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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嗔白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无赖似的霸道,知道再说下去又不是什么正经话,她抓着车门把手要求:“我要回去了,你开门。” “急什么。”高扬忽地倾身凑过来,把女孩子逼得后背紧贴车玻璃,嘴唇擦过她耳畔,哑着嗓子问,“这次考得不错,要奖励么,嗯?” 说着,手又碰了碰她的唇。 许曌紧张地瞥一眼窗外,明白他的暗示,结结巴巴说:“不、不要!” “那……”那根手指没离开她唇瓣,轻轻摩挲了下,人缓缓沉吟,“那等年终考,要是再进步,就奖励你,好不好?” 许曌:“……” 谁想要那种奖励啊! 在心里吐槽一句,然后眨眨眼,又有点儿茫然。 她…… 她真不想要吗? 正咬着唇纠结,高扬瞥她一眼,蹙眉说:“不说话?不要?那改改规则,要是退步了,就惩罚你怎么样?” 许曌:“……” 终于鼓起勇气把他一推,她红着脸,没好气地说:“什么奖励惩罚的!你当我不知道?你……你的奖和罚,根本是一回事!” 高扬笑不可抑,故作正经地说:“谁告诉你是一回事?奖是亲一下,罚是亲两下,要奖要罚,看你一个月后的表现了。” “神经病!开门!” 许曌耐不住他这样发疯,好在他终于肯放过她,“滴”一声摁下中控锁。 她背着书包跳下车,跑几步,又咬咬唇,回来敲他车窗。 车窗落下半幅,只露出他一对剑眉并一双桃花眼。 虽不见嘴角勾起,可那暗光浮荡的眼里也满是笑。 “又干什么?”他扬眉问。 许曌忍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年终不进步也不退步!我还考年级二十八名!” 说完了,再不敢逗留,小身子一扭,一阵风似的跑了。 高扬乐不可支,越想越觉得小丫头有意思,直傻乎乎笑足了五分钟,才想起来启动车子。 许曌一口气跑上四楼,捂着胸口半晌才平复心跳。 然后照旧蹲下身,从门垫下找到钥匙,插孔,开门。 把家里薄薄的木门一推,倒听见厨房里洗洗涮涮的声音。 原来母亲在家。 作者有话要说: sao瑞,晚了一点。 下一更还是晚上九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然然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蓼蓝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你凝望深渊(01) 开放式的小厨房,吴美玲探出头来瞥一眼, 神色淡淡, 瞧不出什么异样,仿佛随口问:“怎么这时候回来?吃饭了吗?” 暑假在酒吧, 有高扬和他那些朋友们有意帮忙,许曌卖酒数量很多, 提成相当可观, 一个多月已经把高三的学费生活费全都赚出来。 如今再不指望家里出钱,因而她并不大慌乱,虽对母亲的反应有些好奇, 但也只平平常常地说:“吃了, 在外面和同学吃的。” “哦,那进屋去写作业吧。” “我还是帮您先洗碗吧。”许曌换好鞋放下书包,出于习惯, 还是钻进厨房, 先把锅碗瓢盆收拾好,才回自己小房间里学习。 这次月假, 什么都没发生。 眨眼又开学,临近年终考试,人人紧张如枕戈待旦。 一个月很快过去, 期末考试结束, 成绩单发到各人手上。 许曌看一眼排名,班里第五,全年级二十四。 又进步了四名。 “哇, 许曌!进前五了!”她同桌撞一撞她手肘,比她本人还兴奋。 周边几个女生也围过来,纷纷嚷着要许曌请客。 她自己却来不及高兴,先默默地红了脸。 因为想到一个月前,高扬口中那所谓的“奖励”。 这颗心一直悬着,说不上是害羞更多还是期待更多,反正一直到放假,坐进高扬车里,还在忧喜之间忐忑难安。 一见小丫头片子束手束脚,眼神乱闪不敢看他的模样,高扬什么都懂了,笑着蹭蹭她的脸蛋儿,不大正经地调侃:“又进步了啊,这奖可是你自己讨的。” “谁、谁讨了?”她红着脸斜他一眼,嫌他话多。 “那你干嘛考这么好?” “我不考好难道故意考差吗?”许曌好笑又好气,“你、你别那么无聊了好不好?不就是……不就是亲一下,你想就做好了,干什么那么多话!” 答应做他女朋友也两个月了,其实他什么出格的也没做过,就是嘴巴太不饶人。 许曌气咻咻说完,又赧然低下头,觉得这样放肆不像自己。 高扬没再说什么,一路带笑,开车载她去酒吧街。 浮远一中放假晚,高三尤甚。 今天虽是假期第一天,可其实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临近年关了。 WindClub预备明晚关门,给员工们放假过年,所以今天一整天的狂欢。 许曌跟着他们疯玩了整个白天,到夜幕降临,被高扬带去吃了晚餐,回来后便被拖进他办公室里。 早已预知要发生什么,她格外温顺。 进门后没开灯,她被半拥着抵在门板上,感觉他大手捧住自己后脑,然后他的头一低再低,最后和自己鼻息相闻。 心跳和呼吸都乱了,她紧闭着眼,却依然挡不住睫毛飞颤。 紧张又期待地等着他的唇落下,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可结果—— “哎呦,昨晚没睡好,一低头脖子好疼。”高扬忽然开了灯,揉着后颈,要笑不笑地说。 又耍她! 许曌是真恼了,双眼一睁,举起拳头就要打他。 被他眼疾手快地攥住,一条手臂勒在臀下,只轻巧一个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 她吓了一跳,挣扎不停,却觉他那手臂如铁箍似的,撼动不开半分。两条小短腿扑腾着,也毫无作用,脚尖绷直了也够不到地面。 低头一看,正是高扬黑漆漆的发顶。 他略微仰头,带着笑瞧她,“唔,这样亲就不用低头了。” “你放我下来!我不——唔!” 终于亲上了。 许曌被他抱孩子似的单手举高,后脑被他另一只手往下一压,猝不及防地与他唇齿相贴。 他初时温柔渐而粗暴,她脑中空白一片,透不过气也出不了声。 直到快要窒息,他唇齿压迫的力道终于轻了一二分,灵活的舌头却舍不得退出来,带着喘息,含含混混问她:“……好玩儿吗?” 那声音,从他喉咙间生发,又从自己唇齿间逸出。 许曌有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