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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回话,孔老夫人笑着问她白家姑娘怎么样,与她可亲近。 砚姐一一回答了,孔老夫人从话里话外听得出来白家是喜欢砚姐的,也就放心了,这才让她去小舒氏那里。 小舒氏正躺在床上,砚姐看到之后吓了一跳,“母亲可是偏头疼又犯了?” 小舒氏不忍让女儿担心,可是看到女儿,就忍不住想到小白太医,她闭上眼睛,“我没事,你在外面也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女儿没有错,错的都是她。 砚姐看出母亲不想与她多说,知趣的又叮嘱几句,这才走了,砚姐头一次失落。 “姑娘,你总算是回来了。”常嬷嬷迎了上来,“大姑娘先回来的,不知道和夫人在房里说了什么,然后夫人就病了。” 常嬷嬷说话时一脸的嫌弃,“大姑娘回来之后,府里的事就不断。” 砚姐的眉头一拧,“婆婆。” 常嬷嬷立马认错,“奴婢也是一时情急。” 砚姐略有不快,“纵是如此,这样的话也不可乱说。” 常嬷嬷不敢再辩解,“夫人那里可说了什么?” “母亲想要休息。” 常嬷嬷一脸的心疼,“姑娘莫多想,夫人也定是被气到了。” 所以才牵怒到姑娘身上。 砚姐听出常嬷嬷的意思了,她这次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孔父回到府里之后,就被孔大儒叫去了,不知道在书房里说了叙,孔父被罚跪了院子。 孔老夫人听了闭上眼睛,“我就知道早晚会闹成这样。” 孔为是接到了妻子送的信,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一回来后就去了前院书房,哪怕父亲不叫他,他也会去。 结果看到父亲还在训斥他没有把女儿教育好,到了外面乱走,若不是顾府的人发现,还不知道出什么事。 贼喊捉贼。 这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孔为为人正直,也没有饶弯子,直接就问,“父亲可是要送元娘去给二皇子做妾。” 孔大儒不说话了,直接让人去外面罚着了。 最后还是孔老夫人过来了,孔为这才回了院子。 小舒氏急的团团转,看到人回来了迎过去扶过人,“怎么还跪着了?” “他也想和我争辩,他自己说不出口,能怎么办?只能让我跪着。”孔为不以为意,“没事,母亲去了,我又是做曾祖父的人,父亲总不能不给我留脸面。” 小舒氏又是心疼又是笑了,“在信里告诉你别冲动,现在遭罪了吧?” “我总不能让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算计咱们元娘。”孔为说的极为认真,“哪怕是父亲也不行。” 总说为孔府的名声,可是最后呢? 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一件能让孔为看得下去的。 丈夫能做到这样,小舒氏已经知足了,“元娘那边,这几天就会相看人家。” “不急,女儿回来了,我这个做父亲的若是护不住她,将来还怎么担当起孔府,怎么护得住孔府?这些年元娘在外面,如今终于回府了,也让她在咱们身边多呆几年。”孔为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大不了再回江宁县去。 小舒氏笑了,什么也没有说,丈夫已经做到这一步,她是做妻子的也要为他分忧。 此时孔大儒也是一肚子的苦水,他能倾诉的也只有孔老夫人一人,“我这样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孔府?孔家的名声大,我如今又入朝为官,三皇子已成年,朝中有多少人在请皇上立太子?眼下为了能保住孔家,也只能如此做。将来不管哪一个坐上了那个位置,与我们家都不会太僵。” 第382章:自我良好 孔老夫人一口气了一脸的嫌弃,“用孔家的女子换来的荣耀,你也不亏心。” “我说了,不是为了荣耀,是为了保全孔家。二皇子如今四处拉人站队,我却是三皇子...” “不早了,睡吧。”孔老夫人不愿多听他说这些,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话。 无非是他没有错,他委屈。 他委屈,那元娘委不委屈? 所以说人啊就是这样,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再自负点又认识不到自己的错,那就更无药可救。 不过孔老夫人也没有拦着他,她是了解的,这个人虽然自负又自傲,不过却不会犯大错。 至于说要送家里的女子去做侧妃,孔老夫人面上应着,私下还不是该给孙女们找亲事,哪里去顺从他了。 孔大儒在老妻这里也闹了个没脸,也知道老妻是看不起他,可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将来他们一定会明白他的用意。 顾远那边将金陵城中的合适男子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也没有合适的,门弟低的他觉得配不上,门弟高的又人品不行。 江义看二爷将他记下来的名单划的差不多也没剩下人了,“二爷,这里面没有相中的,那就真没有了,若是府上的大公子在或许还可以。” 庭之? 顾远直接就否掉。 之前听到的话,小丫头前世也是嫁给庭之,按理说若是相爱夫妻,重生回来,自是还要在一起,不过小丫头明显着庭之,加之顾远想起之前谢家在二房那里设计庭之的事情,看来是小丫头有意避开了。 或者说,前世两人的亲事就是那样算计成的。 不过以他对庭之的了解,若是他不愿意,算计了也不会娶对方,可他既然娶了,说明他还是中意的,可婚后却过的不好,除非是有什么变故。 先不管这些,小丫头既然躲着,那就是不愿意,他总不能再让小丫头做不愿意的事。 江义见二爷不语,想了想,“那....小爵爷?那边来送信,说小爵爷也变了很多,将来也不失为一员大将,品行虽然胡闹了些,人却心善。” 不得不说,江义也为二姑娘嫁人头疼。 金陵城里相当的不年岁小,就是都定了亲,现在沦到二姑娘了,找到一些,以二爷的眼光,根本是一个都不会看得上。 顾远放下名单,手指敲着桌面。 江义抓头,“要我说,二爷最合适。” 一道厉光射了过来,江义低头老实了。 这给二姑娘挑人选,已经选了两个多时辰了,如今夜深了,二爷还没有找到合适的。 再说他觉得说的也没有错,二爷不就是最好的吗? 想了想,江义也不管了,大胆道,“二爷,您也不能一直一个人,这些年属下看着,能让二爷挂念又上心的,也就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