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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石昀与他相反,就见他每次抽到的纸张上都有字迹,问题也没什么难度,都是问几岁初恋,几岁初吻,或是第一次在哪里发生。丁恪很认真的听他回答,对于他的过往有好奇,不过丁恪是聪明人,聪明人就不会问情人关于他以前的种种,不过这并不表示不可以借助于他人之手知道这些。石昀很老实的一一回答,初恋小学六年纪,初吻还是六年纪,第一次还没发生。丁恪很乐意听到这样的答案,撞撞石昀,挤眉弄眼说瞧不出来啊,人小鬼大!谢老大拍着桌爆料说石昀那时别提多懒了,情书还是我代写的,要说也是我的功劳啊,要不他哪能这么快把初吻送出去啊!丁恪怒视他,心里在骂,要你多事,要不石昀的初吻没准就是我的了!游戏继续,石昀又给抽到了有字的纸团,上面写着说出喜欢人的名字,石昀皱眉,林安安夺过纸欢快说出题目来,丁恪扬着自信的脸端坐着。石昀并不想昧着良心胡乱编个名字出来,又不愿说出丁恪的名字,最终选择了冒险。动漫社的同人女很欢快的叫着亲男人亲男人,还有人拿出手机准备抓拍那一瞬刻,丁恪有点点失望,安慰自己石昀是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说出一个男人的名字来,没关系,他亲一下自己就可以弥补了。但石昀并如他的愿侧头来亲自己,而是起身绕了半圈走向了宁屿,低头碰触了一下他的额头。众人吹着口哨闹着,丁恪火大猛拍一桌子,起身离开。林安安瞧了瞧石昀追着丁恪走了。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朋友面面相觑,除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石昀很安静地坐回位置,瞧见谢时勤对他竖了姆指,灰了眼睛。林安安追着丁恪说姓丁的,你毁了我男人的生日会。丁恪不答话,疾走着,脑海里只有愤怒。林安安一把扯住他,尖着声音说,游戏而已,你不是玩不起的人。丁恪摇摇头,他明白这不是游戏,这是石昀的宣言,他用行动清楚告诉自己他不要自个了。不是不懂这段时间石昀对自己的沉默,他连话都不愿跟自己多说一句了,还能期待什么?林安安掐着他的手臂说你知道个P,我知道你想什么,你问过他吗?你没问过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丁恪恍惚着。林安安说丁恪,你以前的气势哪去了?我是让你追他,可没让你放轻自己!你他妈的去问啊,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丁恪揉脸,在一旁的花坛坐下,沉默后才说,我会问的。林安安跟着在一旁坐下,然后说,实在不行,就别勉强了,你丁恪这样的条件还怕找不到人?丁恪咧嘴笑,笑得比哭还难看。第十三章丁恪坐在草丛旁失了不少血,蚊子在身边绕来绕去,小道上人来人往,就是没见那个姓石名昀挨千刀的家伙过来。丁恪正准备起身去找他时,石昀过来了。丁恪站起身,顺便拍死在手臂上停好久的蚊子,用骄傲的神情对他说,聊聊。石昀扔掉了手里的烟,说,聊吧。丁恪过去故意撞开他,肩膀撞得有点痛,果然是大块头。他带着石昀往人工湖去。似乎什么事都要在人工湖旁解决。石昀跟在他身后,一直挺沉默。丁恪转头看他,双眼炯炯的,完全没了刚才的阴郁神色,林安安说的对,他是骄傲的,怎么可以被一个人吃死?他说石昀,你折腾不累吗?你当初追我追得要死算什么意思?我转头看你了,你又转向别人了,有病吧啊。石昀笑了下说那你为什么又转头看我了呢?丁恪说那是因为我领悟了你的好,你人很好,很适合我。石昀的声音渐渐不对,他说我要的东西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我对你好,你就念着惦着仿佛要报恩似的,感情不是这样来衡量的,从一开始就失衡,以后还有什么发展?丁恪急着说,我不是在努力往那方面靠近吗?石昀说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在我看来都像在演戏,我不知道你给我一瓶水一份早点后面是什么念头,会不会是以后要我成倍成倍的去偿还。丁恪彻底愣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做的这些事在他看来都掩藏着目的,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是那样一个人。丁恪气急败坏质问说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一个人?我丁恪是没别的忧点了,但我知道堂堂正正怎么写,我不用低声下气照旧会有人来讨好我,我他妈又不是真地犯贱!石昀看着他并没有太多表情。丁恪眨眼,忍掉了湿意,说你不也一样,你对宁屿做得更像是在报恩,你一样卑鄙。讲完才转身离开。丁恪觉得自己傻透了,像白痴一样追了他那么久,书上说的对,男人无论美丑,要翻脸一样无情。丁恪在cao场边走了几圈才回去,三贱客还没睡,在卧谈会讲初恋,老贼抽空对他说给他留了一碗方便面。丁恪坐在桌前慢慢吃,麻辣的,辣得丁恪受不了,眼眶里被辣出了水。丁恪在半夜起来躲在厕所给家里人打电话,他很想跟老妈老爸说说话,可电话那头嘟了好久没人接。丁恪蹲在地上发呆,后觉得自己幼稚,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受点委屈就找家人诉苦,他也是应该学会承担一些的时候了。起身出厕所,并没有注意到楼下的星火,这样的夜晚,不只他一人失眠。隔日一大早,丁老爷就打来电话了,拐着弯问他怎么了。丁恪不说,很听话地听了丁老爷一大堆话,要挂时候让丁老爷注意身体,对老妈好点,别到处招花惹草的,吓了丁老爷一跳,看谁还敢说自己养出来的儿子不听话,丁老爷N后悔没录下这段话。丁恪转头意正严词对三贱客说你们算过没,你们一天在学校里花父母多少钱?同志们,不要再想女人再想欲望更别想狗P的爱情了,让我们把热情投入在学习上吧。太保咬着筷子许久,上前抚他额头说你没发烧吧。丁恪淡淡笑,说现在终于清醒了,只是以前发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