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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啊,我有要事汇报!” “不行不行,反正你不能去!”花镜阻拦道∶“要不……你自己想想君上会不会生气?” 挑灯呼吸一滞,那不是废话吗! “……算了,那我一会再来。”挑灯只好原路返回。 …… 秦狰半垂着眼∶“又错了,重来。” 萧寅初脸颊一凉,又被亲了一口。 她抹抹脸,撅嘴∶“胭脂水粉都要被你吃光了!” “怪谁?教了你三遍,就愣是学不会。”秦狰抬起眼皮,手背碰碰她的耳尖∶“笨猫儿!” 他也没想到这笨蛋猫儿在叠纸上居然笨成这样! 手把手教了三遍,轮到她自己的时候,从第三步开始就全错了。 “唔……” 萧寅初一脸悲壮地回忆,试探着翻折了一下。 “错了。”秦狰冰冷地判定,将下巴靠在萧寅初肩上。 “不折了啦!”她把折得乱七八糟的纸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撇过头。 秦狰按了一下其中一只“残疾蛙”的屁股∶“这个不就叠得很好吗,捡起来再试试。” 萧寅初看了一眼那只瘸腿的青蛙∶“不要!以后都给你叠。” 秦狰一愣,失笑∶“以后我不在怎么办?” 萧寅初抱胸,眼神躲闪∶“为什么……会不在?” “比如……你厌极了我,不愿意见我。”秦狰说完,有意无意看向她。 萧寅初憋了半天,说∶“那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 秦狰掩拳轻咳∶“咳……” 他耳朵尖,忽然听到一丝怪异的声响,像什么滞涩许久的东西缓缓动了起来。 他脸色一变,迅速站起来。 “你怎么了?”萧寅初问。 “让花镜送你回去,天色太晚了。”秦狰给她整理衣裙,快速说∶“去找萧明达,让他送你回宫——回肃王府也行。” “啊?”萧寅初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她察觉到了花园里的人变得越来越少。 刚才还是热热闹闹的湖边,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乖,听话。”秦狰示意她下去。 萧寅初刚想走,脚下的地忽然一动,整个人失去重心扑向秦狰! “唔……”萧寅初惊呼,下一瞬已经被他紧紧抱着腰! 变故来得如此突然! 亭中的地忽然一转,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二人脚下一空,来不及反应,一股脑全滚了进去! 洞口又重新封闭,像发生过什么,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 远处,挑灯和花镜说着话,忽然抬头看了周遭一眼。 花镜问他∶“你看什么?” 挑灯忽然低下身,五指按在地上——大地正在轻微地颤动。 “这地在动。” 花镜学着他的样子去摸∶“有吗?我没感觉呀……” …… 萧红毓着擦汗,甩甩双手∶“好几年没开过了,机关涩得要命!” 蒋云染现在双手还是冰凉的,她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跳还没平息。 “不会……被人发现吧?” 萧红毓看她∶“别人不一定,不过难道你指望瞒过我祖父吗?” 蒋云染坐在地上,脑中快速想应对方法。 她对萧红毓说∶“你想个办法,把他们两人的下人都处理了!” 萧红毓用手帕擦手∶“放心,已经派人去了,坏事我干起来熟!” “好、好……”蒋云染抬起苍白的脸,对萧红毓说∶“事成之后……我一定让新陛下好好谢谢你。” 萧红毓擦手的动作一顿。 新……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半夜应该还有一更,我争取让你们睡醒看双更 (不立fg容易鸽鸽) 男主大概快掉马了,一想到互相掉马……哎呀呀呀 第56章 “啊——” 谁能想,那高高的假山居然是空心的,通道垂直,四壁由精铁打造,光滑无比。 秦狰好容易找到借力点,单脚踩住内壁,减弱了二人的落势。 “表、表叔……” 萧寅初吓坏了,抱着他的脖子,一动不敢动∶“我们……这是在哪儿?” 不等秦狰轻松一分,那一点点凸起明显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二人又狠狠往下摔—— “啊!” “啪啦!” 二人重重摔在水面上! 高空摔到水面,不亚于直接摔到地面上,秦狰落下前迅速将她翻上去,自己则垫在下面,以背入水! 秦狰在水里皱了一下眉,后背砸得震疼! 还好刚才下落的时候,那点凸起减缓了下落速度,否则从那么高下来,非摔成rou泥不可! “咕噜咕噜……” 秦狰在黑暗的水里摸索,一把捞住她的腰往上拖! 二人在水面冒头,秦狰赶忙用脸贴了贴她的∶“摔疼了没?” 萧寅初摔得晕头转向,吐出一口脏水,剧烈地咳嗽∶“咳咳咳咳!” 秦狰这才发现他的右手有些使不上力,心中一慌,来不及检查手脚,改用左手去抱她∶“腿,缠上来。” “啊?”萧寅初没听清,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啊?” 秦狰直接在水中将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萧寅初一声惊呼,整个人缠抱在他身前∶“唔……” 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可是这种时候又不敢说……人家是在救她!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散发着一股股土腥味的深水,和两人粗重的呼吸,还有一阵阵回音。 萧寅初悄悄抱紧了秦狰∶“表叔……” “把腰带解下来,绑在你我腰上,免得你滑出去。”秦狰后背贴着内壁,想找个借力点,可惜这精铁打造的内壁一丝瑕疵都没有。 他知道祁王府的地下有一个密室,但是他不知道这里也是其中一个入口。 萧寅初哆哆嗦嗦解腰带,池水阴冷无比,她知道凭自己的身子在这水里挨不过几个时辰。 可是她还不想死! “我带你游出去,抱紧了。”秦狰摸了下她捆的结,将它们扎得更紧。 “游出去?你要往哪里游?”萧寅初瞪大眼睛,她虽然不清楚这里是哪里,可是掉下来这么久,大概也察觉得到附近地形——这里就像一口深井底部,四周是冰冷的精铁,哪里来的路? “深吸一口气,吸气。”秦狰在黑暗中寻找着她的脸蛋,安抚地亲了亲∶“别怕,呼气,再吸。” 萧寅初乖乖照着做,颤着声音问∶“我们……会死在这吗?” “胡说!”秦狰低声斥她∶“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等下我喊三二一,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秦狰嘱咐道∶“路可能有点长,熬不住就亲我。” 萧寅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