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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偏偏所有排的上号的名刀都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一般的糟糕事态。“室长,要怎么做?”淡岛世理一时也拿不出主意,于是问道。宗像礼司没有说话,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转头望向了沈沉他们。接收到了对方的视线,沈沉挑眉:“有事?”宗像礼司闻言,唇角浮现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来:“我只是突然想到,你身边的那位同伴,似乎是叫鹤丸国永?”宗像礼司状似无意地感叹道:“十分巧合的,跟皇室御物同名,所以稍微有点在意。”沈沉:……这家伙,果然比青剑难对付多了。——“我知道了,我会帮忙的。”一旁的鹤丸国永闻言,眨了眨眼,显得有些吃惊:“喂喂喂,沈沉你不是不喜欢这家伙吗?如果是因为我的话,完全不用在意哟。”反正就算被发现了付丧神的身份又怎样,大不了他回本丸就是了。“嘛,也不全是。”沈沉懒懒地抬眼,露出了一个格外微妙的笑来:“只不过我也刚好,想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罢了。”——他决定搞件大事。:)宗像礼司:事情看起来挺顺利,为什么他反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是付丧神?传言物品被放置100年,吸收情感或灵力,就会从中诞生出付丧神。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东京国立博物馆里面的东西,被放置满一百年了吗?在这里说明一下,东京国立博物馆的竣工时间是1872。所以……才区区一百年而已,妥妥的!(大拇指)而里面的东西之所以还没有变成付丧神,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灵力极其匮乏。K世界的发展方向从大致来看,是走到高科技异能风。灵力这种东西,虽然也不是不存在,但是已经渐至没落。自然不会有多余的灵力去供养那些文物。但是,对于沈沉来说,灵力是他最不缺的东西。“丘比。”白色的小兽感知到契约者的意志,便迅速地显出了身形,并询问道:“这样做真的好吗,也许会造成大混乱哟。”沈沉望着它没说话。丘比于是晃了晃尾巴,有点无奈的样子:呀,差点忘了,它家宿主不就最爱搞事情吗。“好吧,我明白了。”白色的小兽说着,就要隐去身形去办事,却突然又被沈沉喊住了。丘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宿主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听说里面还有刀剑?那么,干脆把本丸的大家都叫过来好了,正好作为这个世界的付丧神降临,连媒介都省了。”丘比觉得自己的工作量貌似一下子又多了不少,但是,该做的还得做。于是,白色的小兽只好任劳任怨地应下,并麻利地干活去了。……东京国立博物馆。介于之前绿之王堪比恐怖分子的发言,所以,明明还是在营业时间,但是除了留守于此的部分青组成员,以及政府相关人员以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人了。偌大的博物馆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显露出了一份不近人情的冰凉,全然失去了往日的热闹。作为维护秩序象征理性的青之氏族,青组聚集了各方各面的精英,其中不乏一些拆弹专家。而且,绿之王只是不允许转移文物而已,并没有言明不能够对炸弹动手脚。也就是说,拆弹是可行的。当然,这一点其实十分可疑。排除绿之王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的情况,那么,绝对就是这个炸弹本身有问题了。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没什么用,当务之急,得先找到炸弹才行。这么想着,所有人就迅速地组织起了行动,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而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虚空中忽然出现了一只白色的小兽。它从涟漪似的空气中窜出,轻盈地落到了地上。紧接着,以它为中心,有一种不能够被普通人察觉的力量被释放了出来。如果精通阴阳道的黄金氏族非时院在的话,一定会认出,那一波一波释放出来的不明力量,正是灵力。并且,还是醇厚浓郁到可怕的灵力。它们宛如奔涌的怒涛一样,被一股脑地塞进了这个博物馆里。沉睡于这个博物馆内的,数不尽的国宝文物,在这一刻,都发生了十分统一且微妙的变化。在人类无法看见的罅隙里,一个个沉眠已久的灵魂,于此缓缓地醒来了。……“喂,我说啊,刚刚那个茶碗是不是动了一下?!”一个穿着警服的青年揉了揉眼,有点怀疑地问向身边的前辈。旁边同样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闻言,一脸鄙视地望了过来:“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啊,你眼花了吧。”“但,但是,我刚刚真的看到了……”“好了好了,比起这种茶碗会不会长腿跑的可笑话题,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找炸弹吧。这一次,堵上警察的尊严,绝对不能再被青组的那帮家伙小瞧了!……喂,你在看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被问及的青年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中年男子的身后,然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地尖叫一声,呲溜地跑了:“……茶碗成精啦!”“这该死的臭小子,突然之间发什么疯啊,莫名其妙……”中年男子被惊叫声吓了一跳,于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转身向之前摆着茶碗的展柜望去。然后他发现——茶碗不见了。中年男子的心突然慌了一下,他有点艰难地吞了吞唾沫,然后疑神疑鬼地向着四处望了望。结果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中年男子正想舒一口气,却忽然感觉脑袋上陡然一重。有什么硬邦邦地东西落在了他的头上,并且慢悠悠地晃了晃底座。与此同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在找我吗?”中年男子:“……鬼啊!!!”男人撒丫子就冲了出去,一下子磕到了不远处的墙。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时间去管,只是一边哀嚎地捂着牙,一边屁滚尿流地继续往外冲。而因为男人突然的离开,那原本歇在他头上的东西,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咣当”一声砸落到了地上。“唔……好痛哦……”一个有点闷闷的奶音传了出来。循声望去,那声音赫然来自摔在地上的茶碗里。然后,一只rou嘟嘟的袖珍小手趴在茶碗的边上。而茶碗的里面,是一个只有拇指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