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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番风情。 因此便上前去搭讪了。 哪里知道,这遇到的竟然是个硬茬。他话还没说两句,小手也没摸到,便被这母夜叉按着揍了个结实! 那女子听罢,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踩得胖子哇哇大叫。 她冷声警告道:“还想有下次?信不信我这次便废了你?”说着,脚便朝下移,看那目标正好是男人的要命处。 那胖子吓得脸色惨白,就连周围的人也被这女子的cao作给吓了一跳。 “不不不,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就这一次已经要了他老命了,他哪敢还有下次啊,“姑奶奶,您脚下留情啊!我们家三代单传,家里还指望着我传宗接代,这命根子万万伤不得啊!” “哼!”那女子见胖子确实吓得不行,终于大发慈悲的收回了脚,昂着下巴道,“记住你说的话,若是再让我抓住,你就去宫里做太监吧!” 她踢了胖子一脚,厉声喝道:“还愣在着干嘛?还不快滚!” 那胖子一听,哪敢不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敢看那女子一眼,屁股尿流的跑了。 那女子嫌弃的看了那圆滚滚的身子一眼,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鞋子。这时,刚才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出声道:“姑娘,你快跑吧。那胖子是镇上首富家的少爷,听说还有亲戚在京城当大官。” “对,你打了他,当心他来找你麻烦。” “虽然姑娘你会功夫,但双拳难敌四手,姑娘你还是快走吧。” 正说着,便见刚才跑走的那胖子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群壮汉。围观的人一看,顿时一哄而散。 “就是她,给我抓住她!”那胖子指着站在前面的黑衣女子,冷笑道,“给我上,使劲儿揍!” 他家在镇上是出了名的,因此胖子平时出门也没带几个人,所以刚才才被黑衣女子给揍了。 这仇不报,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胖子仇恨的看着黑衣女子,若是目光能杀人,那女子怕是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他身后的壮汉加起来得有十几个,站在前面就像是一堵墙似的,衬着前方的黑衣女子越发纤瘦。 围观的人都为那女子抹了一把泪。 “哟,还有帮手呢?”那女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唇角上翘,“正好,姑奶奶我许久没舒展筋骨了,今天就拿你们来练练手!” 说着,她便犹如一尾灵活的鱼儿闯进了那些壮汉堆里。 “大人,现在怎么办?”卫阳看向秦业。 这些人闹了起来,他们一时之间根本过不去。而且,身为金麟卫,这种事也不好坐视不理。 那黑衣女子功夫确实不错,虽然力气比不上那些壮汉,但胜在身子灵活,滑不留手,那些人一时奈何不了她。 那胖子见此,立刻厉声大喊道:“别手软,给本少爷来狠的!打死了算本少爷的!” 那些壮汉一听,顿了一下,随即便纷纷从腰间抽出了刀子来,猛地朝黑衣女子攻了去。 这有了武器,人又多,那女子很快便落了下风。 那女子眸色一冷,眼见那泛着银光的刀朝她砍了过来,眉眼冷肃,猛地在腰间一抽。 一道利芒倏地闪过。 竟是一把银色的软剑。 秦业眸色一顿。 那女子手持软剑战斗力飙升,只是一个人独木难支,力气也渐渐耗尽,眼见着就要被刀砍中。她咬咬牙,准备受了这一刀时,却见一道黑影落到她面前,一脚踢开了那持刀的壮汉。 她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那高大的男人一招手,一批黑衣男子便冲了过来,很快便把那些壮汉给揍趴下了。 “卫阳,把这些人带去官府。”秦业神色冷厉,“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天子脚下岂容人如此放肆?” “是!”卫阳点头,让人把那胖子与一众壮汉全都捆了起来,打包送去了官府。 那胖子起先还叫嚣,但下一瞬,嘴里便被人堵住。 “带走!” “严真?”那女子正要向这突冒出来的男子道谢,却见那男人突然出声唤了她的名字。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严真挑眉打量眼前的男人。 这人身材高大,比之许多男子都结实许多,不过结实的男人,严真看得太多了,并不觉得出奇。倒是这男人那张英俊的脸让她看了好几眼。 秦业看向她手中的软剑,淡声道:“白龙吟,乃是前朝第一铸剑大师特意为严将军打造的兵器。” “有见识。”严真笑了笑,“你既然知道这些事,也知道我的名字,莫非你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秦业?” 秦业皱眉,严肃纠正:“严姑娘还是不要乱叫,这婚事并未定下来,免得伤了姑娘清誉。“ “哦,看来你对我没兴趣。”严真把软剑重新收回腰间,似笑非笑的看了秦业一眼。 秦业没说话,但沉默便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须臾,他出口问道。 严真耸了耸肩道:“他们太墨迹了,我一个人快一点。怎么,未婚夫,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她边说边吹了声口哨,没一会儿,一匹枣红色的马便朝她奔了过来。 严真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业道:“走不走?” “严姑娘可以唤在下的名字。”秦业也上了马,与她对视,“未婚夫这三个字怕是不合适,还是不要让人误会了。” 严真笑了笑,突然一甩马鞭,策马奔跑。 “行啊,只要你追得上我,我便不叫你未婚夫了。”她高声笑道,笑声清脆又潇洒。 秦业微微一怔,随即也一甩马鞭,朝她追了过去。 两人的马都是千里挑一的宝马,放开了跑,那速度快得很,若是骑术不好,很容易便会从上面摔下来。 秦业经过特殊训练,骑术自然不差。 但严真竟然也不差。她养父养她养得糙,她性子也野,很小的时候便偷偷去骑马。后来入了军营,更是如鱼得水。 两人最后战了个旗鼓相当。 此刻天色已黑,两人晃晃悠悠又回了镇上的客栈。 “真爽!”严真跳下马,脸上带着些意犹未尽,“骑马嘛,就要这般畅快的跑,那才自在。” 说着,她看向秦业,眉目一挑道:“我还以为你这种京城公子哥儿,都是个假把式,没想到你还挺有两下子的,不亏是金麟卫。” “严姑娘过奖了。”秦业让小二把马牵走,转头看向严真道,“京城的危险并不比边关少,严姑娘入了京城,还是谨慎行事为好。今日我们先在这歇息一晚,明日便启程回京。” 严真点头,深以为然道:“倒也是,京城的人心眼多,危险都藏在暗处。” 这话,秦业便不好接了。 他抿着唇,沉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