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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昨夜定是你们郎主拖累我们将军了,这才害得将军受伤!”“放屁!我们郎主谋智十分厉害,怕是你们将军拖累我们郎主了?你到会反咬一口!”徐常林气红了眼,还剩最后的理智,便是征询殷牧悠的意见:“郎主,他们欺辱我们温家无人,咱们是否要干一架?好让他们知道温家的本事!?”褚也看了过来,可殷牧悠却见着他默默的捋高了袖子。殷牧悠憋着笑,肩膀也一抖一抖的,方才压抑的心情,瞬间就被这两活宝给逗乐了。“万一咱们干不过呢?”褚闷闷的开了口:“干不过也要干,断不得让郎主受了委屈。”顾遥缩了缩身子,气焰瞬间消散下去了。这群蛮人,武夫,头脑简单的粗鄙之人!所有人都等着殷牧悠发话呢,可他却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就连齐岚淡淡的说道:“看来,你有一群好下属。”不过他们这般护着殷牧悠,足矣说明殷牧悠平日为人。齐岚叹了口气,这一次着实是他冲动了。殷牧悠笑够了,这才吩咐徐常林:“我没事,昨天的确来了妖兽,一并把我和齐将军打伤了,才有你们看到的这一幕。”徐常林懵了:“那齐将军为何说是他的原因?”“齐将军大约是觉得没能力保护好我。”殷牧悠微微眯起眼,“你说是吗?齐将军。”现在从他嘴里说出的齐将军几个字,齐岚只觉得对方是在调侃和嘲讽他。可真是坏心眼,大约是和那只猫妖在一起久了,也染上对方记仇的坏习惯了。齐岚苦笑道:“是。”这样一来,便已经承认了他的无能。“是什么妖兽这么厉害,竟然连齐将军也束手无策?”徐常林讪讪的说,若非郎主提醒,今日可就酿成大祸了。徐常林没什么心眼,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刀一个准。齐岚脸色难看,并不多言。倒是殷牧悠,在朝着徐常林说:“等雨停了,把我们存着的那些粮食,分发给温庄的百姓。”徐常林朝着殷牧悠使眼色,齐岚还在这里呢,可不能让他知道了。殷牧悠却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已经告知了齐将军,他也同意帮我们了。”徐常林这才呼出一口气,伸出手去拍了拍齐岚的肩膀:“齐将军,看来你和王上派来的那些臭征粮的不一样,是个好人!”齐岚受了伤,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拍,差点吐出血来。这声好人,可真是承担不起。殷牧悠眼里带笑,心道一物自有一物磨,他的心里彻底没了火。徐常林在此处也挺好,他正巧有事情吩咐徐常林。殷牧悠悄声在徐常林面前说了什么,让他去某个地方取昨夜的灵泉。末了,殷牧悠还暗暗警告徐常林:“听好了,只可取十分之一,若是多了,止不得会出什么乱子。”徐常林吞了下口水:“乱子?”“那东西是百座群山孕育,临靠山脉灵髓,若取走太多,轻则山崩地裂,重则……”徐常林一听天崩地裂都算轻的,再也不敢听那后半段。他身体抖了两下,连忙朝殷牧悠保证:“我是个粗人,一定将郎主说的话铭记于心!”殷牧悠露出一个笑容:“你去。”此事交给其他人殷牧悠不放心,害怕他们会起歹心。但徐常林却不同,明明之前那么厌恶褚,后来得知是一场误会后,还在训练时格外尽心尽力,时常关照着他。这样的人,心思单纯,不可能起什么贪念的。很快,徐常林的身影就没入雨中,他走得急,连伞也没带,小跑着没入了蜿蜒的小径里面。顾遥忍不住多嘴问道:“你们刚才悄悄在说什么呢?”褚如山一般挡在了殷牧悠面前:“这是郎主和温庄的事。”意思是就和顾遥不相干。顾遥哼声道:“得了,也算我自讨没趣了。”他扶着齐岚,很快便一步步的走到了屋子里。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变得缠绵起来,细如针线那般。外面的池塘里的水早已溢出,雨滴拍打在上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殷牧悠坐到了栏杆上,有些失神的望向了那边。昨夜的事情实在太惊险,到现在他都未能回过神来。来这个世界的日子,每一天他的神经都是紧绷的,现在多思考一会儿,殷牧悠的头就会疼起来。褚一直伫立不动,守在他的旁边。殷牧悠转过头来,微怔的问:“褚,你找了我一夜,又淋了雨,快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早早休息。”褚瓮声瓮气的回答:“郎主,你就让我在这里守着,以前当奴隶被牙婆大江南北的找卖主时,再多的苦我也受了,这点并不算什么。况且……”“况且什么?”褚古铜色的肌肤上面晕染了红晕,他格外认真的说:“况且这是我心甘情愿!”这份心意,确是难得。殷牧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多了嘴:“若有朝一日,我和齐将军发生冲突,你尽量袖手旁观,别来帮我。”谁知褚一听这话,紧抿着唇,扑通一声跪倒在殷牧悠面前。“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褚一定是做了什么让郎主不开心,褚跪到郎主消气为止。”殷牧悠头疼扶额,不知该怎么劝他:“你没有惹我不开心。”“不,一定是我粗手粗脚!”他非认定了是自己的责任,脾气固执如牛,谁劝都不听。殷牧悠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你懂吗?”褚抬起头,黝黑的眼瞳里倒映的全是他:“褚愚昧……不懂。”殷牧悠绞尽脑汁的解释:“齐将军文韬武略,样样出众,他又这么欣赏你。你看看我,身体又不好,万一哪天……你你也有个庇佑不是?”听了他的话,褚眼眶都红了,大喊了一声:“郎主不会有事!”殷牧悠:“……”完了,这下越解释越说不清了。“褚绝不是那种忘恩背主之人,倘若……倘若真有那么一天,褚也不会投靠齐将军。郎主故去了,褚也一辈子守在郎主墓旁!”殷牧悠一时震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大约他当奴隶的时候,从来都没人对他施放过善意。所以,接收到一丁点儿的善意,便会全心全意的回报。他认定了他为主!知晓了此事后,殷牧悠便再也不敢轻易多言了。“起,我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褚微怔,不相信的确认:“可是真的?”殷牧悠露出一个笑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