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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进出,囊袋啪啪地击打着会阴,白嫩的腿根和臀丘被拍打得一片通红,欧塞尔罗德猛然摇头,发出沙哑、哽咽的喊叫!巴尔伦又强迫他看着镜子,虽然被如此粗硕的rou茎侵犯着很痛苦,可他的后xue却不断地淌着yin液,这不只是yin兽毒素的原因,而是他确实被巴尔伦cao干得yuhuo焚身!他能感觉到巴尔伦的硬物强悍地挺进来时,他的后xue欣喜地收缩,将它包裹、吸紧。“不——!”欧塞尔罗德被击溃了,头脑里盘旋着的是一片尖锐的嗡嗡声,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急促喘息的嘴唇内吐出,非常陌生、颤栗着,充满不甘,可确实是他的声音。“我是你的……啊!……你的……啊……我要你射进来……啊!”巴尔伦笑了,搂抱着欧塞尔罗德纤细的腰,狠狠地抽插了数十次后,膨胀的guitou猛地挺到深处,汹涌地射了出来。“啊啊啊——!”欧塞尔罗德兴奋地尖叫着,下肢如弓弦般绷紧,箍住他根茎的白金细圈忽然断裂,白稠的体液一股股地迸射出来,弄得裘皮毯上到处都是。巴尔伦一滴不漏地射在了深处,而后,他拔出还未完全变软的rou矛,翻过欧塞尔罗德虚软的、布满热汗的身体,双手掰开他的臀,rou棍又刺了进去!欧塞尔罗德浑身一哆嗦,双手不由自主地反抗了一下,但很快,在巴尔伦猛烈的抽送下,他屈服于欲望,激烈地扭动腰肢,并且,发出了相当yin乱的呻吟……赫拉迪勒大陆,某处——“呼,……呼……”晏子殊气喘吁吁地靠着一堵长满苔藓的石墙,他的面前是一口供下城区居民使用的地下井,但现在天色已经黑透,没有居民跑到这里来取水。晏子殊抬手擦去淌下面颊的汗水,站起身,摇动水泵,像饥渴的骆驼那样,大口喝着冰凉的水,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缓过了神,开始处理左肩上的伤口。这血红的细长伤痕是被箭射伤的,虽然经过简单包扎,但一直在流血。晏子殊原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可以轻松地躲避士兵的追捕,但没料到,悬赏他的通缉令竟然贴满全城的大街小巷,而追捕他的士兵,也快超过了一个军团(注解5)。更别说,那些认出他的市民,纷纷给士兵指路了。假如能还手,晏子殊也不至于会如此狼狈。可是,这只是一个误会,他该如何对这些无辜的士兵下重手?所以,缠斗许久后,晏子殊只能拼命逃亡。一个小时前,他被一个躲藏在塔楼上的弓箭手,射伤了左肩,而对方原本瞄准的是他的心脏。“刺啦!”晏子殊撕下衬衫的半截袖子,搓洗干净后,扭头,蹙眉擦拭着左肩的伤口。伤口并不深,因为他闪避得很快,但也是火烤似的痛。尔后,晏子殊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束石榴花,这是他东奔西躲时,从一栋民居的院子里摘的,这种花蚩尤也有,具有强力止血的功效。晏子殊用手捻碎了红色花瓣,把那些淡红色的花汁涂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手帕和撕成布条的袖子,快速地包扎肩膀。低头用牙咬紧布条的绳结时,晏子殊心里也越来越好奇,“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又是谁伪装成他的模样为非作歹?这座城市他从未来过,也许,他最该弄清楚的是,这里是哪儿?在四处是追兵的情况下,去码头探听情报的计划已经泡汤,晏子殊也曾经停下来,逮住一个士兵,向他询问情报,但对方却叽叽咕咕地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晏子殊无奈,只得把他敲晕,留在路边。不过,晏子殊也不是盲目地逃跑,他发现,这里的居民区是以扇形分隔的,也就是整座城市很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圆,城市核心区域的皇宫(或领主城邑),应该在圆心处。可是最周边的下城区离皇城非常遥远,远到站在屋顶上,也看不见宫殿,晏子殊想,这座城市恐怕比巴特拉姆还要大上数倍。这样巨大的城市,晏子殊觉得自己应该听过它的名字,毕竟可是每个王子的必修课,可是在脑袋里仔细搜索了一圈,竟没有一个名字,能和这个城市对上号。这让晏子殊更觉得困惑,重重叹了口气,仰头望着广袤的夜空。如果繁星能帮助他辨别方位就好了,可是夜风中湿气浓重,带着暴雨欲来的征兆,一颗星星都看不见。不知道卡埃尔迪夫怎么样了?晏子殊在井边坐下休息,他是那么博学,肯定已经知道这是哪里了吧?不过,晏子殊也在怀疑,卡埃尔迪夫是不是和他一样遇到了麻烦?因为卡埃尔迪夫一定也在找他,不管这座城市多么深广,以卡埃尔迪夫的能力,想要找到他,应该不是难事。可已经一天了,他都没有卡埃尔迪夫的消息,那就是说,卡埃尔迪夫要么是遇到了大麻烦,身不由己,要么就是他根本不在这里!无论哪一条对晏子殊来说都不是好消息,他很想念卡埃尔迪夫,但他得先解决自己的麻烦,才能去寻找卡埃尔迪夫的下落。晏子殊也厌倦了像老鼠一样四处逃窜,心中积满了怨气,他很想把幕后黑手揪出来,想要看看那个“欧萨”,究竟是什么面目!当然了,他现在也是非常火大,抓住他之后,一定会狠狠揍扁他!“嗯?”即便风声很大,晏子殊也听到了那极轻的脚步声,有些人正接近这里,人数还不少,应该是巡逻的卫兵。虽然他才在这里歇息了五分钟,但又得奔波了……十数个身着铠甲,外套红色背心的卫兵气势汹汹地冲进水井庭院,但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唯有风声在似要垮塌的石墙上尖利呼啸!看样子情报又出错了,士兵们极度失望地叹气、来回走动,把各个黑暗的角落都搜索一番后,悻然离开了。第五章饱满的雨滴劈啪砸落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地面满是水坑,又湿又滑,街道两边是形形色色的商店,张灯结彩,但行人显然已越来越少。晏子殊挟紧从士兵那里顺来的黑色毡披风,遮住大半张脸,但仍免不了浑身湿透。彻骨的寒意笼罩着他,饥饿更令他的肚子发出咕噜鸣响,而在他面前,是一家全天候营业的黑巫术杂货屋,店面有三层楼高,有着像吸血鬼獠牙似的尖屋顶,却不足一米宽。瓢泼的雨幕中,杂货屋的圆窗透着暗淡无神的烛光,晏子殊在黑得像烧焦的乌木门前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吱嘎——!”木门发出不小的声音,脚下的地板则非常干燥,甚至还浮着一层灰,这说明在晏子殊踏进来前,这家店根本就没有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