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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男人暗哑的嗓音如此说道。声调间难掩担忧,却也同样掩不去其间蕴着的欲望与火热……入耳的「呼吸」二字让柳靖云一时多少有些茫然,却是直到下方的男人猛然攫住他双唇吹了口热气进来,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已不自觉地屏息了好一阵、忙依言几个深呼吸缓了缓已有些憋闷的胸臆。「好些了?」见原先苍白如纸的端雅容颜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稍稍松了口气的齐天祤单掌捧着情人面庞又是一通细吻,仍然空余的另一只手却已重回到彼此结合所在、沿着xue口微微吞吐收绽的媚rou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圈……小半刻后,确认怀中人确实未曾因自己的胡来而受伤,身子也已适应得差不多,早已憋得狠了的齐上将军已然顺势重握上那玉势的握柄,却是配合着腰臀缓缓展开的挺动一进一出地于那紧得更甚平时的窄xue抽插了起来。「呜……!」柳靖云此时才刚勉强适应整个人随时可能给撑坏的满胀感,不想还没真正缓过气,身下恣意妄为的男人便已再次展开了动作——一边是因浸润了体温而转暖、却依旧有着强烈异物感的坚硬玉石;另一边却是情人guntang硕大、曾无数次引领他攀登极乐的贲张rou刃……随着男人掌控着二者一上一下交替着于体内往复进出、全然迥异的触感一次次擦划过rou壁,那种自个儿后xue正给一真一假两根阳具占据翻弄着的认知瞬间变得无比的鲜明,而让承受着的柳靖云虽仍给撑得十分难受、却因自身的yin乱感而矛盾地升起了几许兴奋之情。——而这样的兴奋换来的,是体内又复燃起的热度、肤上重新漫开的红晕,以及那正给情人不住摩擦抚慰着的内里再度窜升的阵阵颤栗与酥麻。齐天祤的动作极缓却也极猛,总是紧贴着他已给撑到极限的肠壁重重擦划而过,直到像是要将他身子彻底贯穿一般地顶到至深、才又在短暂停留后徐徐后撤……配合着yin具的进出,男人寸寸挺进、尽入浅出的深缓抽插无有遗漏地抚慰了柳靖云后xue每一寸因情动而搔痒难耐的媚rou,更交互顶弄、侵攻着那极致美感的一点。交错着始终未曾真正湮灭的真正痛楚,足以焚身的热度与强若雷击的刺激连连窜上背脊直冲脑门,而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颅、习于承欢迎合的腰臀更已情不自禁地如波般晃漾摆荡,竟是应和着那真假两根阳物的进出缓缓款动了起来!「啊……天、祤……好热……里面……呜、不、这样……」「还疼么?我看你明明已经兴奋起来了……应该是极舒服的不是?」察觉情人早前因疼痛而软下的男根已然恢复了硬度直直抵在腹间,终于完全放下心来的齐天祤顺着怀中人仰首的势子重重吮住那截白皙优美的颈项,却仍不忘戏谑地出言撩拨了几句……「便是撑得这样开,你里头仍是又热又紧、一颤一颤地吞吸得十分厉害……若不是给插得相当有感觉,又怎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稍嫌yin猥的言词流泻间,他已自稍稍加快了挺动抽插的节奏,却是让柳靖云xue口软rou与真假两根阳具的纠扯摩擦因而更形激烈……细碎却无从忽视的疼痛因那与阵阵痛楚交错缠卷的惊人快感,那种难以言明的强烈欢愉让柳靖云终给生生逼出了泪来,甚或红唇失神微张、喘吟难抑地胡乱逸散出不成言的破碎字句:「呜嗯、太……天祤……好胀、要坏了……不、啊……」「不会的……呼、我怎么舍得……将你弄坏?你摸摸……」说着,齐天祤原先捧着情人面颊的手已然执起对方原先撑在自个儿胸前的掌,却是就这么依言一路向后牵引、让柳靖云亲手触上了自身同时容纳着男人阳物与玉质yin具的xue口……「瞧,即使插了两根,你的窄xue依然箍我箍得死紧,连想退出一些都……呜、颇为艰难呢……」「呜……!」感觉到自个儿xue口的软rou确如男人所言正紧箍着体内物事不住收搅颤动,足称yin荡的表现让柳靖云一时倍觉羞耻,唇间细细呜咽流泻便想就此抽手,不想齐天祤却丝毫不放,却是迫着他进一步以指感受那硕大rou刃与坚实yin具交替着于体内抽插进出、一同亵玩侵攻着他身子的事实。「知道么……?这招叫双龙入洞,本是三人才玩得起的花样……用两根rou柱来填满承受者的菊xue……可惜我没法分身为二,只得以玉势代之,让你体验一下这双龙入洞的滋味了。」脱口的言词是说明亦是调戏,却还煞有介事地带了几分惋惜,让听着的柳靖云当下更是羞极,不仅一张容颜赧得面如桃花、身子里外亦guntang得如遭火焚,却偏又难以自己地为此情动愈甚——只觉此刻正由着对方自己亵弄的内里不知何时变得极其敏感,便只是稍稍牵动摩擦,都足以换来阵阵沁入骨里的酥麻颤栗,更何况是情人这样深缓却又力道十足的抽插?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点一点侵夺了他对身体的控制,却也使得周身每一丝感觉……一点一点地变得更为清晰。不论是此刻仍然齐整的上衫紧贴吸附着肌肤的触感、男人洒落着的灼烫鼻息,又或是那正或轻或重地啃吮着颈际的力道……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样的强烈而鲜明,却也都仿若催情媚药、添砖加瓦地让那早已滔天的欲浪情潮积累得更形凶猛、无可抵御。柳靖云觉得自己就像落入了一个无解循环之中。在天祤的撩拨亵玩下情动难持;因情动而使得整个人越渐敏感;而那份敏感又加剧了他身子对男人种种施为的反应,自是情动更甚、却也敏感更甚……因为果,果亦为因,不变的只有自身不论rou体心神俱已彻底沉沦的事实。几给扩张到了极限的幽软窒xue不住翕缚吞绞、跨伏在男人身上的腰臀亦是无意识地迎合着不住起伏款摆。那忘情而迷乱的姿态令齐天祤瞧得心神一荡,那软热花径又是直欲将他吞下似的紧窒,却是让齐上将军一时舒爽得连分心二用都有些艰难,索性不再分神控制玉势的进出,只单单握着手柄、在确保yin具不至滑出情人身子的情况下进一步加快了自个儿rou刃的顶弄抽插——「舒服么?靖云?」「嗯、舒……哈啊、太……」「太轻?太慢?」「不行、不……」刻意曲解了情人未能成句的言词,齐天祤深入浅出的抽插瞬间已又快上了几分,每一次顶入情人身子的力道更是重得仿佛要将人彻底捅穿一般……那越形猛烈的进出与继之而来的强烈快感让禁受着的柳靖云当下已是颤栗难抑再难成言,只能任由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情欲浪潮将他彻底淹没,及至在身下男人的侵攻中失控地哭泣尖叫、就此登上了名为极乐的峰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