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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当时贺老板给他的履历上也没写太清楚。贺骁这下绕不过去了,“纯粹喜欢。”齐厦嘴唇微微翕动,没说出话,“……”还真是特别的爱好,就跟这碉堡似的别墅一样。贺骁的真实情况和齐厦最初想象的大相径庭,可还好有贺母这个商业巨鳄的身份在前做铺垫,接受起来也没那么难。可一旦窥知真相一半,齐厦大脑阀门打开,脑子里活生生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下一个为什么,贺骁拖着他的手带他四处看的时候,齐厦突然想起来了,“那当时你为什么会来给我当保镖?”贺骁无奈地笑着说:“不是你强烈要求?”齐厦脑子再次卡壳,“……”也是。正好两个人往楼道去又走到天井,面前大面清漆清水墙,贺骁想到齐厦刚才在这视线停留最久,“这儿你看要添些什么布置。”齐厦注意力立刻被他转开,“这儿最好添幅画。”这房子其他都好,就是看着太冰冷。考虑到贺骁糙汉子一个,未必能设想到细节,艺术家齐厦说:“这里从装修风格来说装饰落笔很少,落笔少那可塑性就强,咱们在这挂色彩明艳的后现代作品,再配点大色块的布艺家具,那就是陈设来说就是当代简约式风格,少即是多。”贺骁看着他的眼光里头全是宠溺:“听起来不错。”齐厦仰头望着高墙,认真地说:“要是往这挂副字,室内盆景植物再选筇竹文竹一类,要挺拔些的……”环视四周指一下墙角,“就摆在那,那就是改良的中式风格,看起来会很清雅。”贺骁被他专心研究摆设的样子戳得心窝一阵热,齐厦这是在布置他俩的家。一直等齐厦说完,贺骁微笑着问,“你喜欢那种?”齐厦略想了会儿,“后头那种吧。”贺骁说:“待会儿就让人去办,回头选好东西让你过目。咱们再转转,你看看还缺什么。”说完就搂住齐厦往楼上去。齐厦可是很少当决策者的,就连他家当时装修很多东西都是丘燕琳替他联系设计师替他拿主意,生活白痴四个字他当之无愧。眼下贺骁把决策权全给到他手上,他反而有点不自信,“你不怕我搞砸?”贺骁问:“你还能把这儿给炸了?”“不会,”齐厦急忙说。贺骁说:“那不就得了。”齐厦不好意思地说:“我没那么大本事。”贺骁以为齐厦又呆上了,正要笑,但眼睛扫过去正见齐厦自己嘴角扬着。他心头一热,放开齐厦的手,“逗我?”接着欠身胳膊抄起齐厦的腿弯,另一条手臂托着他的背把他打横抱起来。这动作来得猝不及防,齐厦惊呼一声同时圈住他的脖子,贺骁说:“我抱你。”抬起长腿大跨步地往楼上去。这一路到房里贺骁冲得飞快,齐厦只听到耳边风声嗖嗖的。进房间,还没等他看清陈设,贺骁将他放在床上。这是张双人床,齐厦后背落在柔软弹性的床褥,目光在房子里头扫视,临海的一面也是落地窗,卧室的面积很大,显然是一间双人卧室。在他家的时候,一直都是他被带到贺骁房间睡,听起来很苟且。可这里以后就是他和贺骁的房间,名正言顺的同居啊这是。齐厦心潮汹涌,脸颊温度一下升了好几度。而躺在他旁边的贺骁还不肯放过,伏过身来在他嘴上亲了下:“这房间里头有什么不满意的?”齐厦下意识地摇头,“没有,”眼光望着对面光着的墙,“那边也得挂画。”贺骁嘴唇落在他唇上时更加缠绵,“除了挂画,床上的男人也满意?”齐厦被他亲得浑身发热,脑子空荡荡的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没想通好好一糙爷们如今怎么*时候也这么没脸没皮了。贺骁就压住他又亲又啃,中间间隙喘息着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问我为什么给你当保镖,事实是,很多年前我就注意你了。”这是回答他在楼下问的话,齐厦情热的迷糊中一愣,“很多年?”贺骁下颌的胡渣蹭到他脖子上,声音透着些笑意,“我也是你的粉丝,我从头到尾都看完了,就为看你。”本来贺骁自己说是他的粉,齐厦还有些想笑,但听到后面两个字身子倏忽一僵。半天的好心情戛然而止。齐厦脑子像是瞬间清醒又像是更加恍惚,“?”贺骁抬眼看他,又在他锁骨上狠狠吸了一口,“是,怎么了?”齐厦本能地摇头,“没什么。”怎么可能没什么,这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这些日子和贺骁在一起他以为他心结都放下了,到此刻才知只是与之相关的线索都还是能触动那根孱弱的弦,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记忆不会随着时间和际遇终止。齐厦脸色瞬时发白,连刚才粗重的呼吸都安静了些,就像是被什么扼住似的,只是抱住贺骁身体的手臂收得更用力。贺骁抬头一看,满身情/欲顿时去了一半,手捧住齐厦的脸,“齐厦?”齐厦顷刻回神,这是他不想让贺骁知道的事,于是身子下滑,脸急忙往贺骁颈窝贴过去,“没什么?只是……年代太久,我好像有点受凉。”贺骁将信将疑,但齐厦一直往他怀里钻,显然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不忍心再问,只好把齐厦抱得更紧。齐厦说自己受凉,贺骁本来是想让人给他把东西收拾过来,就在海边先过一个晚上的。但事情来得突然,齐厦完全没有即日搬家的准备,于是在房间睡了一会儿,醒来还是坚持这晚上先回去过夜。贺骁想了想决定随他,本来现在也不到非得在这边过的时候,别墅很多生活用品还没有置备,确实没齐厦那边方便。而且齐厦的保姆车很舒适,路上躺着来去都不是问题。回城路上,贺骁给齐厦盖了张薄毯让他睡着,齐厦自己扯的慌哭着也得圆下去,于是只好继续装。他其实本来身体也不怎么舒服,闭目养神,贺骁只是握住他的一只手,没有打扰他。下车的时候贺骁怕齐厦掀掉薄毯再次受寒,坚持把他连毛毯带人一块儿抱进去。他们在家当众这样也不是一两回了,齐厦也没矫情地推让多久。贺骁一边抱着齐厦往屋里去,一边用嘴唇试他前额的温度,齐厦很习以为常地没睁眼,就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