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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人形的尸体倒在废砖窑外面,看样子很难辨认出具体面目,他身边还摆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泥人。 路希关掉了一直闪烁的【此处必有蹊跷】技能特效,看样子这里曾经有过血迹,她有点不确定,烧伤会有血迹吗? 路希在尸体身边蹲下,看着那个泥人,皱起眉头问:“有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有人哆哆嗦嗦地开口:“是邪神……” 村长立刻跳出来:“你别胡说八道!就似个泥人嘛!” 谢医生也走到了这里,表情严肃:“村长,现在还是先问问各家谁不在,确认下死者的身份吧。” 村长赶紧点头:“啊对对!谢医生说得对!” 路希好奇地抬头:“你是医生?会验尸吗?” 谢医生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我是妇产科的,没有学过法医学,不过应该也能稍微帮点忙。” 那边村长已经挨家挨户开始询问,他奇怪地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不可能捏,谁家都没少人,那见鬼啦?” 田姑在一旁嗤笑了一声,村长自知失言,赶紧改口:“不是,我是说这里面有鬼!不似说那个鬼啦!” 田姑看着那具尸体,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不是还有两个人吗?那两个坏胚。” 村长立刻反应过来:“有没有人看见侯宝良啊!还有那个外国人叫什么……马克!有没有人看见啊!” 众人面面相觑摇着头,一个身材滚圆的中年男人喘着气挤出来:“我在呢!侯宝良在!马克已经两天找不到人了!” 路希看着那具不辨面目的焦尸,看样子身份有了初步判断。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请假!今天三更! 31、焦尸 村长让他往前来看。 “你看看, 这个似马克吗?” 侯宝良看着那具焦尸挠了挠头:“哎, 村长,光看这个, 别说马克牛克了,黑人白人都分不出啊!” 路希提议:“还是找一找他身上有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吧。” 谢医生在侯宝良过来以后,稍微扭过了头,似乎不太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听到路希说的话,这才附和:“没错,至少可以做一点检查, 在山上也不方便,把他搬下去吧。” 路希站起来:“在这之前,我们先看一下案发现场还有什么证据可以收集吧。” 这时候要是有个红外热像仪就好了,能够清楚找出着火点, 温度最高的地方就是火灾的中心地带。现在,只能根据现场痕迹试着推断了。 路希往废弃砖窑走去,其他人跟在她的身后。 祝星夜说得没错, 这个砖窑确实很小,外表看起来像是个扣在地上的窝窝头, 内部空间估计只有五平米, 顶上的烟囱里还有个鸟窝。 祝星夜用石头把鸟窝砸下来, 落下来几个熏得焦黑, 熟得不能再熟了的鸟蛋。 他递给路希:“吃吗?” 路希:“咳,办案呢,严肃点, 不许吃零食。” 祝星夜“哦”了一声,乖乖把鸟蛋放进了口袋里。 村长挠了挠头:“好像什么也没有捏。” 路希从地上捡起一个烧焦的香烟屁股:“不,有东西。村子里抽这种纸烟的人不多吧?” 村长和王铁军齐刷刷地看向了侯宝良。 侯宝良额上挂下一滴冷汗:“我、我是抽这个啊!但是,我平常到大家那做客,不也给你们发烟的吗?” 王铁军冷笑一声:“谁跟你来往。” 村长也点头:“你平常哪里跟村里人来往捏!我也没见过你发香烟,就算你发了,会抽的人也少的啦。” 侯宝良苦了脸:“好吧,我、我确实来这儿抽过烟,但是我今晚上可没来啊!大家伙都看着啊,我这衣服还穿成这样呢!一看就是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嘛!” 田姑站在砖窑门口,冷眼看着他们:“谁知道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嘿!”侯宝良也冒出点火气,伸手指着她,“你可别在那说什么风凉话,这没你这疯婆子什么事!怎么着,你那个邪神还抽香烟呢?” 村长这时候赶紧出来拉架,那边都劝。 路希抬起头:“下回可别在林子里抽烟了,我跟你说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啊。” 侯宝良一时不清楚她的来历,笑得嬉皮笑脸,还歪七扭八敬了个礼:“哎呀,知道啦同志,我下回肯定不了。” 王铁军“呸”了一声:“他这样的人就该牢底坐穿!先前蹲的几年,我看你是还没蹲够!” 路希愣了愣,原来这个侯宝良还是个有前科的,怪不得在村子里人缘这么差。 侯宝良似乎也被人骂习惯了,半点没有在意的样子,还能笑嘻嘻对着路希说:“我这都出来了,肯定再也不敢干坏事了。” 路希有心想问问他是为什么进去的,但当着他的面也不好开口,回头还是跟其他人打听好了。 这个小小的砖儿村,看来还藏着不少密辛。 砖窑里再没有东西了,村长找来几个胆大的,要把尸体抬下山去。 田姑突然开口:“搬去我那吧,我给超度一下。” 身边的村民连声附和。 村长愣了愣,立刻板起脸:“这怎么能行捏!我不能助长你这种封建迷信的歪风邪气的呀!” 田姑扯出一个笑:“那你说放哪?放晒谷场上?放你家?除了我那还有谁敢把这玩意搬回家啊。” 村长看着那具焦尸,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就要说:“我敢……哎哟!” 他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狠狠一把拧了他的后腰rou,威胁道:“死东西,你敢把这晦气玩意弄回家试试看!” 村长疼地龇牙咧嘴,最终只好妥协。 “那你千万不能动尸体啊!这个是重要证据的!” 他千叮咛万嘱咐,田姑不耐烦地应付着。 几个年轻男人把焦黑的尸体抬起来,路希这才发现原来这具焦尸是面朝下扑倒在地上的,右手似乎压在自己的身体底下,路希看到金色的一角。 “等一下!”她连忙出声凑近了观看,原来他手上戴着个金表。 侯宝良叫起来:“是马克!这个金表是马克的,他还跟我说过,国外买的,可贵了!那时候他让我也买一个,我还没买,这金子真的火也烧不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