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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为何总要牵扯到无辜的人。“他是皇上的眼线,这个理由够不够。”我瞪大眼睛,池临静静看着我,没有承认,更没有否认。我心中悲凉盖过对他的信任,自嘲道,这就是背叛的滋味。我今日尝到了,是挺不好受。“你真的是皇上的人?”那瞬间只是觉得身体非常疲惫,想抛却所有的血海深仇,只要他不要再让我的世界颠覆。他看着我,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公子,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不如给我一个痛快。”我对他这股不思进取感到痛心,“我就问你一句,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他说不是,无论如何我都会带他走。一个人若头脑发热,搭上性命又何妨。“公子。”他轻轻说道。“五年了,我常常看见公子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凝望伸进墙内的梅子树发呆,那时候的我常想,公子一定是有故事的人,且这个故事伤了公子的心,所以公子才会……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让人心疼,渴望自由的表情……就像现在一样。”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公子,若有来生,该有多好……”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笑容,比哭还难看的笑。“所以你打算先离我而去吗?”我朝他吼道:“你以为我赶你走是要你比我先死?!”我想要他活着,活得越久越好,哪怕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可是现在算哪回事?他连苟活都不愿,是我狂妄自大,认为自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认为只要活着苟且偷生又有何妨。可他到底和我不一样。“好啊,你死了,下辈子我也不会见你。”他垂眼,“公子不见没关系,我来找你就好。”“池临!你……”我被他气得胸口一紧,一连串咳嗽。他眼神一怮,似乎想过来扶我,然而只是枉然,只有铁链拉动的哗啦声。身后有人撑住我,二王爷道:“梅殊,何必再自欺欺人,他奉旨监视你五年,你的一举一动,包括王爷府的地形图都被他交给皇上,此人留不得。”“你让他走……走的远远的……便不会妨碍到你……”“到时,皇上会先取他性命。”我倒是听出来了,今日池临怕是走不了,他不会为了我放过池临。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连素林院那位新主子都不如。“够了!”我惨笑道:“不必你放,我自己来救他。”姹紫嫣红看遍,那些年我希望天下没有祸事,各自安康。造成如今这个局面,是我把愿望想的太大,遭反噬了吧。人果真,不能太贪心。“梅殊,为什么你就不肯听我一回?”“是非曲直难辨,你不也不肯听我一言?”说我一意孤行我认,我不管之后如何,我只知道人命关天。“他的命是命,王府上下几百口的就不是命吗?”他突然收紧力道,勒得我骨头疼。“万物皆有命,但我本就是自私的一个人,做不到和你一样大公无私。”我是个平凡人,我在乎的只有身边的人,不及他们铁石心肠,连亲人都可舍弃。我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救池临。就算所有人都反对我也要救,我不想看到第二个灵歌。我大步往回走,趁着众人没反应过来,抽出季冽腰间的剑。剑影冽冽,雪亮如镜,季洌如此宝贝这把剑,定能削铁如泥。我使出吃奶的劲砍在铁链上,剑与铁链纷纷发出悲鸣,铁链完好无损,震得我虎口发颤,剑差一点被震飞。季洌:“株幽!别做傻事!那是玄铁,你砍不断的!”“砍不断……没办法了,那我只好砍掉你的手。池临你忍忍,我很快救你出来……”我对他笑,举起长剑,找对位置,剑起剑落一瞬间的事。他愣愣将我望着,下一刻脖颈吃痛,季洌大失所望道,“你真的疯了……”作者有话要说:狗带的是池临吗?我想我也疯了ゞ(o`Д′o)第46章第46章张开眼睛已不知是何时,我麻木下床,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公子你要去哪?”听到月绸急促问我,我回过头告诉她:“我要去找池临。”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池临他……他死了……”我扭回头,“别说笑,我刚才还见过他……”“公子!”她沉痛喊我,“池临真的死了,不信月绸带你去找他。”我复回头,双唇颤抖,望着她却不敢直视内心的恐惧。风鸣叶落,孤寂萧索,一个寂寞的身影守在孤坟旁,手微微一抬,将落叶从坟头上扫下来。月绸说,那是池临的衣冠冢,季洌特地求王爷准他在无人居给池临做一个衣冠冢。我有很多话想问,但我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抖着腿挣扎了半天,让月绸先回去,我有话想和季洌说。月绸眼圈更红,但她还是听了我的话。我一步一步向季洌走去。季洌拂下叶子,突然道:“现下才五月,怎落叶这么多?难不成这里的树都和你一样未老先衰?”我猛然停住脚步,不再靠近他。他看着孤坟又道:“池临,你选的地方不对啊,等到秋天,你的坟头大概都被树叶埋住了,先说好,我也是很忙的,别指望我替你守坟一辈子啊。”听到这句话,我的脚就像被地底下的树根缠住了一样,走不动了,在季洌身后不远处听他自言自语。“你说你啊,死前还不忘让我给你立个衣冠冢。我知道你是怕株幽那小子受到太大刺激才给他一个可以慰藉的地方,不是我说你,你对他那么好干嘛?我就没见过你对我这么上心过。”他干巴巴道,默了一会儿,终是叹了一口气,“你自己的尸身恐怕在乱葬岗已经被野狗撕咬干净,哎……你应该能理解,王爷就是我们的天,忤逆谁我都不能忤逆王爷,我悬着颗心求王爷让我在院后弄这个衣冠冢我容易吗我?你要记得这份恩情不是白给的,下辈子可是要还我的。”我愣愣的看着墓碑上刻着的池临二字,刻的拙劣且十分深。季洌拿起小酒壶灌了一口。“画眉疯了,不过她要是不疯,也心里清楚她活不了多久。皇上的眼线,王爷怎么可能放过。”“我之前特地去调查了画眉的身世,她和你一样,都是姑苏的。你说巧不巧?皇上派细作还喜欢叫上老乡。”什么?画眉也是细作?我如置深水,满头冷汗,强迫自己理清紊乱的思绪,浑身一激灵,瞬间如同被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在身上。疼得我使劲扒住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