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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才人过去谢恩,才人就是不去,幸好贤妃娘娘也不计较。现下叫弄墨jiejie过来请才人,想必是知晓才人今晚要接驾,有话要叮嘱的。” 小宫女跟着接嘴道:“是呢,贤妃娘娘最是体贴人了,定是怕才人怯场,要给才人壮胆撑腰的。” 很快的,宁端庄就被锦儿和众宫女打扮一通,送至宋贤妃所住的庆春殿。 宋贤妃父亲是礼部侍郎,从小知书识礼,当年进宫时,贤良名声仅次于皇后。 皇后去世后,后宫嫔妃中,就以贤妃娘娘为尊了,她虽没掌凤印,却实打实掌管着后宫。 这几年皇帝极少踏足后宫,但宋贤妃掌后宫事,于年节寿礼祭拜祖先时,却是能见着皇帝的,再加上太后一心撮合,她看似便比其它嫔妃得宠。 宋贤妃便是靠着皇帝表面那点恩宠,牢牢立住了脚跟,树立了权威。 她甚至认为,若没有意外,不久后她或能借着契机坐上皇后之位。 但在上个月,却发生一件意外之事,那便是听闻皇帝在养心殿召见了宁才人。 宋贤妃密切关注事件发展,并且令人送了礼物给宁才人,想着事后好好拉拢。 就在宋贤妃准备好一切拉拢手段时,却又见皇帝丢开了宁才人,一心理政,她松口气之余,思量一回,悄悄儿安插了一位宫女至锦绣殿,打听着宁才人也没有什么媚上的手段,这才搁开此事。 但是今儿,却又得知皇帝晚上要过去见宁才人。 宋贤妃坐不住了,决定先拢住宁才人,别的慢慢看发展再打算。 待宁端庄进殿,宋贤妃不等她行礼,已是满脸笑容道:“meimei来了,坐下说话罢!” 宁端庄又不傻,皇帝什么态度还不知道,哪儿就敢在宋贤妃这儿失礼?她坚持行礼请了安,这才落座,问道:“贤妃娘娘召见,不知有何垂询?” 宋贤妃笑吟吟道:“meimei别见外,今儿请你过来,实则是为你好!” 她说着,挥手让宫女退下,用一副知心jiejie的模样接着道:“本宫知道meimei进宫后,三病五灾的,以致还没侍过寝,因听闻皇上今晚要见meimei,怕meimei临场怯了,倒有几句话叮嘱meimei的。” “娘娘请说!”宁端庄一脸顺从。 宋贤妃便凑近道:“皇上是一个爱诗书、重诗才的,meimei见到皇上时,只须引皇上讨论诗书,再把自己写的诗呈上让皇上品评,便能博得皇上好感。” 宁端庄一脸感激道:“谢娘娘指导!” 宋贤妃见宁端庄受教,一时也满意,又再叮嘱几句,这才道:“天也不早了,meimei赶紧回殿准备起来罢!” 宁端庄便站起来告辞。 宋贤妃想一想,又一笑执了宁端庄的手,热心道:“罢了,助人助到底,本宫让弄墨领着人给你重新布置寝室,再挂上几幅皇上喜欢的诗画罢!” 宁端庄一脸不敢当,摇手道:“怎么能这样麻烦娘娘呢?” “不麻烦,宫中字画多的是。”宋贤妃说着,已是喊进弄墨,吩咐道:“把皇上赏本宫的诗画,挑几幅给宁才人带过去。” 宁端庄推不过,只得让锦儿接了装诗画的长盒子。 待她回到锦绣殿,却又有内务府的人领了太监过来,换了一些新家具,甚至在寝室内摆了新书架,搁了许多诗书。 锦儿趁机领人把宋贤妃送的诗画也挂到墙上。 折腾完寝室,众人开始折腾宁端庄,沐浴更衣,上香膏,修指甲,按摩全身,重新梳妆打扮,点脂涂粉,忙得不亦乐乎。 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锦绣殿宫女爬梯子在宫殿外挂了宫灯,接着全部翘首以盼。 “来了,来了!”有眼尖的宫女远远见到宫灯的亮光,再见到走在前面的御前太监,马上进去禀宁端庄道:“才人,御驾近了。” 锦儿一听,忙忙叉住宁端庄的手臂道:“才人不要打瞌睡,迎驾了!” 宁端庄今儿起得早,中午被宋贤妃唠了一顿,下午被众人折腾了一顿,这会眼皮打架,听得皇帝来了,无精打采站起来,拖着步子出去迎驾。 李元舟从御辇上下来,一眼就见宁端庄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殿门前,心下不由嗤之以鼻,瞧这丑妃,大晚上穿红着绿的,明明想引诱朕嘛!只是这作派,也太着迹了些,全然不知羞! 待进了锦绣殿寝室,李元舟瞧见寝室内竟还摆着书案并书架,不由更加不以为然,丑妃知道朕喜欢诗书,于是学后宫那些酸腐宫妃摆起这些?殊不知道朕最厌宫妃卖弄才情了。 他腹诽着,待抬头看见墙上挂的诗画,脸色却是缓了缓,丑妃在寝室内挂着朕写的诗画,这表示…… 他淡淡问道:“宁才人,墙上字画哪儿来的?” 宁端庄忙答道:“贤妃娘娘送的。” 李元舟轻轻挑眉,“你把诗画挂在寝室,想必是很喜欢了?” 到底是宋贤妃送的东西,当然不能当着人说不好。宁端庄敷衍道:“是挺喜欢的。” 李元舟脸色更和缓了,“你且说说,墙上这几幅诗画,好在何处?” 宁端庄:“……” 李元舟见宁端庄嚅嚅嘴唇没有说出话来,想及她数次说自己写的是烂诗,心头突然就蹿上火气,脱口道:“宁才人既说不出好在何处,又说喜欢这些诗画,可知口是心非,想要欺君了!你知道欺君之罪会如何处罚吗?” 宁端庄怔了怔,眼见李元舟似乎不肯善罢干休,只得道:“这些诗画中的画,画得不错,但诗就比较一般,综合来看,还是不错的。” 李元舟脸色一沉,“宁才人似乎很懂诗?你倒是写一首给朕瞧瞧!写不出来,便休得胡乱学人评诗。” 宁端庄:果然这渣皇帝并不是来宠幸我,而是来找茬的。 李元舟眼睛危险地眯了眯,吩咐陈忠道:“摆上笔墨,请宁才人写诗!” 宁端庄一个赌气,坐到李元舟对面,朝陈忠道:“陈公公,铺纸!” 陈忠小心翼翼铺好纸,再站到旁边研墨,大气儿不敢出。 锦儿等人见气氛不对,全噤若寒蝉,没有吩咐,连动也不敢动,深怕被迁怒打死。 李元舟见宁端庄拿笔的姿势极笨拙,更是不屑了,这个丑妃连笔也拿不好,还写什么诗?先前说朕写的是烂诗,闹不好就是信口乱喷。 他有一种自己冤枉就要得雪的感觉,却见宁端庄凝神想了想,缓缓在纸上写出第一句诗。 因李元舟爱写诗,陈忠常常在旁边研墨侍候,又常听李元舟和大臣论诗,对诗画等,慢慢也有一点鉴赏能力,当下见得宁端庄写的诗,脸上不由现出惊讶来。 宁端庄一边写诗,一边默念道:李大神,我无奈之下借用你的诗,请见谅! 她写毕诗,把它调转,推到李元舟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