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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放进了游戏机的盒子里。 做完这些,他终于发现自己热了,撩起衣服对着电扇狂吹。 他发誓就这一次,仅仅一次,只要让段月知道他真的会对她好就行。 有了那一叠钞票,他似乎有了打败“夏玄”的勇气。 蝉鸣,鸟叫,何超军他们踢球的声音,杂货贩子叫卖的声音,夏日鲜活了起来。 “小何哥哥,你把叶子哥哥喊下来一起玩嘛。” 是一群女生的声音。 “我试试呗。”何超军脾气挺好,收了球对着他家楼下:“叶子,下来踢球不?” 他看了眼书桌上已经全部写完的作业,回了句:“来了!” 女生们欢呼起来,叶临安刚亮相,就潇洒地进了一球。 ** 8月3日,叶临安在机场接到了他那又黑又瘦的月亮公主了。 她就穿了一件吊带短裙,头上顶着花边草帽,背着草绳包,拖着行李箱,夹着人字拖,有气无力。 玩累了。 他们打车回了名仕苑,段明祥临时多留日本两天,让女儿先回来。 “好饿。”她坐在床上嘟囔:“航空餐好难吃。” 正在帮她收拾行李的叶临安立刻回过头来:“我们马上去吃饭。” “好。” 他们往金曼广场而去,中午是用餐高峰,每家店门口都是排队,他们干脆就在肯德基里解决了一顿。 叶临安付的钱,因为段月实在没劲,打不赢他。 吃完饭,叶临安拦住要回家睡觉的段月,将她牵到了一楼大厅里。 这里珠宝,美妆,皮包各种大牌商店云集,穿着华丽的红蓝绿女穿行其中。 段月疑惑,不解看向叶临安。 “干嘛?”才在美国买完,逛不动了。 他对这些不了解,随便指了指:“你喜欢什么?” “什么?” 他加重语气:“这些,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 什么情况?段月揉揉眼,确定眼前是叶临安而不是秋山泽明。 他又抽什么风啊,他不知道这里的东西都加了关税,很贵很贵的啊。 搞不懂他想干嘛,困得要死,她转身就走。 “段月!” 她步伐一顿,回过头。 叶临安还站在原地,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个柜台的距离,他背着商场里华丽的灯牌,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纸袋。 取款袋…… “我给你买,真的,我有钱!”他攥紧那个袋子,竖在脸侧,茶色眼眸里焦急难耐。 段月的世界有一瞬间的寂静,也就在这一瞬间的寂静里,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心头涌上四肢百骸,甚至酸了鼻子。 她不知道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反正肯定不会是林阿姨给的。 再想,他的家狭小,逼仄,朴素,他的午饭只是5块钱的炒饭,他和林阿姨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他竟然要给她买大牌…… “他能给你买的,我也能。”叶临安见她迟迟不动,又补了句。 “他谁?”段月本来心里感动又忧伤,突然被他莫名来一杠子弄得发蒙。 叶临安双唇动了动,却没声音。 段月托着下巴,沉思了一阵…… 从进机场那天开始回想,然后到纽约,到华盛顿,到费城……学福尔摩斯那样分析了一波,想通了,她一脸黑线。 醋包子……连她亲哥的醋都吃,那可是你的未来的大舅子啊! “好吧~”她点点头,牵起他开始逛店。 从珠宝看起,再到服饰,美妆,一个不少。 可是,她都是光试不买,反正就一个理由——不喜欢。售货员着急,叶临安比售货员还着急。 当她第五次从店里空手出来时,叶临安真的忍不住了,他追在她的身后拉住她,乞求一般:“你到底喜欢什么啊!” 段月背着他,诡异一笑,忽地转过身子抱住了他。 “我喜欢你啊。” “……” 他们已经逛到了休闲区,不远处有一间奶茶铺。牛奶与茶叶的香味交织在两人周围,空气里,甜甜的。 她捧起他还没回过神来的脸颊,边揉边说:“临安酱你不要多想啦,那个人是我的哥哥秋山泽明,我们给mama买包的。临安酱,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棒的那个,没有人能比得过你,我喜欢的只有你。”一口气不带害羞的情话说完,她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脚尖一点,在他的脸侧落下一吻。 还有“吧唧”一声。 叶临安疯了…… 她说什么来着,她刚才说得是中文还是日语,怎么又听懂又听不懂呢? 叶临安无暇顾及这些,刚才被她吻过的地方像炭一样烧了起来,他快要原地爆炸在这个夏天里。 “把钱收起来,不要弄丢了。” “好。” “然后明天把你的暑假作业拿给我抄一下。” “好。” “最后给我买杯奶茶,还要棉花糖!” “好。” 离开商场的时候,段月是一手牵着他,一手举着棉花糖,蹦跳着的。 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她的人字拖吧嗒吧嗒在地上走得飞快。 烫jio啊~ 叶临安你傻了啊,烫jio啊~你就不知道抱抱我啊! 哎~算了,他的魂好像掉线了。 直到重新回到家中,叶临安还是离线状态,段月一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开空调,开电视,拿出要送给他的卡西欧手表。 “好看吗?”她直接给他戴上了,像摆弄个机器人。 “啊?”叶临安一晃神,看着手腕上突然多出的手表,直摇头:“我不要我不要,这太贵了。” 段月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不急不恼地将腰一叉,背出了准备好的台词—— “我喜欢给你买东西我愿意给你买东西你收我东西我能开心好久这块表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如果你不收我东西就是不和我好了那我就要生气了再见!” 再见是不可以再见的,叶临安立刻闭嘴,他摩挲着表盘,时针已经被调成了北京时间,后面还有三个小表盘,也有指针,但是叶临安看不懂。 银白色的金属质地,看着就很大气,他能戴到三十岁。 “谢谢。” “不用。”段月一屁股坐到他身边,猫一样扒拉着他:“陪我坐一会。” “好。”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窝上,手搭在他的腰侧,还恶作剧般挠了挠。 他也只是宠溺的笑,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电视里,画面闪烁,是一档最火热的选秀节目——快乐男声,正是海选阶段,一个个男孩子走到话筒前,自我介绍,唱歌,被请下台…… 有个穿黄衣的男孩走上来,一副委屈的样子,张口就是:“我的母亲在我3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今天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