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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教授才是唯一值得信赖的人。 余秋看他那张长在她笑点上的悲愤脸,拼命地忍住笑:“行行行,你自己等就是了。别闲着啊,好好看书,后天就给你们考试。” 李红兵更加悲愤了,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完全好不起来。他都这样了,小秋大夫居然还逼他学习! 余秋憋着笑,自己上楼去。 她刚走上楼梯,就听见有人一路喊着:“大夫,救命啊!” 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位20来岁的小伙子艰难的挪进医院里。 他脸色惨白,手紧紧捂着下面,盖在裤子上的毛巾渗出了血,还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旁边搀扶他的年轻姑娘一副快要哭的模样,显然吓得不轻。 妈呀,余秋都惊呆了,这位兄弟是被人道主义毁灭了?情况居然如此之惨烈。 王大夫赶紧把人附近检查室,拉下病人的裤子检查下面的情况。那叫一个壮观,血流成河,可连王大夫都不知道应该从哪儿下手了,用了棉球也止不住血呀。 他赶紧立刻求救余秋。 这是个什么情况?跟那个海绵体断了的好像又不一样,怎么外面淌血呀?水还呼呼的冒。 余秋进去一看,心里头有数了,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苞皮系带断裂。 她看了眼小伙子,又看看旁边眼睛红红的姑娘,开门见山:“你们早上同房了?” 小伙子因为疼痛跟出血,加上恐慌,整个人已处于晕厥的边缘。姑娘被这么一问,立刻咧开嘴巴,“哇”的哭出了声。 余秋被哭的头痛,一边压迫止血,一边安慰惊吓过度的姑娘:“你实话实说,我们不管个人生活作风问题的。” 看这架势,两人应该还没打结婚证。在这个年代里头,未婚夫妻有了实际上的接触也会被视为耍流氓。还有人因此受到劈斗。 那女青年可算是镇定下来了,抽抽噎噎地承认他俩早上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忍不住想试试。 结果男朋友在床上寻找落红呢,就看见血滴滴嗒嗒地淌了下来。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男朋友就疼的吃不消,直接躺在了床上,下面很快血流成河。 原来不是她的落红,而是小伙子贡献了自己的初血。 所谓苞皮系带就是位于子孙根头腹侧中线上的一条小皮肤皱襞。此处血供神经丰富,在子孙根大显神威的时候,系带随之伸长。一般系带比较短的情况或是既往有炎症或存在疤痕时,容易断裂。 余秋直接跟他们打商量:“你们也看到这情况了,得做个手术,清创缝合。” 那病人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下的,一张脸就那么白晃晃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余秋看着这倒霉孩子的模样,真担心他以后会有心理阴影,从此不能大展雄风。 她只好安慰可怜的病人:“不要害怕,以后正常生活就好,同房的时候小心点儿,不要一下子就上猛的。” 余秋把人带去了手术室。 离开女朋友之后,患者终于承认他以前就下面发过炎,因为忍不住动手解决,所以炎症反反复复,一直好不彻底。 余秋看着他的**,在心里头翻白眼。 电视上常常要求女主角洗洗干净上床去,可事实上真正应该洗洗干净的,其实是这群大老爷儿们。瞧瞧多脏啊,难怪炎症一直绵延不得好。 她包好纱布,出了手术室,看到李红兵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又是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余秋真是忍不住想笑:“怎么啦,你又改主意了?” 李红兵泫然欲泣:“我痛。” 他刚才要上厕所,结果痛的压根解决不了问题。 妈呀,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尿不了尿了。 余秋拼命憋笑:“那你要我怎么办呢?总不能余教授放下学生不管,马上跑过来给你处理问题吧。” 李红兵看着那病人脸色惨白地出手术室,一想到自己搞不好也要挨上这一刀,顿时吓得心惊rou跳。 他结结巴巴地问:“非得动刀吗?” 余秋满脸严肃:“那当然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讲卫生,下面反反复复发炎,严重的时候可不仅仅是切皮这么简单了。” 苞皮垢是子孙根癌常见的致癌物之一,过度积存、长期不清理的苞皮垢会化成坚硬块状,具有強烈的致癌作用。 李红兵这回真是被吓到了,天呐,还得把小**全切了?居然这么严重。 少年郎又惊又怕,生怕自己晚处理了一步,自己的小雀雀就要长着翅膀飞走了。 情急之下,他都忘了嫌弃小秋大夫,只支支吾吾道:“你……你给我,你不许跟任何人说。” 天呐他一小爷们,居然被小秋大夫看光光了。 余秋拼命憋笑:“放心啦,我看过的比你看过的更多。赶紧老实给我躺着去,别瞎折腾了,我忙的要死。” 李红兵委委屈屈地躺在检查床上,那别扭小模样,又羞又怯。好像被土匪抢上山压寨的黄花大闺女。 这孩子平常跟只猴儿似的,难得如此安静羞涩,简直让余秋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感谢她脸上戴着口罩,好歹遮住了自己办法合上的嘴巴,哎哟喂,这孩子的样子实在太搞笑了。 可惜口罩能遮住脸,却遮不住眼睛。李红兵瞧见了余秋弯弯的眉眼,内心悲愤不已。 别以为他不知道,小秋大夫肯定在哈哈大笑。 少年立刻威胁地瞪她:“你不许告诉小田老师,绝对不能说。” 余秋憋笑:“我跟她说什么呀?说怎么给你做个完美的小雀雀?” 李红兵要跳脚了,他郑重其事地警告余秋:“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的秘密,我看到了,你跟我东胜哥牵手呢!” 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她要是敢出卖自己,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余秋真是快要笑疯了,他可是头回见到病人都躺上手术台,命根子被大夫攥着的时候,居然还敢威胁大夫。 少年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脆弱的。 余秋笑的直摇头:“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哦,是啊,你没看错,我的确跟他牵手了,怎么啦?” 李红兵听她这副轻描淡写的口气,登时要抓狂:“你都跟陈福顺亲嘴儿了,你怎么还能牵东胜哥的手?” 余秋点点头:“那我还给你洗小雀雀了呢,咱俩要怎么算?” 李红兵震惊了,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圈套。天呐,他也做了对不起陈福顺的事,好歹也是自家兄弟呀。 要不是手上还戴着手套,余秋真想一巴掌呼噜上这熊孩子的脑袋。 中央戏精学院的高材生都比不上他,一个人就能编出整台舞台剧。 “闭上你的嘴巴。”余秋摇头,“不过这件事情你不许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