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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愉快,沈宁宁不明白,为何萧靖庭来了又走。 …… 同一时间,定北侯府。 柳氏昨夜一宿未睡,面色极为难看,即便用了浓厚的脂粉遮掩,还是遮不住眼底的暗青。 她去见了小王氏,并且露出一副有秘密要说的表情,“王家妹子,让你的人下去,我有话与你说。” 小王氏犹豫,柳氏又道:“事关你腹中孩子的安危,你必须听我一言!” 小王氏这才动容,让身边的丫鬟婆子皆退下。 柳氏瞄了一眼小王氏的腹部,内心酸楚的难受。 苏北彦,他口口声声说心里只有她,却是让一个二八芳华的年轻女子有孕。 这小王氏的年纪和江如月差不多大。 柳氏按着年纪,都能给小王氏当娘了! 让柳氏如何跟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子争宠?! 她忍了忍,反正她总会赢的,她不仅要弄死这个小王氏的孩子,还要将这桩事嫁祸给卫如意! “王家妹子你可得小心些了,我且问你,你这腹中是不是隐隐难受?”柳氏明知故问。 小王氏捏紧了手中锦帕。 大小姐信上说的没错,这柳氏果然是要害她,然后再嫁祸给夫人。 她进门之后,所有用度都是极好,夫人根本没有苛待她,因着她有孕在身,还省去了请安的规矩。 有夫人那样的主母在,她和孩子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太难过。 那若是让柳氏得逞,定然容不下她和孩子。 小王氏选择了和苏小乔合作,她昨天夜里的确是腹痛,但大小姐的人过来给她送了药,还让她小心着外面的迎春花,故此,她今晨的状态还算好。 她装模作样,“是啊,你怎会知道?我这腹中的确有些难受,侯爷军务繁忙,我又不敢叨扰他。” 柳氏内心忍不住欢喜,看来小王氏是有落胎的迹象了,很好! 她继续说,“我瞧着你年纪轻轻,如今虽然进了侯府的大门,可万事还得小心些,尤其是你腹中的孩子。别怪jiejie多嘴,你这腹中孩儿定然是和瑰院那边脱不了干系。” 瑰院是卫如意所住的地方。 小王氏一切皆是卫如意安排,若是出了事,自然都是卫如意的责任。 小王氏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当、当真?!柳jiejie,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呀!” 柳氏就喜欢小王氏这种没有脑子,容易摆布的人,“别担心,侯爷今日就在府上,你立刻就去告之侯爷,其他的事我来办。” 小王氏连连点头,她扶着小腹,二人带着丫鬟婆子往前院走去。 …… 卫如意正练完剑,下人过来通报,“夫人!夫人出事了!小王氏动了胎气,已经闹到侯爷那里,侯爷现在让夫人立刻过去,似乎……是对夫人不利!” 卫如意点头,今晨小乔就派人过来通知了她,让她今日等着看戏。 难道就是这一出? 卫如意换了衣裳,很快就去了前院。 小王氏坐在圈椅上,正低低哭泣,她未言一词,倒是柳氏将一切说的头头是道,就好像亲眼看见了卫如意残害侯府子嗣。 “侯爷,王家meimei年纪轻轻,若是这一胎保不住,实在是伤身子啊。” 苏北彦怒不可揭! 卫如意一到场,他没有看柳氏一眼,目光一直锁在了卫如意身上,看着她这张明艳高贵的脸庞,他就觉得可笑。 这就是名门闺秀,名扬天下的洛阳第一美人么? 真真是徒有其表! “你个毒妇!你怎的这般善妒!就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苏北彦怒骂。 柳氏浑身心舒畅:瞧瞧,赫赫有名的卫家嫡女,此刻被自己的夫君骂成什么样子了! 苏小乔这时已经“越狱”出来,刚好听到了苏北彦骂出这句话。 她心疼母亲,但……她必须要让母亲看清苏北彦的真面目,否则以母亲顾全大局的性子,她是宁愿耗尽了一辈子也不会和离。 母亲,为了活着,今日就要苦你了。 苏小乔跟着卫如意,也踏入堂屋,对小王氏使了眼色。 小王氏得到了暗示。 就在卫如意和苏北彦正面交锋之时,小王氏站起身,走过来扑在了苏北彦的脚下,“侯爷!侯爷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都是江柳氏!一切都是她做的!” 苏北彦怒视着卫如意,真想撕碎了她这张漂亮的伪装面孔,明明就是一个凡人,为何总是高高在上的矜贵样子! 可下一刻,听清了小王氏的话之后,苏北彦怔住了,此时再看着卫如意时,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仙女,而自己还是一个懒□□想吃天天鹅rou的卑微之人。 苏北彦咽了咽喉咙,闪躲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心情,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王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此时,柳氏也是一脸懵,小王氏不是与她说好了,一起对付卫如意,她是不是脑子坏了? 小王氏哭道:“侯爷,妾身所言句句属实。江柳氏派人在妾身院中的迎春花上撒了落胎粉,还唆使妾身今日与她一道过来陷害夫人。幸而大小姐早有预料,昨个儿夜里命人给妾身送了药,妾身的孩儿无恙。侯爷若是不信,大可命人查看妾身院中的迎春花。另外还有妾身院中的李嬷嬷,她已被江柳氏买通。” 苏小乔安静的看着一出,此时低喝:“来人,把李嬷嬷押过来!” 她说完,坏坏一笑,“姨娘院中的迎春花,我已命人摘来,郎中也请来了,父亲一会可要拭目以待。” 柳氏顿时双腿发软,死死盯着苏小乔,之后又转向了小王氏,恨不能立刻掐死她。 郎中很快查验,“侯爷,这迎春花上,的确有落胎粉,虽说不至于立刻落胎,但若是姨娘每日路过迎春花,吸食花粉,不出十日,胎儿必落啊。” 李嬷嬷已被打的鼻青脸肿,根本不用审问,跪地磕头,“侯爷饶命啊侯爷!老奴也是没有法子,老奴那混账儿子嗜赌成性,欠了赌坊数十两,要是不给钱,他就把老奴的孙女卖了,老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银子在姨娘院里下/药/啊。” 苏北彦僵在了原地。 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了柳氏,她突然瘫软在地,面若死灰。 苏北彦痛心疾首,“你、你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堂屋内的气氛骇人,苏小乔道了一句,“江柳氏所做的事,可不止这一桩,侯爷若是不信,大可逐一细细去查。”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宁宁:总感觉王爷想抢我的剑(⊙o⊙) 庭庭:那本来就是本王的剑! 鸳鸯剑:我们只是定情信物,不分男女,Orz~ —————— V后三天评论留言,每人两份红包哦,姑娘们快到作者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