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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军部又该死的不知怎么回事儿出了状况……该死的!“他这次的任务级别并不算高,究竟遇到了谁,怎么会弄成这样?”封渐离已经放弃对兰蒂斯的治疗,暂时只能让他自己熬着了,一系列后续问题还需要他去处理。“他的任务从来都是独立的,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他清醒之后再说了。”温曼骂了一句,脸色难看极了,咬牙道:“那群该死的混蛋!”封渐离目光继续落在兰蒂斯在睡梦中都不断蹙眉的脸上,回想起在他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说的那句话,黑眸更加深邃一些。能让兰蒂斯在那种情况下还惦记着的,一定不会是一般人。“南镜和他,是什么关系?”封渐离问道。温曼一怔,看了眼兰蒂斯,又看着蹙眉的封渐离,轻叹口气说道:“兰蒂斯对他是认真的。”他知道这么说的话,封渐离也许会对南镜产生质疑,毕竟他和希林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没想到,封渐离却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多余的话一句不说。从进门起就一直被当成背景布摆设忽略掉的埃伦斯也看出了些什么,兰蒂斯的状况好像很眼熟。“他的意识源被人进行过cao控吗?”埃伦斯插了句话,让沉思中的温曼和封渐离同时猛然看向他,里面迸发出的绝对不是看到救星般的热切,而是带着极大的探究和敌意。“亲爱的别这样看着我。”埃伦斯嘴上又开始乱跑小马驹了,天啊被两个美人同时热切地看着,绝对是一种心跳加速到可能犯心脏病的体验。他摊开手耸耸肩,唇角饶是不笑也往上翘起,朝温曼眨眨眼睛示好。“我只是猜测而已,看他的样子似乎像是被人用特殊的意识cao控法给控制住了……哦亲爱的我说过了别这样看着我,发誓我对兰蒂斯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我在暑假做任务的时候,有个同伴的情况和他有些相似,回来后我专门对这方面进行了些小小的研究。”埃伦斯摸摸鼻子,给自己颤巍巍的小心肝儿打气,“嗯,就是这样。”☆、第170章时刻准备着封渐离身子一动,两步跨过来,面色冷峻如霜地盯着埃伦斯,后者大大方方眉眼含笑地和他对视着。几秒钟过后,封渐离收回了压迫力强大的目光,退了回来,对温曼道:“实话。”埃伦斯表情裂了,他郁卒了,摸着碎了一地渣滓的小心肝伤心无比。“我还以为你要吻我,没想到你居然在怀疑我说的话,真是太过分了。”能在这个时候依旧处于满心念着没人的状态中,埃伦斯也算是奇人一个了,这让温曼不禁想起学校学生对埃伦斯的评价——无论在何时,他总是处于调戏美人与准备被美人调戏的状态中,并永远乐此不疲。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而且,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似乎最近对自己很有那么点儿意思?温曼上前两步,左手随意的插在风衣口袋里,右手垂在腿侧,微微敛眸端详着比他低一些的含笑少年,微微一笑说道:“埃伦斯·布莱克,冥北星球布莱克家族的次子,年龄二十一,古武术八级,入校以来一共拥有过五十三个暧昧对象,其中五十个男人三个女人,基本上两个星期换一个,分手后对方都会得到一笔分手费,是学校的大众情人。”埃伦斯听着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校长如数家珍,惊奇之下还带着喜悦,一点也没有惭愧,向温曼眨了眨眼睛笑道:“想不到校长大人对我这么关注,说实话我有多少个交往过的美人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您记得这么清楚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温曼嘴角笑容不减。封渐离已经不再理会这两人,拉了个凳子坐在兰蒂斯床边不知在和谁用终端联系。“你说。”温曼道。埃伦斯一喜,抓住机会直截了当地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哦我是说,你喜欢喝什么样的人交往?”他的感情生涯让他深刻掌握了追求不同人要用的不同方法,比如对温曼这自己不了解也没有大多可解除余地的,就必须袒露心意穷追猛打。温曼像是没看到他桃花眼中的热切之情,就像是回答一个稀疏平常的问题一样,淡淡地回答:“我喜欢懂事聪明又听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情人。”埃伦斯的右手凌空一打响指,一枝还带着露水的红色蔷薇连枝带叶地出现在手中,他放在鼻尖儿下面深深嗅了嗅,一脸陶醉地看着温曼说道:“我觉得我聪明懂事又有颜色,您觉得怎么样?”说着,他将鲜花递给温曼,顺便附赠一个大大的媚眼儿。温曼嘴角抬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没有拒绝地将玫瑰接了过来,伸出手在绒布一样的花瓣上抚摸几下,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那要看你能听话到哪种程度了。”埃伦斯眼睛亮了亮,琥珀一样的眸子中是万分惊喜,他高兴地有些手足无措了,和之前追求到那些男男女女时的感觉截然不同。“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深入了解一下彼此。”埃伦斯热情洋溢地凑过来,似乎想要拥抱一下温曼,却又在对方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讪讪收回了手,但他从善如流将尴尬化解,朝躺在床上的兰蒂斯扬了扬下吧,“当然,前提是好好解决一下兰蒂斯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的,我和他也算是朋友。”封渐离的黑眸在埃伦斯看不到的地方,愈发冷冽。而一直很淡定的温曼,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动了动眼眶。埃伦斯只是眸中带着些许可怜巴巴的恳求,直视着温曼,轻声询问:“您觉得这样行吗?”封渐离冷淡地抬头扫了给自己贴标签的埃伦斯一眼。和埃伦斯含笑眼眸对视片刻,温曼清俊的面容逐渐柔和下来。他抬唇温柔一笑,伸出右手在埃伦斯的下巴颏上施加巧力轻轻一挑,低头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埃伦斯又一次感到心律不齐了,然后他听到清雅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有什么不行呢?你可是我见过的最懂事听话的学生了。”南镜已经连续去机甲系的练习馆三天了,晚上训练完去注销登记的时候,那个叫小葵的女孩子并不在。吧台是一个盯着一头咖啡色短发的男生在值班,南镜上来后直接朝他走过去,停在吧台前有礼貌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