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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您,说什么也要一起喝个痛快。” 说着,香港富商见南弥在地上坐着煞风景,吼道:“你还赖在地上做什么?地上有金子?还不赶紧服侍骆总坐下,给他倒酒!” 南弥没动,骆烬也没动。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骆烬像是没听到刚才他那番话,继续开口,语速很慢,但就是这样不经意的语气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 没等男人问,骆烬不疾不徐的说完后半句:“打狗也要看主人。” 男人喝高了,脑筋转的慢,但骆烬看上去还算是有耐心。 香港富商这才把视线重新落在南弥的身上,有了点猜测,磕磕巴巴的问:“这个女人,是骆总包的?” 南弥垂着头,视线落在地毯上,这个时候她又没那么看这个地毯不顺眼了。 下巴突然被人掐起来,骆烬食指抵起她的脸,没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问她:“我是谁?” 她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不痛不痒。 “买主。” 香港富商正在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清醒,神经一颤一颤的,双目紧盯着两个人。 骆烬似没听清:“嗯?” 于是她又把刚才的回答重复了一遍,如他所愿的提高了音量:“买主。” 他神色没变,但声线明显寒下去好几个度:“前一个字去了。” 她反应很快:“主。” 是了,骆烬是南弥的主。这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求个收藏。 庄村治安并不好,不对,是根本没有。 谁拳头硬,谁老大。 这条街,庄屿是老大。 第一次见,庄屿和兄弟抢了白攸的钱包,连身份证都没给她留。 后来街上的人都知道白攸是城里来的,有钱,还长得好看,都在打她的主意。 白攸也不傻,花高价雇庄屿保她在庄村的安危。 后来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白攸思想开放,也玩过饮食男女那一套,无所谓。 庄屿长得不赖,贴上来的女人没少过,更无所谓。 再后来,情这种东西最不客气,想来就来。 她想带他去外面的世界,更好更大,有她过去和将来的世界。 他也想走出自己黑暗的世界,只把那颗热腾腾的心掏给她。 无助的时候,她哭着咬着自己,差点把自己变得和他一样,歇斯底里: “我动摇不了你,影响不了你。” “不是我学术上的不足,是我感情上的失败。” 白攸要走,庄屿终于慌了,什么误会什么利益什么议论纠纷,他都不顾了,只抱着她: “你想改变我,想控制我,想撕开我来博取众人的喝彩。” “不管是不是,可以,都可以。” 他把脸从后埋进她的颈间:“我坏了,没你好不了。” “你...救救我吧。” Tips: 1:男主有遗传性精神病 2:女主是人类学家 3:先走肾后走心,双非C 走肾的时候很走肾,走心的时候很走心,over。 ☆、迷。 Chapter 002 迷 / 香港来的富商亲自上前将南弥从地上扶起来,接连道歉。 南弥脚崴了,脸色很差,但是也没发作。 有骆烬在,轮不到她甩脸色。 骆烬掏出一根烟来点上,脸上风轻云淡的,似乎刚才对话里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径直走至沙发正中央,还坐在那边的人见状往旁边挪了挪,小心翼翼看着骆烬当自己家似的坐下,上半身前倾,手心罩过烟灰缸放在大腿侧的沙发面上。 许凯还在跟南弥道歉:“真是对不住了啊,不知道你是骆总的人,刚才冒失了别往心上去。” 南弥知道,这话是说给骆烬听的,所以在骆烬没发话前,她也不作声。 许凯好声好气的对南弥说了不少好话,南弥微蹙起眉心,看向骆烬。 好在骆烬也听得烦了。 “过来。” 南弥走过去,自然而然的在骆烬面前蹲下,仰脸看着他。 骆烬掸了掸烟灰,食指轻轻的点了好几下,这是他有耐心也有了兴致的表现。她看得出来。 只要骆烬想要了,无关时间地点和正在发生的事情。 都说迷夜里南弥嚣张的不可一世,但是谁不知道这块地盘其实是骆烬的。 因为都知道,又因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所以有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南弥纤细柔软的双手撑在骆烬的大腿慢慢上移,上半身贴着他的腿,柔软的地方压着变了形,那条迷人又神秘的沟壑显得更深,她像是化身一条蛇,妖娆又柔软的直起上半身,迈开双腿跨坐在骆烬的身上,双手轻搭在他的肩上,俯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牙齿和舌头熟稔的咬开他颈间的扣,慢慢,慢慢的一路向下。 这一幕,让许凯愣了一跳。 画风转变的太快,他有些无措了,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觉得在这个时候破坏骆烬的兴致比刚才对南弥的恶劣态度更加不容宽恕,于是他选择了闭嘴。 旁边尽管看过骆烬和南弥这一行为的人再看到都不由的内心唏嘘一阵,哪个男人在面对南弥这样撩拨的时候还能这么不动声色,又有哪个女人在男人先给你主动权而后又似要榨干你一样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你时叫的销.魂又勾人? 除了骆烬和南弥,再没谁了。 见过这一幕的人,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骆烬在迷夜里也就只中意南弥一个人了,因为她够浪。 她痛的掐住骆烬后背,叫得更大声,别人都以为她是享受。 很多人已经在骆烬撕.扯掉南弥身上的衣服前就不自觉的转过了身,许凯见状自觉的跟上队形。 身后传来激.烈的叫声。 事情结束之后,响起打火机擦火的声音。 许凯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回过头看,沙发上的两个人已经完事,骆烬衣着完整,南弥正好套上短T,两颊满是红.晕,穿好之后也点燃了一根烟,慵懒的坐在骆烬旁边靠着沙发。 两个人的眼中都没有情.欲散去后的暧.昧,反而是大相径庭的淡漠。 正犹豫要怎么开口的时候,骆烬掐了烟起身。 南弥眼都没抬,继续抽烟,对他要走也不奇怪。 骆烬来找她向来都是因为这件事,从不例外。 一脸懵逼的是许凯,犹犹豫豫还是叫住了那抹身影:“骆总。” “许总。”一道刻意拉长的轻细女声慵懒的从身后传来,善意提醒似的:“我们的事,先解决一下。” 许凯看向骆烬的时候,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再看向南弥,她脸上带着倦,带着嗔,双脚曲起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