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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就好。”男人脸颊微红,带着点撒娇的央求味道,明明年纪不小了,但做这个动作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幼稚和可笑。小姑娘微微红了脸。“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一下经理。”很快,他们把明天原本另一个客户遇到的蛋糕给了迟远。迟远高兴地笑了起来:“谢谢你,可能要害你加班了,非常抱歉。”少了一个蛋糕,想要明天如期交货,只能连夜赶工,迟远并不觉得仗着特权就可以麻烦别人。“不要紧,谢谢你那的谅解。”她微笑地回答,心里想,如果每一位VIP都这么善解人意,她一定会爱上这份工作。阮朝暮半搂着周洲下了车,周洲的脸带着情欲的红,他们踉跄着进了房间。有那么一刹那,阮朝暮有些担心迟远会不高兴,可是洁癖还是占了上风。他摸索着打开门,周洲全身guntang,大腿湿淋淋的,趴在他怀里小声呻吟。阮朝暮抱着他进屋,佣人都睡了,家里静悄悄的,阮朝暮把周洲抱进卧室,周洲太累了,央着他要喝水。于是,阮朝暮下楼去厨房。厨房里昏黄的光摇摇晃晃,走近了看才发现是蜡烛。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迟远闭着眼对着蛋糕认认真真地许愿:“希望阮总给的分手费可以多加一个零。”阮朝暮噗嗤笑了出来,浑身的情欲突然退了下去。第七章第二天,迟远早上起来,发现周洲已经走了,他有点拿不准阮朝暮的意思,不知道要不要收拾行李,准备好领退休金走人,犹豫再三,迟远决定先吃早饭。昨天的蛋糕还剩下一半,被他放在冰箱里,动物奶油做的,化的太快,软塌塌的有点不成形,不过迟远不在乎,好吃就行。他取了刀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吧唧吧唧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阮朝暮也进来了,看着迟远的吃相,无奈道:“吃饭的时候不许吧唧嘴。”迟远“哦”了一声,心里想着,我都快退休了还管的这么宽。厨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这习惯阮朝暮纠正了迟远十年,成功让他收放自如——当着他的面安静如鸡,私底下该咋地咋地。阮朝暮心里门儿清,可转不过来,也就作罢了。他遥遥看着迟远,理智告诉他,该放人了,迟远二十八了,再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这辈子说不定就得这么过了,他阮朝暮虽然是个禽兽,但自认为是个有品的禽兽,耽误了人家青春,总不好再耽误人家一辈子,趁现在迟远离开他,有钱有闲,找个能共度一生的,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但是,十年了,他习惯迟远了,内心深处确实是有些舍不得的。这就看出养宠物比养人的好处了。养狗养猫,十几年给它们养老送终,还可以换一只养。养人啊,如果不扔就得搭上一辈子。阮朝暮也很是犹豫不决。“早上想吃什么?”迟远看阮朝暮半天不出声,于是开口问道。他嘴里塞满了蛋糕,尽力保持着斯文的吃相,可惜腮帮子鼓鼓的,酒窝被撑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跟个小松鼠似的,叉子上还插着一小块蛋糕。阮朝暮看得心痒痒,于是笑道:“想吃你。”他说着反锁了厨房的门,一步步朝迟远走过去。迟远愣住了。直到他被按在餐桌上,阮朝暮扒开他的睡裤,沾着奶油的冰凉手指毫不留情地探进他的xue口。“啊……”迟远浑身一个激灵,轻轻呻吟出声,他趴在餐桌上,身体尽可能地放松,任由阮朝暮的手指不断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发出狼藉的水声。“啧,真yin荡,出水了。”阮朝暮调笑道。这当然是胡说八道,都是奶油的声音。然而迟远却有一种错觉,仿佛真的是自己太yin荡的缘故。他不禁呻吟了一声,腰榻的更软了。阮朝暮却似乎并不着急,他的手指探入迟远的睡衣里,伸手搓着迟远的rutou,狠狠地揉来揉去。“啊……阮少……”迟远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本能地催促。他被调教的很好,只是这种程度,他的分身就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流出一些液体。他脸色潮红的回头,眼底都是情欲。阮朝暮松开了手,抱着迟远的腰和他交换了一个吻。带着薄荷味的清香充斥着口腔,迟远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薄红。他们一边接吻,一边结合在一起。阮朝暮彻底进去的一刹那,迟远就射了出来。“啊……啊……阮先生……”高潮带来的后xue痉挛让阮朝暮再也忍不住,双手扶着他的腰,开始激烈地动了起来。迟远很快只剩下激烈的呻吟声,被动的承受,直到他再一次高潮的时候,阮朝暮才终于射了出来。高潮的那一刻,迟远听到阮朝暮微弱的叹息:“怎么办,好像还是舍不得你走。”迟远的眼睛有些微微的模糊:“那我就不走。”他无声地说,并不希望身后的人听见。第八章周洲终究没能成功,阮朝暮给他开了一张七位数的支票,还许诺可以送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大学读书,周洲求仁得仁,立马申请了一所国外的大学,先读一年语言,适应适应,然后在选择专业,他个人好像倾向于商科。因为这件事,和阮朝暮打一炮能拿几百万的谣言甚嚣尘上。临走前,周洲私下里来找迟远。“其实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比跟了阮朝暮还要好。”周洲坐在客厅里喝了一口茶,又用小叉子一口一块小甜点的吃着。“是啊,很不错,恭喜你。”迟远轻声说道,口气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我研究了阮朝暮很久,不得不说,你其实挺倒霉的。”周洲一脸老成的样子,“他永远忘不了林喻,跟在他身边,就永远只是个可能被抛弃被取代的宠物。”周洲仔细打量着迟远,“你其实很爱他吧,我感觉的出来,没有哪只金丝雀会把日子过成像你这样。大家会挖空心思讨金主欢心,然后捞点钱防老,你呢?你其实什么也不要。”迟远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微微笑了起来。周洲于是也笑了:“算了,该我什么事呢?我就是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没办法得偿所愿。”他说着站起来,想了想又回头说,“迟远,有机会还是早点跳出来的好,这样的日子不长久。”迟远点点头:“谢谢你的忠告。”他回答的很认真,只是脖颈间的弧度依旧倔强。周洲比他小十岁,能说这样的话已经不容易了,他看迟远一脸敷衍的样子,气呼呼地撇撇嘴:“不听好人言!”说着,走掉了。晚上阮朝暮回家,有些心虚地问迟远:“听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