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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表示这事他知道了,然后端起了茶杯。 端茶送客,这点意思钱宝红不至于没眼色看不出来。 眼见着团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而她递上的本子也被收下了,她再待在人家家里也不自在,索性起身告辞。 团长夫人放下毛线站起来将她送到门口,房门很快在身后关上。 钱宝红在门口停了片刻,没听到屋里什么声音,最终叹口气下楼往回走。 看起来开局挺顺利的,写出来的东西有人欣赏是好事,但她心里总有种没谱的感觉,只是现在已经走出这一步了,接下来就看结果如何。 在默默等待几天后,团里开始排练起给部队领导贺寿的节目,其中压轴的就有钱宝红送上去的那一个,见此让她放心不少。 真被录用了,总算没白花功夫。 本着低调的原则,钱宝红没把这事嚷嚷开,只是排练自己节目的时候更努力几分,心情不同一般。 半个月的时间,团里几个表演小组将节目一一排练完毕。 没等歇上片刻,大家就和上次一样,一起被敞篷军车接走了。 这次仍旧是上次的会堂,预演同样紧张无比,不同的是排练节目大多不一样了,而且台下的座位基本都被撤下了,到时估计会摆上那种举办酒席专用的大圆桌和条凳椅子吧。 紧罗密布之中,部队领导的寿宴如期到来。 前头参加宴会的人陆续进来,自有负责那一块的文工团人员看顾,热闹的场景和后台的人员无关。 钱宝红她们不被允许到前面去,在寿宴开场前,她们只会待在后台等待着,直到上场表演节目。 由于上次李大公子闹出的那事,这回这里管的更严了几分,想再像周青梅那次一样乱跑是可不能的,担心有人冒失冲撞了贵客。 好在排练老师看的紧,开场前没有一个人能私自跑出去瞎晃的,所以也没出什么意外。 开场后所有演出小组都在紧张之中,要么正在上台表演,要么是在准备期间,哪还有乱跑的心思和空闲,于是随着前头的觥筹交错热闹气氛,台上的节目也在顺利地依次进行下去。 等到寿宴圆满结束,文工团的演出任务才算完成。 其中钱宝红写的那个剧目上台表演了后反响不错,新的故事和传达的精神让大佬们耳目一新,看后很是表扬了一番组织节目的团成员,令文工团的众人都脸上有光,如同每个人都被表扬了一样。 团里献的节目大获好评,辛苦一场的众人均是十分激动,除了钱宝红之外。 因为她发现报那个节目没提到她什么事,而领导因为喜欢这个新故事而叫上组织它的人过去时也没她的份,全程接受领导赞赏和表扬的人皆与她无关,就好像那不是她写出来的剧目本子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钱宝红若是还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那她就是傻子了。 钱宝红不是傻子,也不想被当成傻子耍,所以在演出结束后她就立即去找了排练老师打听情况,得知她写出的那个节目编剧变成了团长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团长是收了她的本子,但也只是收下了,之后就不关她什么事了。 回想一下,人家也没有保证什么不是吗。 钱宝红没想到会被摆上一道,白白吃个哑巴亏,而排练老师在得知实情后也不建议她把这件事闹出来,毕竟只要她还想在团里讨生活,那得罪团长的后果她就承受不起。 因而这个哑巴亏,她还不得不吃了, 可是钱宝红感到憋屈的很,好似在后世那会儿好不容易做出点东西,但还没盈利就被人抄袭仿照了一样气愤难受。 经过老师劝导,钱宝红知道讨回公道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相对于团长那边,她这里没有一点对上的资本,以卵击石不可取的。 钱宝红为此神情低落,强颜欢笑地跟着大部队被送回了文工团,丧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才好不容易收拾起心情。 那些压在枕头下的其他几个本子被她锁紧了小柜子里,不打算再拿去给团长了。 反正给了也是白给,对方既然能做出莫名顶替的事情,那么以后想因此而受他们的照顾什么的估计也是妄想,她又何必再去做白工,没得憋屈。 第二天晚上的时间,卫斯年过来了。 寿宴那天,两方都忙的要命,根本没有闲暇时间见面,这不刚一结束,卫斯年就趁着有假跑过来看望对象。 经过这段时间,他也算看出来了,对象有点不喜欢过去他那边,所以他只能尽量抽时间过来看看她,总得有人多迈出一步积极培养感情吧,不然对象关系还怎么谈下去,早晚得散啊,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钱宝红被叫出来的时候,见到那人又在大门外熟悉的地方等着,身形挺拔又伟岸,双目遥遥注视着这方,见她出来顿时像是雕像一般动了。 不知为何,她为此心头一悸,有种淡淡的委屈感从心底蔓延上来。 “你怎么来了?”她跑到跟前小声问。 卫斯年淡笑了下,回道,“我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本是照常的一问,但下一刻他就明显看到对象的神色变了变,虽然很轻微,随后就被她掩饰过去了,但谁让卫斯年眼神好呢,还是看出来了。 “发生什么了?”不等钱宝红回答,卫斯年神情慎重地重新问。 钱宝红摇摇头只说没什么,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撇过头,有些不想多提。 卫斯年没再追问,而是拉上她走上白桦树小道,从头走到尾,两人默默无言,却有祥和融洽的氛围淡淡缭绕。 走到小路尽头,借着大树的遮挡,男人将女人抱在怀里拍了拍。 “是不是受委屈了,我是你对象,跟我说说好不好?”卫斯年松缓着神色轻声问,面上虽说还是冷着,但已是他极尽的温柔。 钱宝红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被如此小心翼翼地关心着,那点莫名升起来的小情绪不禁淡去了点。 她抬头观望了下四周,大路上还有人在行走过往。 防止旁人看到他们现在的情形,她先推开了抱住她的人。 卫斯年看她平复下来,顺势放开手,两人面对面,他给她挽了挽被风吹散的碎发,神情愈加温柔。 铁血冷漠的人一旦温柔下来,那感染力度不是一般的强烈。 钱宝红在不知不觉中就放开了心神,将前因后果交待的一清二楚,等她反应过来时,该说的不该说的差不多都吐露出去了。 好在她讲的只是关于那个剧目本子的,其他的事情没多提及。 “也就是说昨天出风采的那个节目是你写出来的,但是被团长他们昧下了?”卫斯年最后总结道。 钱宝红点头,感觉自己像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