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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转眼间电话就易主了,季央更怕了,哆哆嗦嗦地喊人:“爸。” 季父的声音听上去就很威严:“不回来了?” 季央简直不敢搭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电话两头一时沉默,片刻后,季父叹了一口气,声音也软了许多:“季央,爸爸是为你好。” “你现在和余燃在一起会害了你自己的。” 季央默不作声。 季父又说:“季央,你回来吧。” 季央想哭,她也想回去啊,但她知道季父说的回去是不再和余燃碰面。 她做不到的。 季央的沉默让季父以为自家女儿对余燃情根深种,割舍不下。 在季父的认知中,早在读高中时,余燃便缠上季央。 后来居然夜闯季家,妄想对季央下手。 季父把季央送到外地读书,这些年才逐渐放下来心,却没有想到,多年之后余燃回来了,并且还觊觎着季央。 要是余燃是真心的,季父肯定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毕竟这么多年过去,还有着感情那就是真有心了。 但怎么可能会是真心的。 季父忘不了当年在警察局里,还是高中生的少年狠厉的目光。 现在余燃回来,又和季央在一起,季父觉得一定余燃在报复。 于是季父把当年发生的事和季央说了一遍,因为担心季央还对余燃恋恋不舍,季父特意夸张了部分事实。 季央听得瑟瑟发抖,但最后还是说:“爸,我知道了。” 季父便知道季央的决定了,怒其不争地挂断电话。 季央拿着手机窝在沙发直冒冷汗。 听了季父的话之后,她大概也能猜想到在她去清泉的那两年,余燃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了。 她觉得余燃现在看她肯定跟看一个笑话似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忽然爆发,她的苦日子就到了。 虽然现在余燃帮了季家,但季央想,这肯定是余燃的缓兵之计,等折磨她之后,他肯定会报复季家的。 她一定要尽快存点钱才行。 按照系统的尿性,那时候她指不定还在这个世界,那时候她的日子肯定会很难过的。 吃晚饭的时候,季央都因为这件事而坐立不安。 张妈看到了,又果断给余燃打了电话,毕竟余燃走的时候叮嘱过她,只要季央有什么异样就告诉他。 吃完饭之后,季央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最后也没想到什么攒钱的好方法。 最后只能愈加焦急地玩手机。 其实要是季家破产了也没关系,只要不欠钱就行,在现实世界中,她不也是靠自己也活得不错吗? 这样一想,季央果然放松了许多。 再往好处想想,说不定等余燃报复她那时,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果然,人还是要乐观一点,做点梦也不错。 在季央上楼之后,张妈便在客厅里等余燃,但一直没等到。 上一次打了电话,余燃很快就回来了,这次却不太一样了。 夜很深了,别墅的大门才打开。 助理把余燃送回家,一张脸苦哈哈的表情:“余总,我去帮您倒杯水。” 余燃挥了挥手:“你可以回去了。” 助理知道自家老板这说一不二的性格,虽然挺担心他的,但还是离开了。 往常的魔鬼老板最近变化很大,就跟个陷入爱情泥沼的愣头青差不多。 不过助理跟老板这些年,从没在老板身边见过女伴,外界更是传闻老板的性取向可能有问题,不然哪有这么不近女色的人。 助理止不住怀疑,难道老板真的谈恋爱了? 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降得住老板这样的魔鬼工作狂。 余燃半躺在沙发上,酒精让他脑袋有些晕,但还没有迷糊的地步。 这样的状态说清醒也不清醒,但却清清楚楚地明白,他究竟是被何事所困。 他眉头微皱,单手把领带松开,手撑在沙发上,有些摇晃地朝楼上走去。 他要去见她,要去问她,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践踏他的感情。 就是一文不值,也没有必要这样弃如敝履。 他执着地敲着门,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 就像多年前抛弃他那样,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目光都毫无波动。 她不喜欢他,他不过只是她们的一场游戏罢了。 离开就离开了,她没必要对他交待什么。 这几乎成了他这些年来的心病,凭什么,凭什么在招惹他之后还想洒脱离开。 房间里,季央睡得迷迷糊糊。 一阵“咚咚咚”的声音把她吵醒,她厌烦的把头埋进枕头里,装作听不见。 扰人的声音终于消失,但门打开了。 她毫无察觉。 片刻后,身上一重,一阵浓烈的酒气袭来。 季央顿时清醒了,下意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但她推不动,反倒是趴在她身上的人似乎被她推拒的动作惹怒,更加用力地抱着她。 季央的脑袋有一小会的空白,良久才反应过来,她住在别墅。 这里还有一个保姆,别墅的保安很好,不可能会进来莫名其妙的人。 那只可能是余燃了。 一想到这个猜测,季央就觉得肯定是余燃回来报复她了。 心中居然有一丝解脱,早死早超生吧。 但趴在她身上的人却好像并没有折磨她的念头,他只是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喃喃地在说着什么。 季央只觉得他很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他身上酒味很浓,应该是喝醉了,她从来没见过余燃喝醉的样子,他给人的感觉便是那种强悍的精英范。 仿佛一切事都在他掌握之中,慢条斯理又不紊不乱的样子。 这样的人和醉酒好像扯不上什么关系。 她想转过头去看他,但他不让她动,紧紧抱住她就好像她是什么珍宝。 寂静的房间中,只听见他的声音,不甚清楚。 季央听得仔细,便也能明白个大概。 她有些不敢置信,余燃居然是在叫着她的名字。 季央、季央……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十分的缠绻又迷人,透着对她nongnong的眷恋,仿佛她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季央不知为何,心有一点紧,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手捂住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平复一下剧烈的心跳。 余燃又没叫她的名字了,他在说着什么。 季央呼吸都放轻,便听见他的声音,是属于酒醉后吐真言那种毫不设防。 “季央,我好想你。” 大概醉酒后的人都有些神志不清,这句话余燃念叨了好多遍,就在她耳边,仿佛情人之间的暧昧话语。 季央面红耳赤,忍不住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