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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花镜把事情都说了,荣骁愣了一会,挑眉∶“哦?” 不一会儿,寝殿里传来惊天动地一声怒吼∶“萧寅初!” 祝含玉担心地问∶“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 荣骁失笑∶“看什么看,都散了吧,今晚谁也别往太极宫和东宫传消息。” “诺。”众宫女应声,荣骁出去前回头看了一眼∶“你……” 祝含玉惊慌失措地抬头,荣骁说∶“药方重新写一张罢。” “啊,”祝含玉愣了一会,点点头∶“好……” . 秦狰气急败坏地冲到萧寅初寝殿里,重重地摔上房门。 床上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 微微鼓起的小细腰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 “起来。”秦狰掀开被子,皱着眉看她。 萧寅初闭着眼,一副不想跟他交流的样子。 秦狰气坏了,想动她又不敢,单腿跨上床,低身去看,视线忍不住滑到了腰肢。 月份还小,还看不太出来。 不怪他刚才没往这里想! 怀了孩子居然不说,居然还敢顶嘴! 就不怕他一个生气,将她伤了吗? 真是……这个小混蛋! “谁的孩子?”秦狰冷声问,低头将她翻过来∶“说话!” 萧寅初拍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谁的孩子? 他居然还有脸问! “我不碰你,你还想让谁碰!”秦狰真的生气了,将她圈在怀中,薄唇擦过小姑娘的耳畔∶“谁的?” 萧寅初鼻子一酸∶“是谁的也不是你的!” 秦狰怒目∶“你再给我说一遍!” “不是!”哭腔一个没忍住,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萧寅初觉得丢人极了,挣开他的怀抱往床深处躲。 这个人好凶…… 不想跟他说话了!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 秦狰被她哭得心慌,将小姑娘往怀中一带,亲吻着她的鬓角∶“乖,不哭了,给我看看还疼不疼?” 鼻尖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萧寅初靠着男人的胸膛,哭得直打嗝∶“你……你吼我!” 这……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秦狰暗骂了一句什么,软了口气∶“行行,不吼你了,别哭了小祖宗。” “那你还气我吗?”萧寅初泪眼朦胧地问。 秦狰又窝气又心疼,忍不住瞪眼∶“到底谁气谁了!” 难道不是她将他气得要死吗? 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萧寅初抽噎了一下,哭得像双眼通红的小兔子,秦狰叹口气∶“好,以后……” “对不起……”萧寅初突然说,打断了秦狰的话。 她知道秦狰生气,也知道他难受……可是,可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她从来没这么不守规矩过,她……她好像对他太坏了。 秦狰愣了一会,失笑∶“良心发现了啊?” 萧寅初闷声不答,轻轻地搂住秦狰的脖子,想要他抱。 秦狰被她的温顺取悦,低头狠狠蹭了蹭小姑娘的肩窝∶“你简直……要将我气死……” 又气她,又爱她,想了一万种恨她的理由,只要这人回头就全败了。 他们的缘分不要尽,不能尽,也不会尽! 哪怕尽了,他也会上天入地,再……将它续上!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甜甜日常了……哦,狗铮会被他老丈人和大舅哥合伙收拾一顿。 不过真的虐吗!我还没有掏出大宝贝呢!(危险发言) 番外想看什么? 前世的初恋故事看吗?……或者过着幸福美满婚后生活的狗铮忽然有一天,醒来在前世公主成亲当天?(二次危险发言) 第74章 二人静静抱了一会,秦狰的手忍不住滑到她腰间,隔着衣服轻轻抚摸,傻笑∶“我的?” 萧寅初眼角含羞,瞪了他一眼∶“混蛋。” “你不混蛋?”秦狰反瞪回去,又摸了她的脉细细探,将月份确定在三个多月。 往回一推,敛眉问∶“在军营那晚上?” 萧寅初脸一红,粉拳轻轻往他身上招呼了一下∶“闭嘴!” 秦狰握住她的手∶“胆子很大?”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难怪当时就觉得怪,格外胆大不说,还格外主动,娇娇软软留他洗澡…… 他哪受得了这个? 半推半就,还当他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结果一夜过去…… 人跑了,营给他烧了! 秦狰目光愈发严肃∶“说话。” 萧寅初瑟缩了一下∶“说……说什么?” “若我不来寻你,这孩子你要如何?”秦狰将她双手都捉着,不让逃避。 “轻点……”萧寅初扭着身子∶“自己生下来。” 自己生下来? 秦狰怒目∶“然后今生再与我不相干?!” 萧寅初被他吼得又缩了一下∶“唔……” 虽然她确实这么计划的,但好像不合适被他知道。 秦狰撒了手,坐起身靠在床上,一副不原谅的样子∶“我是不是孩子的爹?” 萧寅初轻轻点头∶“嗯。” 秦狰抱胸,冷冷地看着她,满脸都写着生气。 萧寅初一呆,眨眨眼。 这人怎么突然变这么幼稚了? 她当时那种心境下做出的决定,难免绝情了一点嘛,她原想的是这辈子再不见了…… 萧寅初伸手拽他袖子∶“别生气了……” 秦狰抽出衣袖,撇过头不看她。 萧寅初悄悄从被窝里爬出来,右手轻轻搭在他肩上,低下身子∶“表叔~” “你叫我什么?”秦狰回头,不等再说出下一句,脸上便贴上软软的两瓣嫩唇。 “夫君……”她软声唤道,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秦狰将她往怀里一搂∶“再叫一遍。” 萧寅初惊呼一声,被他抱得紧紧的∶“夫君。” 拥着她的人深深喟叹了一声,额头抵在她胸前,闷声说∶“没这么轻易放过你,说说还错哪了?” 小姑娘搂着他,软软糯糯问∶“还错哪了?” “问你呢!”秦狰口气一沉,将她肚子护在掌心∶“跟了你这不着边的娘,苦了孩儿了。” “谁不着边了!”萧寅初反驳道。 殿外,花镜轻轻敲门∶“公主,药煎得了,您趁热喝吧。” 秦狰一听,松开她去门外取。 花镜端着托盘,低头递上去∶“您辛苦。” 秦狰单手接过∶“晚食做些好克化的来。” “是、是……”花镜连忙应是,寝殿又被关上。 红漆托盘上摆着一碗漆黑药汁,还有四五件就药的糖点,甚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