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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这传送符的目的地是自由军的本部!本猫猫直接送他们上天!作者有话要说: 季修筠:我们越安呐,跟我同居几个月了,同床共枕了,有共同财产了,袭过胸还踩过奶,我觉得他应该对我负责。越安:我负责送你上天吧。扶稳我摇摇欲坠的二更fg。第70章季修筠在越安还没回来的时候,想了想,开口对第一军团长说道:“你去忙别的事吧。”将刚刚的画面与通讯听了个一清二楚的第一军团长转过头来,沉默的看着季修筠。他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虽然不是所有的词汇都听得懂,但爆炸的内容,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季修筠却没有改变主意,他看向第一军军团长,向他轻轻摇了摇头。第一军团长端正的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季修筠的办公室。谁都有秘密。平白无故的能被凯文元帅收养的那个少年,有秘密是正常。毕竟那可是阅人无数的实权元帅,这样的人收养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艾丽夫人出去拍广告的时候遇到了觉得很合眼缘就收养了这种话,骗骗普通人就行了。而实际上,越安的确非同一般,他战斗天赋几乎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了,哪怕是季修筠年轻的时候,进步也绝对没有他这么快。单凭战斗天赋这一点,越安就已经印证了凯文元帅夫妇说要收养这孩子的时候,帝国高层人物对于这个少年的猜测。凯文元帅的眼光何等毒辣,当年能在季修筠刚进入帝国核心军团的时候就一眼看出此子不凡,现在是他自己正儿八经的要收养一个儿子,那至少不应该比季修筠差到哪里去。这样的人有秘密很正常。无法得知相应的秘密,无非是因为他还没有那样的资格罢了。就跟机密材料也分等级一样。反正现在看起来,他们元帅对这个少年的秘密十分清楚,并且对方也非常信任他们元帅,毕竟连那种新型的排兵技巧也毫无保留的教给了他们几个军团长,已经足够对方和友善了。这就足够了。元帅心里有数就行。虽然季元帅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偶尔在决定战争走向的决定性军议上做出一些称得上是任性妄为的举措,但他所做出的那些决定,结果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正如季修筠交付信任,放心的将七个军团上下的琐事,以及中等及其以下的战局统帅都交给他一样,第一军团长对于这个总是让他内心崩溃的元帅,也是十分有信心的。第一军团长推开门走出去,一转头就看到了气势汹汹杀过来的越安。越安在看到他的时候也是一愣,精致年少的脸上那副“我超凶”的表情散去了瞬间,非常礼貌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之后,又重新挂上了“我超凶”这个表情的升级版,转头就冲进了办公室。第一军团长偏过头,在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越安“啪”的一下把一张纸拍在了季修筠面前的桌面上。“以后不能乱收战俘了,想想现在跟咱们打的是什么角色,要不是我觉得不放心去看了一眼,咱们这次就翻船了!”越安说道,从声线和神情上看,似乎是有些后怕。而季修筠,连眉毛都没抖一下,非常平静的接受了有人在他面前拍桌子还呲他这个事实。第一军团长:“……”上一个跟他们元帅拍桌子还呲过他们元帅的,好像被罚了两年份的劳动服务吧。纯手动,不给带机器的那种。实际上越安拍了不止一张符。他一连甩出了六张符,放在了季修筠面前。黄纸,朱红色的线条。画得十分复杂,而且让人看不懂。季修筠不懂就问:“这些是……”“符,人类修士最擅长的东西。”越安没有亲眼见过着玩意儿,但他在看到这些符咒的时候马上就看出来了,是因为以前老前辈曾经耳提面命,着重跟他强调过的危险物品里,就有这个。越安把这些东西挨个解释给了季修筠听。季修筠挺好奇。他还是第一次真切的摸到贴近玄学的玩意儿。这种新奇感就像第一次摸到武器一样,属于战士的本能热忱就在蠢蠢欲动。“这纸张是什么材质?”他问。越安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答道:“好像得是什么烧掉的灰加上哪哪的水和什么特殊的纸浆,然后用特殊手法炼制的吧。”季修筠:“……”真不愧是我们越安。季修筠想,最关键的东西一个都没有记住!季修筠又问:“颜料呢?”越安一挺胸,脸上写满了骄傲:“朱砂和制作者的血!”季修筠认真想了想朱砂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最后还是没在自己所了解过的词库里回忆起朱砂这个词。大概是越安那个时代对某种材料的称呼。季元帅抖了抖这张之前还被拧成团,展开之后就看不出一丝折痕的纸张,“怎么使用?”“灵力。”越安说完顿了顿,指着符咒中间的一个小圆圈,补充道:“或者是用能源晶石,扣在这儿,等一秒就见效了。”季修筠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右手边抽屉里被越安放满了能源晶石,就感觉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胡来的手。但越安替他控制住了。越安摸着这几张符,表情是季修筠从来没见过的阴森。“还有一张传送符,应该是炸船之后逃跑用的,不知道落地点是哪里,但肯定会有人蹲着接应,我准备把这些符全都激活了通过传送符扔过去,送他们一个超值上天大礼包!”季修筠手里还拿着一张滚雷符饶有兴致的翻看,突然听到越安这么说,将手里的符咒放下。“还是别了。”他说道。越安看着他,不满的鼓起了脸。季修筠很想把越安气鼓鼓的脸戳下去。“万一落点是他们本部,把那个先知炸飞了怎么办?”越安撇撇嘴:“我也不是很需要他啊!”“你不想知道他是从哪学会阵法,从哪会算卦,又是从哪弄来这些东西的?”季修筠晃了晃手里的符纸。越安觉得有道理,他的确是想知道的,但不能以牙还牙的报复回去,他更气了。“你这么生气……”季修筠有些不明白越安为什么这么生气,他顿了顿,“为什么这么生气?”越安听到这个问题,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你不生气?你差点要翻车了!”季修筠摇了摇头:“不生气,从结果来说,我还好好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