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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外戚跋扈,利欲熏心,让我看看他如何拔掉外戚们的尖牙利爪坐稳江山。”“难道淮北饥荒的罪魁祸首和外戚有关?”“你知道老七——七王爷吧?他的母妃荆太妃和先皇第一个皇后是同胞姐妹。”“略有耳闻,先皇第一个皇后是肃贞皇后,肃贞皇后殡天,先皇再封婧妃为后。”不久后立太子,这婧妃也就是皇帝的生母。说不好他们究竟是母凭子贵还是子以母贵。二王爷顿了顿,似乎有难言之隐呼之欲出,可他还是选择保留,“肃贞皇后殡天后,她的母族人虽有所收敛,不过还有荆太妃在宫里,虽没有肃贞皇后好用,到底她的儿子也是王爷。”七王爷人称废柴王爷,吃喝嫖赌不会,参政议政不会,在皇帝面前唯唯诺诺,正事不做,蠢事干了不少。“也就是说,这次的祸端是肃贞皇后和荆太妃的娘家人?”他恩道,“先是老国舅的二子,旁支的庶子,再之后是七王妃的兄长,在淮北赴任官职多年,暗地收了地方官多少好处,对手底下人中饱私囊、荒yin奢侈视而不见,使淮北一带贫者更贫。天灾人祸一起,弊端立现,地方官连开仓放粮都做不到,他们从民间搜刮来的银两不是挥霍就是孝敬上面的人,更别提未雨绸缪储备粮仓。这几人一向和老七交好,又攀亲带故,见纸包不住火还不都找老七。可惜老七是个藏不住话的,他的来意写满脸上,在朝中又没有说话的分量,只能由着皇上轰他回去。”“毕竟是国舅爷的儿子,皇上不打算敷衍一下算了?”“若你是皇上,会选择放他一马?”我摇头道,“不会,一来,他们不是皇上生母的亲人,没必要为这几个人置苍生不顾,二来,正好可以借此警告外戚不要胡作非为。但我担心的是,如果不给老国舅面子,如何稳固荆氏人心?”荆氏家族庞大,这也是为何荆家能出一位母仪天下的娘娘。当然,往后几年,荆氏逐渐衰败,否则荆太妃怎么仅仅只是个太妃。可话不能偏听偏信。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荆氏中心从朝廷转到地方,虽是个没落贵族,势力仍不容小觑。“你担心的正是皇上所担忧的事情,荆氏为我朝百年基业给了多少帮助,此时打击荆氏,只会令各贵族宗亲寒心。”“但皇上又不想放过打击荆氏的机会?”他疲惫的合上眼,“荆氏还有荆太妃,他们是老七身后一张王牌,我说过,皇族为了利益,可以不顾兄弟情谊,更何况,是被皇上视为眼中钉的荆氏。”皇上不是忌惮七王爷,而是他背后的母族人,七王爷对朝政再不感兴趣,一旦成为皇上臆想中的对手,能保全性命就不错了。“你会成为第二个七王爷吗?”他睁开眼,眸中思绪流转,“我和老七不一样。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我决不会让它发生在我身上。”我望着他半晌,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他的脸,隔着面纱的脸颊凹凸不平,“是吗,那你可要别死了……”迎上他半喜半忧的目光,我猛的打了个激灵,直想打自己一耳光清醒清醒。“咳,我是你的男宠,你要是先我一步去了,我会难过。”我这是怎么了?对对……我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他死了我不得跟着陪葬,没错,肯定是这样!“你不是我的男宠。”他用力制住我的手,“是家人,你记住了吗?”他认真专注,差点又将我打动。我愣了愣,很快收心,深吸了一口气,“那我能看看你的脸吗?”他坐起来,一口回绝,“不行。”我垂下眼,“你说我是家人,哪有连长相都不让家人看的理?你是不是还不信我?”我早摸清他的脾性,二王爷此人,吃软不吃硬,别看他冷冷淡淡,最见不得人服软。他果真叹息,“不是,我是怕吓到你。”我心想,连韩世琤那贼样我都看得下眼,媱贵妃出了名的大美人,生出来的儿子能丑到哪里去?二王爷铁定小题大做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哪里会轻易被吓到。”他和我对视半晌,败下阵,取下面纱。我呆住了。他的双颊全是烧伤的红色疤痕,触目惊心一路延伸到耳廊前面。我用手摸了摸,这触感不可能是假的。被火吞噬的时候他经历了怎么样的绝望痛楚,恐怕只有他一个人了解。原来传言并非全是流言,他因伤疤的可怕吓哭了小孩,从此成为京城孩子们心里公认的三恶:人贩子、二王爷、鬼。最后一个还不是人,二王爷令孩子的害怕程度都可以追上人贩子了。“梅殊,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他重新戴回面纱,恢复了清冷之姿。我一只手捂住脸,抹去了脸上不由自主显现的神色。懊悔忘了原本的目的。那个伤疤下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长相。他对我道,“我说了会吓到你,你不信。”我说不出话来,看着他越来越失望的眼神,半天只说了句:“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带来的震撼这么大。他要听的更不是一句对不起。跃跃欲试揭了别人的伤疤又收不回去的我简直不是人。不管怎样,我现在说什么话他都不会想听了。当夜,他去了闲云阁。那里住了一位沐姓男宠。作者有话要说:爱你们,比心第30章第30章我和二王爷的关系一度陷入尴尬的境地,他宠幸他的沐姓男宠,对我只是无声叹息。以及他越来越忙,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他时时进宫,为了处理淮北之事,也许还在为他的大业做准备。我连进宫都进不得,淮北贿赂一案闹得人尽皆知,皇帝为此头痛着,哪顾得上笙歌燕舞,他不传召我进宫,我只能在王爷府养老。月绸这两日愁颜不展,在我面前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懂他们这些天作甚心境变化这么大,不就是二王爷宠幸了别人,后院传的风风火火说我要失宠了。无人居的杂役们如临大敌,时常能见到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帮我扳回一局。下药?耽误了王爷进宫的时辰,皇上怪罪下来担不起。不成不成,换一个。打蒙王爷往无人居搬?不行,打傻了怎么办!王爷本就不多言,再打话更少了。策划一场美人救英雄?呃,万一事情败露了小命都没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杂役们垂头丧气,整日没精神干活。我看他们这幅模样没由来的心烦,人又不是死了,只要活着,总有机会能重修旧好,他们急什么急。这些天闲着没事,搬着太师椅备上一碟瓜子,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