆穿了,那就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她冷声道:“放开。” 荆南翊直起上半身,同时将她的下颌抬高,睨了她一眼:“你这种心口不一的小东西早晚要受教训,胆子大了,笼子恐怕是不够用了,看来我要多准备点别的东西。” 闻言,阮歆棠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喝了点烈酒,虽然不到烂醉如泥的地步,但多少有些上头,不然脑子也不会不清醒到去招惹他的地步。 阮歆棠后悔不迭地想要挣开去,男人的手掌往下移,握住她弧度优美的脖颈:“再动试试看。” 甚至有那么几秒钟,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做那个因乔楚伊推荐的小黄文而衍生的梦境。 但男人温热的手掌显而易见地推翻了她的不确定。 此情此景下,阮歆棠觉得并不能认怂,借着酒劲她波澜不惊地开口:“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女主角们都是这么说的,虽然她自认为在荆南翊的剧本里,她只是个女配。若是他的感情深几分,或许她能担个白月光女配的名头;若是没有那么深,那就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了。 荆南翊听后却是低低笑了一声。 他松开手,不急不缓地回到座位上坐下,抬眸瞅着她:“我掐死你做什么?都没玩够就掐死,我不亏了?” 阮歆棠脸上表情无甚变化,从重逢后的第一面开始,她就知道荆南翊一直在试图激怒她。不管是那句众目睽睽之下的“阮同学你好,重新认识一下”,还是行政楼前的“交流学习的机会不如留给别的同学”。相比之下,他现在这句没玩够,倒有点像小孩子家家故意放狠话似的,有点幼稚。 她缓缓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他:“那请问荆总今天玩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荆南翊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冷下来。 阮歆棠转身就往外走,就算荆南翊说不可以,她肯定也不可能真留下来。他说了句话让她不好受,她自然也要礼尚往来一番。 阮歆棠踩着高跟鞋、挺直脊背,每一步都走得平稳且骄傲。 荆南翊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五指紧紧捏住酒杯,骨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小姑娘削瘦的脊背一片雪白,蝴蝶骨美好得想要令人亲手插上翅膀。她较三年前瘦了许多,没有个十斤也至少有五斤。那些年他好不容易喂出来的rou,似乎都被她毫不留情地瘦掉了。 荆南翊越看越烦躁,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抓回来塞几块牛排。阮歆棠很快就走出了西餐厅,背影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他掏出手机打给方怀,目光依旧停留在她消失的方向:“送阮小姐回去。” 荆南翊收回目光,看到被她丢在他这边的大衣外套,冷冷道:“把车里暖气关了。” 方怀应道:“好的。” 暖气当然没关,因为方怀那位善变的老板挂断电话后不到两分钟就又打了过来,硬邦邦地吩咐他不要关暖气。 其实就算荆南翊不打来这通电话,方怀也是不会真让司机把暖气关掉的。 做人助理,这点眼力见总归还是有的。 阮歆棠的脑袋靠在车窗上,对前排的司机与方怀说:“麻烦送我回刚才那家酒吧,谢谢。” 方怀笑着转过来:“阮小姐,这恐怕不行,荆总让我们送您回家。” 阮歆棠笑了一下,声音极轻地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还有家。” 方怀没有听清,“阮小姐,您刚刚说?” 阮歆棠:“我的衣服和手机、钱包都还在酒吧里。” 车子开到酒吧门口,方怀以天气冷为由不敢让阮歆棠下来。 阮歆棠对此并不坚持,微微颔首道:“那麻烦您了,谢谢。” 方怀先到寄存柜旁边的寄存处报号码取了大衣,再进酒吧寻找阮歆棠遗落的手机与钱包。没费多大工夫就在吧台酒保那儿拿到了,这多亏了这家酒吧二老板的帮忙。 方怀笑道:“今天先谢过卓少了。” 棕发男举起酒杯,朗笑道:“客气。”他不忘问上一句:“刚才在这儿的是阮歆棠吧?虽然有过几面之缘,但我真没认出来。” 方怀笑了笑,没有否认的意思,就是承认了。“卓少,那我先走一步。” “行,你忙。”卫卓岩目送方怀离开酒吧后,划开手机屏幕,痞笑着给自家老姐发微信消息:【姐,阮歆棠跑来泡吧,被荆南翊逮走了啊。】 卫知月嘲讽力MAX:【这又有你什么事儿了?管好你自己。】 ** 门童拉开车门,荆南翊坐进副驾驶座。 开上道路后,驾驶座上的韩越洲才问道:“干嘛带瓶酒回去?路易十三你那没有了?” 荆南翊淡淡“嗯”了声,没说话。 韩越洲又从中央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奇怪道:“不是,我说你干嘛带瓶剩一半的酒回去?勤俭持家?你就不能存店里?” 荆南翊冷冷睇了他一眼。 “呵,一看就是阮歆棠给你气受了吧?”韩越洲倏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不会是因为这酒是她喝过的,所以才要带回家吧?”他并不知道阮歆棠对瓶吹的事情,只当这酒是他们俩喝剩的。 韩越洲不过随意一猜,连自己都觉得不会是这个原因,可没想到他说完后又看了眼中央后视镜—— 荆南翊的脸臭得要死。 韩越洲没忍住笑,吐槽道:“得,我看你是魔怔了。”这祖宗,竟然真连瓶喝过的酒都要带回去当宝贝藏起来?惨,太惨了。 到了小区门口,荆南翊下车前,韩越洲喊住他,语重心长地说:“阿翊,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真喜欢,真忘不了人家,就把人追到手好好过日子。开开心心的,不比什么都强?” 荆南翊笑笑,“含辛茹苦宠大的孩子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