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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回来了,哭得更凶了:“梦云,不好了,鑫宝她……她快没了!” 王梓看到mama回来了,眼眶也是绯红的:“妈,你赶紧来看看meimei,她快没呼吸了,怎么办啊?” 听着两人的话,刘梦云整个人都懵了,两三步挤上前,果然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躺在沙发上,脸色煞白,气若游丝,眼看着就是要断气的样子! 她浑身颤栗,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脸色骤白:“这是怎么回事?我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会这样?” 她扑倒在沙发边,伸手抚摸着女儿冰凉的脸颊,双手都在发抖,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女儿! 明明她离开的时候,女儿还乖乖的在房里睡觉,虽然还是在反复发烧,可是绝不可能恶化得这么快! 她抬起头来,眼睛瞬间充满了红血丝,咬牙瞪着一屋子的人问:“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鑫宝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 她的质问让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不约而同的向王老头看了过去。 王老头低着头,面对儿媳的质问,他沉默了一瞬才颤颤巍巍的开口:“梦云啊……对不起,都是我老糊涂了……我听人家说浮生观的符水专治小儿撞邪,我就去买了一瓶回来,哪知道……” 刘梦云回头看了看桌台上果然有一个瓷瓶,上面还画着红色的符咒,红布盖子已经被揭开,显然已经喂女儿喝了。 她跌坐在地上,看着气若游丝的女儿,只觉得整片天都塌了。 刘梦云36岁才怀上女儿,生下来后,全家更是宝贝一样的疼着,连名字都取作王鑫宝,比起已经成年的大儿子,她从来都是更心疼自己的小女儿。 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老公王浩半个月前去国外谈项目去了,离开前还专门叮嘱了让自己好好照顾女儿,却没有想到老公前脚刚走,后脚女儿就突然高烧。 这半个月女儿反复发烧,每天她都是医院家里两边跑,今天好不容易觉得女儿稍微稳定了一些,她才抽空跑去收租。 没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却是宝贝女儿濒死的一幕…… 她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将女儿抱进怀里,努力的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发凉的身体,哑着声音厉吼:“都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请医生!快!请医生!” 王梓:“妈,你别急,我刚刚已经打电话叫了急救了,他们应该马上就来了。” 刘梦云突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我怎么能不急?她是我的命啊!” 她这一哭,王老头就更加愧疚了,抬手开始扇自己耳光:“怪我!都怪我!我瞎听别人的话,害了自己的亲孙女,都怪我!” 一个又一个耳光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脸,心疼的王老太太赶忙上去阻拦,回头看着刘梦云说:“梦云啊,你别怪你爸,鑫宝这半个月来一直反反复复的在发烧,夜里还总是说胡话。 你带她去那么多家医院都看了,那些个医生都没有办法。 是我昨天夜里着急,才跟你爸说鑫宝这是撞了邪,所以他才会跑去浮生观求符水。 他这也是为了鑫宝啊,他向来疼鑫宝,断没有要害她的意图。 他就是病急乱投医,自己乱了阵脚才会这样的啊……” 刘梦云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大哭不止,压根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只一心盼着急救车赶紧来。 一直站在人群后面的苏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终于抬脚走了上去。 “她的确是撞了邪,阴气入体,孩童本就体弱,长久在阴气的侵蚀下自然会承受不住,她现在这幅模样,就算急救车来了,将她送去了医院,只怕也没有医生能治得好。” 所有人这才发现家里来了个外人。 在所有人中,王梓算是现在最镇定的一个人了,赶忙看着苏茶问:“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家?” 苏茶:“你家租客,被你母亲带回来的。” 一旁的王老太太红着眼睛盯着苏茶:“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孙女儿真是撞了邪?那为什么浮生观的符水不但没有让她好转,反而把她害成这样?” 苏茶走上去,看了桌台上那个空掉的瓷瓶,只需一眼她就知道,那瓶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符水,不过是普通的白开水加了一点朱砂而已,因为那瓶子里根本就没有半点灵气波动。 她看了一眼自责不已的王老头,直言不讳的说:“你们应该是被骗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符水,不过是普通白开水加了一点朱砂罢了。” 王老头:“不会的,浮生观名声那么响亮,多少人都是去求他家的符水才治好了病,怎么可能是骗人的?就那一小瓶符水我可是花了整整五万块,还是拖熟人帮忙买到的,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这时王老太太也立马开口反驳:“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懂就不要乱说,我家老王绝不可能坑害自己的亲孙女儿。”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家老头子做错了,要是让儿媳妇知道,自家老头子还被人骗了,那还得了! 这时候,刘梦云也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苏茶就像是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连忙开口:“你不是说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吗?你快,快帮我女儿治治病吧,只要你能把我女儿治好,别说是一年的房租,我以后都再也不收你房租了!” 刘梦云明显感觉怀里女儿的呼吸越来越弱了,急救车还没有到,她觉得苏茶就是女儿最后的救星,抱着拼尽全力一试的心态,她此刻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然而她话才刚说完,苏茶还没有答应,一旁的王老太太就急了:“梦云,你怕不是急糊涂了?她一个一看就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娃,你让她来救鑫宝?你是不是傻?” 王梓此刻也防备的看了苏茶一眼,然后劝刘梦云:“妈,急救车马上就来了,这个时候为了meimei好,我们就不要再多生事端了。” 王老头看了苏茶几眼,想说话,最后想到都是因为自己才害得孙女儿变成了这样,他似乎是最没有资格说话的那个人,便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了。 刘梦云:“我的女儿我比你们任何人都心疼,我不傻,这段时间多少大医院,多少知名医生连鑫宝一个发烧都治不好,现在她病得比之前更重,就算送去了医院结果如何你们谁能保证? 还不如趁着急救车来之前让她先看看,现在为了鑫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愿意试一试!” 她的话掷地有声,王老太太和王梓闻言对视了一眼,最终没有再阻拦。 王梓上前,态度诚恳的对苏茶说:“如果你真能治好我meimei,那么以后我们王家所有人都欠你一份大恩情!” 苏茶只淡淡然的看了王梓一眼,没搭话,抬步走到了沙发边说: