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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撂在外头养着,可保不齐金家的人去闹,那一家子都是打仗的,我们几个家丁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晦气也好,不吉利也好,都别去想了,老三家的九死一生,母子平安,咱们如今救一条人命,也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大夫人无话可说,只能咽下。 老太太却问:“我听说,今天家里抓了个人?” 扶意上前应道:“回奶奶的话,是孙儿一时糊涂,把王mama的亲戚当贼抓,只因大夫人千叮万嘱过孙儿,谨慎门户小心贼匪。我一时草木皆兵,不分青红皂白地抓来,眼下已经给了赏钱压惊,好好把人送回去了。” 老太太问大夫人:“可有此事?” 大夫人不情不愿地说:“这孩子太谨慎,闹了笑话。” 老太太道:“是你教导得好,是该小心门户,外贼家贼都要防备。” 大夫人讪讪一笑,这样的夸赞,她可不稀罕。 可是老太太突然脸色一变,严厉地看着扶意道:“跪下。” 扶意一愣,心里紧张,她知道祖母不会为难她,但不知道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奶奶,我……”扶意老老实实跪下,脑袋里一片空白。 老太太冷声道:“我时常想,我虽宠爱韵之,也没教她可以没大没小,最近这些日子,她时常对几位兄长直呼其名,不成体统。扶意,方才我听见你喊自己的婆婆大夫人,你是下人还是客人?这样不把婆婆放在眼里?” ------------ 第269章 帮她清理门户 祝镕今日回家,才过中门,就听说扶意被祖母训斥,并送回清秋阁要她闭门思过。 争鸣说:“绯彤要小的一定亲口告诉你,二小姐说了,少夫人挨罚的事儿不赖她。” 祝镕心里惦记着扶意,脚步匆匆,但不忘问:“闵家的姑娘,眼下如何?” 争鸣说道:“命是救回来了,可见过的mama们说,浑身没一处好的,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说着话,已经到了清秋阁,下人们都在屋外站着,少夫人因是被老太太罚闭门思过,独自在里头。 祝镕问:“吃过饭没有?” 香橼委屈地说:“老太太说今晚不让吃,要饿一顿。” 祝镕皱眉:“去准备些宵夜来,我吃。” 一面说着,他推门进来,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喊了一声扶意,反手关门。 忽然有小猫儿似的人扑过来,一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肢,被祝镕顺势拽到身前,直接抱了起来。 “镕哥哥,你回来了?”扶意枕在他胸膛上,笑得很甜,“又是这样晚,辛苦你了,饿不饿?” 祝镕将心放回肚子里,走到榻边,把扶意放下后,转身点亮几盏蜡烛。 “你饿不饿?”祝镕问。 “嗯,可是奶奶不许我吃饭。” 祝镕皱眉问:”你是故意的吗?“ 扶意连连摇头:“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时没改过来,其实我心里也烦呢,虽然向奶奶解释了,可我还是怕她以为我是故意的,以为我是个心机深重的孩子。” 祝镕上前来,细细查看妻子,问道:“没挨打?” 扶意神采奕奕,哪里像是受罚的人:“我回来先狠狠睡了一觉,折腾一天给我累坏了,奶奶这哪里是罚我,是心疼我。” “大夫人呢,她没为难你?”祝镕道,“她和我爹必然忌讳初霞姑娘才丧偶。” 扶意摇头说:“是闵延仕向三叔恳求让带回来的,不是我撒谎故意推在三叔身上,她找不上我的麻烦。” 一面说着,她爬起来,在祝镕的背后跪在床榻上,双手使劲揉捏他的肩膀,乖巧地恳求着:“镕哥哥,我求你一件事,能帮我吗?” 祝镕故意道:“这么客气?” 扶意趴在他背上,在丈夫的脸颊上香了一口:“这样可好?” 祝镕摇头:“好像还不太够。” 扶意撒娇央求:“你先答应我。” 祝镕这才正经问:“什么事?” 扶意双手挡着,附耳低语,祝镕的神情渐渐严肃,待妻子说完,他答应:“明日或是后日,我就替你查清楚,不过你要保证,不能伤了自己。” 扶意笑问:“我怎么能伤自己呢?” 祝镕道:“狗急跳墙,王家的难保不伤害你,她现在知道你故意捏着证据却不在大夫人和老太太跟前告发她,就只会心心念念地想要除了你,若是往你饭菜里下毒,如何是好。” 扶意冷声道:“她要真有这魄力,我反倒是佩服她了。” 祝镕说:“千万小心。” 扶意不愿让丈夫担心,一脸正经地说:“每一步我都先和你商量,你点头了我再去做,好不好?” 祝镕笑道:“那也用不着,你自己去应付,我会在身边护着你。” 扶意觉得不可靠:“算了吧,白天总是连人影都见不着的,今天被奶奶训斥的时候,刚开始发懵没回过神,真是委屈坏了,心里就想着,镕哥哥你在哪里。” 祝镕温柔地将扶意推倒,轻揉她的心口,好生哄道:“不怕了,不怕。” 扶意打开他的手,却是满脸春.色:“不许使坏。” 此时下人来敲门,准备好了宵夜,问是不是送进来。 祝镕大声应道:“不吃了。” 他低头在妻子唇上轻柔一吻,有更甜美的人儿要慢慢吃,谁还惦记宵夜。 小两口一夜欢愉,甜蜜恩爱,韵之却提心吊胆,生怕哥哥为了这事儿生气。 第二天一早就跑来清秋阁外等候,要亲口解释一下,不能怪她。 祝镕把meimei叫进门,他在屏风里侧穿戴衣裳,韵之站在屏风外说:“你要是生我的气,我也没法子,可是你不能怪我。” 香橼带着丫鬟来推开屏风,韵之便见扶意踮着脚为哥哥正冠,再一路顺着衣襟整理腰带和衣袖,他们没说话,但眼神交汇,满满的甜蜜扑向自己。 韵之也是曾为闵延仕动心的人,这一下,看得发怔了。 扶意去镜子前梳头,祝镕走来,在meimei眼前晃了晃手,他根本不在乎昨天的事,只担心地问:“心里好受些了吗,虽然金东生还在翻天覆地的查,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