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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啄他。房间里传来一声动静,声音很小,小到杨业睡得死死的都没有发现有人进入了他的房间。受过专业训练的小灰鸽在第一时间灰羽颤了一下,乌溜溜的黑豆眼睁开,全身紧绷灰羽蓬了起来,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后,小灰鸽放松下来。它刚想叫出声就被一双手捏紧了鸟嘴。小灰鸽乖乖的蹭了蹭他的手,心情愉悦地把脖子扭向内侧。杨业一翻身,咕咚一下摔倒床底,“真痛啊。”他扶着这几天不知道摔了多少次的腰,一双皂靴出现在他跟前,他顺着靴子向上看到了熟悉的面具,“莫湛,你怎么又来了?”杨业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你怎么总是晚上出现?神出鬼没的,胆小点的非被你吓出个好歹来。”莫湛没有扶他,只是站着一边看着。“才几天不见,换了个新造型,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比我要吓人的多。”说道这个,杨业也知道自己的模样在晚上有多可怕,白天还好,他可以安慰自己不就是黑了一点吗?没看到广大非洲人民群众不是依然活得很happy。可是到了晚上不行,他几乎不敢出去,在没有光的地方,只能看到一双眼白,就像一面漆黑的墙壁上出现一双人眼一样惊悚。简直就是恐怖片MAX。宋白在一次起夜被吓哭之后,杨业就单独住一个房间。“我晚上都不出去的。”莫湛坐在床上,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没错,人太黑,晚上出去,准丢。”听出他语气中的调侃,杨业伸了个懒腰,“又想带我去行侠仗义?”杨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经过一系列的折腾之后,衣服散开了些,莫湛隐约可以看到他细瘦的腰肢。莫湛想起他抱过杨业,那腰细的感觉轻轻一勒就会断。离得近了,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飘散到他的鼻端。莫湛掐住杨业的腰,一把抱他到床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很香。”“你小心点,别往床里去,那只鸽子会啄人。”原本靠在里侧的杨业就像个沙袋一样被他轻松一甩,放到了外侧,“它要是敢啄我,我就把它烤了。”小灰鸽不但没像以往那样啄人,反而往床里面缩成了一团。杨业:“......”话说,这年头连动物都这么欺善怕恶吗的?☆、第二十三章每一次见到莫湛,莫湛都会抱住他,一开始他还会反抗,可就他那点小挣扎连点涟漪都没激起就石沉大海。杨业绝望的发现他居然有些习惯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一些异味引起了他的注意,“怎么会有血腥味?”杨业确定自己没有受伤,那就是他旁边这位。“你受伤了?”莫湛抱紧想要起来的杨业,“一点小伤,抱一会就好了。”杨业无语凝噎,这是把他当人型抱枕,具有安眠、香包外加治疗功能?“那好歹上点药,先把血止住。”杨业在他手臂上发现伤痕,衣袖被割破,有血从伤口流了出来,因为是黑衣就算是流血也看不出来,血腥味却无法掩盖。这次莫湛没有阻止他,看着杨业起来点起油灯,打来一盆温水放置床前,散发着丝丝渺渺的热气。“你坐起来。”杨业从包袱里取出宋白伤药,向店小二要来一把剪刀,他小心剪开伤口附近的布料,“伤口这么大,你居然还好心情跟我贫嘴。”手臂上的伤口有2寸长,杨业用干净的棉布沾水清洗伤口,“疼的话就忍一下。”这样的小伤对于莫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比起他本身的病而言,这点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不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杨业一脸严肃地处理伤口。过了片刻,在他给伤口上药的时候,莫湛忍不住逗他,“嘶,疼。”杨业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他的伤口上,闻言,语气温和地哄道:“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再忍忍就好了。”“还是疼。”“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杨业动作更加轻柔。“好疼,忍不了。”“那你说怎么办”杨业挺无语的,亏他还是武林高手,这点痛都忍不了。杨业的下颚忽然被人捏住,抬起,紧接着他的双唇触到一抹冰凉,那冰凉的触感冷得让人心里一颤。唇瓣相互摩挲,暖意蔓延,下一刻,他的双唇被撬开略带冷意入侵他。他整个人呆住了,陌生的感觉充满胸膛,一股莫名的激动从灵魂颤栗,他本能的想要更多。杨业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他的回应顷刻点燃了对方,双方开始相互掠夺,纠缠对方。房间的窗户敞开,夜风吹动烛火,火光摇曳,两人的影子重叠交缠模糊在一起。对方的唇一旦离开,杨业就不由自主地纠缠上去,等他再次有意识时,他和莫湛的位子有了很大的变动。莫湛发簪抽离,长发散乱,双手环抱他的腰肢,托着他的身体。杨业则跨坐在莫湛的身上,五指插入莫湛细密的墨发里,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双方的嘴唇还贴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双唇不时触碰,杨业眼光迷离,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亲吻中回过神,明明不是由他开始的,他后面不但回应了,还主动将舌头伸进...要是没记错,莫湛的发簪是他抽离的,莫湛的衣服也是他解开的,更无言以对的是他的一只手还伸进莫湛的衣服里,现在仍放在结实的腹肌上。场面太尴尬,杨业只好闭着眼睛装死。“你先起来。”莫湛的声音低沉暗哑,别有一番诱惑。杨业原本绯红的脸更红了,是羞赧,更多的是他居然还想继续,他什么时候这欲求不满了?“这么舍不得我?我好摸吗?”莫湛灼热的气息将他包围,心跳越来越急,杨业的脸越来越烫,就在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时候,他咬了咬舌尖,疼痛让他的脑经清醒一些。从莫湛身上起来,杨业低着脑袋根本不敢看他。他捂住双眼,怎么就失控了呢?手上濡湿,杨业才发现自己手上全是血,这是刚才他忘情的时候无意握住莫湛的伤口。原本是单纯的治疗,怎么最后就发展成这样,难道是单身太久,身体太饥渴了?“没想到你这么禽兽,连伤患都不放过。”嘴里说着调侃的话,语气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此时的莫湛眼眸深沉,浓黑的化不开。“明明是你先对我无礼,你自己处理下伤口。”禽兽两个字让杨业脑袋更低了一些。“占了便宜就跑,果然是下了床穿裤子就不认账了,刚刚还热情如火的缠着我,转过身当做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