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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拥有令人羡艳的成绩。 房里没有椅子,床当做椅子的功能使用。 他让她坐,她犹豫着拍了半天的屁股,确定不带一点灰尘,才战战兢兢落在他的身边。 吱呀…… 好硬……是木板床…… “作业,拿出来!”别拖延了,这都几点了,还想不想吃饭。 “给你。”段月双手奉上,然后抱住了头…… 教你做饭 其实她已经进步很多了,错题率比第一次补课降低了一半左右,完全没必要这么怕他。 叶临安想,是不是以前自己太严肃,吓坏了她,旋即微笑得如沐春风。 其实他凶一点倒没什么,段月怕他打她。 这臭小子绝对练过,内力十足,被他打完“余味无穷”,就像刚才。 “我觉得你三角函数没有大问题了,这几个小细节你要注意下。”他用红笔勾出问题所在,招呼着她再次坐到身边。 段月凑上身子。他指着的是一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出答案的函数题目,但在叶临安的指导下,她发现了通往“罗马”的捷径。 抄近路的感觉,真的好棒! 怎么人都长着脑袋,里面内容却不一样呢~ 段月在学习数学愉快的时光中度过了整个上午,接下来的厨艺课简直比数学还要痛苦。 为什么叶临安削土豆三下五除二,自己削土豆挖掉了半块rou;为什么人家可以单手开鸡蛋,自己两只手还把蛋黄弄到了地上;为什么…… 叶临安家的厨房实在太小,木柜水槽案板灶台一个个紧密挨着,两个人也塞满了所有能站脚的区域。 “太挤了,你还是出去吧。”他蹲在地上擦干净鸡蛋,心疼这个土鸡蛋没能寿终正寝。 “说好教我做饭的!”她舞着菜刀,几斤重的大铁块被她舞出了花儿,吓得叶临安不敢动啊不敢动。 “那你帮忙把螃蟹拿过来。” “好。” “那玩意性寒,别多拿,四只就好。” “哦!” 他家的冰箱是真小,和段月家变频的大冰箱不一样,冷藏室在下半部分,需要猫着腰打开。 里面全都是蔬菜一类的,最角落的地方放着两盒“酸酸乳”,是里面唯一的零食了。 段月拎着螃蟹重回厨房的时候,见到了魔术般的一幕。 只见叶临安一阵“哒哒哒哒”,菜刀以光速从左到右移动,砧板上的土豆片顷刻成了粗细一致的土豆丝。 “我也要玩!!!” 把菜刀重新交回段月手上,是叶临安最后悔的事情,他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提心吊胆。 段月撸起袖子,跃跃欲试,铆足气力高举菜刀,重重落下…… 一片土豆都没切到,菜刀还深深嵌入了木板中,拔都拔不出来。 “你还是……” “我可以!” 叶临安实在忍不住:“你握刀的方式都不对。” 段月翻了翻手腕。怎么不对,用拳头握紧不就行了? “这样。”叶临安做了个正确的手势:“三指握柄,大拇指顶在刀片与刀柄的连接处,食指架在刀柄上方控制力度。” 听不懂。 从段月的表情来看,这是一道比她学“微积分”还难的事情,菜刀在她手上不亚于美军在伊拉克投放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叶临安那颗心是真的放不下。 他咬咬牙,努力把自己脑中那些龌龊的思想压制下去,让理直气壮的理由占据上风…… 那只修长的手覆上的时候,段月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滞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全聚集在右手上,即便是手背,也能无限放大某种奇怪的感觉。 这只手是粗粝的,尤其是指尖的位置,像砂纸一样;这只手是潮湿的,尤其在手心的位置,像大雨来临前的空气;这只手又是温暖的,灼灼燃烧着比段月高几倍的热量,像夏日正午的太阳。 这只手会做题,会打球,会弹琴,会做饭……段月看着看着,已经入迷。 “这样握刀。”叶临安一用力抓紧了她纤弱柔嫩的双手,摆开在砧板上,一只压着堆叠的土豆片,一只缓缓上下。 “咔嚓咔嚓……”土豆片渐渐地被切成了细丝,刀片上晕染开一圈淡黄色的痕迹。 “然后,放水里,把淀粉洗掉,而且也不会让它变红。”他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素瓷大碗,将所有土豆丝丢了进去,放水。 直到他做完这一切,段月都没有动静,她只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认真。她的脸却很红,也许是厨房太小,空气流动不畅,热得。 她的刘海上沾着一丝木屑,应该是刚才砧板溅上的,叶临安抬手拂去。 厨房里更热了…… 两人相视了许久,最后段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手从水槽旁边的菜篮子里拿出个洋葱,咔嚓…… 顿时,叶临安“痛哭流涕”,她不是说自己不吃洋葱吗,好好招惹它做什么。 “啊~”段月揉着眼睛:“原来这是洋葱啊。”我一直以为洋葱是瓣状如百合花那样的造型呢~ 接下来,段月就再也没碰到菜刀,在一旁做起了拿盐递酱油的打杂工。 青椒土豆丝,糖醋排骨,西红柿蛋汤,黑椒牛柳,火腿肠炒青菜,爆炒西蓝花,宫保鸡丁…… 看着看着,段月越发觉得叶临安厉害了,因为她从他的动作里,体会到了做菜也是一门艺术,用后来的话说,这是怎样的宝藏男孩。 段月突然不想让他有喜欢的女生了,不然以后他就会给别人做饭,给别人弹琴,给别人辅导作业……不行不行,不可以。 有说有笑,最后两个人做出了八道菜,还不带大闸蟹。 结果就是段月才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剩下的让叶临安塞了两个胃也没吃完。 他将剩菜用一个碧绿色的网纱罩子罩起来,罩子也是段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两人瘫在沙发上喝着“酸酸乳”消食,段月小手一伸,够到了一盒甜品,啊呜~ 叶临安震惊:你刚才不是吃饱了吗! 段月吃着,眼睛又开始乱瞟了,这次她把好奇的目光放在了主卧关着的房门上。 “可以看吗?” 叶临安想了想,点头答应。 主卧也只比次卧大一丢丢,连着一个小阳台,用铝合金窗户封上了。竹木的晾衣杆上,挂着叶临安的白衬衫。 黄木衣柜掉了漆,紧挨着同样颜色的大床,一台大屁股电视正对着床,贴着墙的梳妆台上放着一台大屁股电脑。 电脑旁边放着几张游戏碟,一看就是盗版的,段月看见了日本老朋友。 扎克斯,克劳德,提达,尤娜…… “原来你家有电脑啊,有网络吗?” “有。” “那你有MSN吗?” 叶临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